但是看表面又什麼都看不出來,我也沒有敢告訴季蘊,可是現在聽到這個腳步聲,我卻覺得心慌慌的,好像是有人在我的耳朵後面敲著鼓點一樣,這種感覺壓抑得我喘不過氣來,加上發現孩子沒有動靜,我越來越緊張,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我用手拽住了我自己胸口的衣領,有些難受的蹲在了地上,不對勁,這樣的我太不對勁了,難道是那天那個女人碰了一下我的肚子?是她放了什麼東西再我的身上嗎?
這種感覺越來越獎強烈,我伸手想要去抓季蘊,可是他卻一副恍若未覺的模樣,我的額頭已經滿是汗水,我咬著牙,感覺自己的肚子隨著那不停響起的腳步聲,越來越疼,我不能讓我孩子出事,我費力的一鼓作氣撲向了季蘊。
卻在最後一秒,季蘊轉身接住了我的身體,他將我摟在懷裡,緊張的問道,你怎麼了?
我抓著季蘊的衣領費力的說道,他們……他們是針對我肚子裡面的孩子來的,我現在好難受。
我話一說完,季蘊二話沒說,直接將我打橫抱起,然後就從這樓道里面衝了下去,我和季蘊住在十樓,按照季蘊的速度,幾乎要不到兩分鐘就可以下樓了,可是這就怪了,我一直抱著季蘊的脖子,他抱著下了一層又一層,可是卻一直沒有到底。
這下子哪怕慌張的我也發現不對勁了,我緊張的說道,季蘊……我們這裡是不是被人施了法,好像這個樓梯永遠走不完似的。
黑暗中的季蘊緊緊的抿著唇道,我早就知道哪些人不會善罷甘休的,但是沒有想到他們會這麼快的就找上門來,還用這種卑劣的手段!該死!
我喘著氣,呼吸不順暢,只好很費力的開口道,我猜他們肯定是在婚禮上吃了我的虧,知道我的力量是來自於我身上的孩子,才會想盡辦法來對付我的。
季蘊卻道,你別說話了,留一點力氣,我馬上帶你出去,障眼法而已,他攔不住我!
我蒼白的笑了笑,靠在季蘊的肩膀上,這才是我認識的季蘊啊,在遇到事情的時候永遠擋在我的面前,永遠是那麼自信,季蘊沒有放下我,依舊抱著我下樓,只不過這一次的速度放慢了,很多,他下去一層樓,就走從自己的包裡面丟出一些東西。
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把這些石頭放在自己的包裡面的,但應該是慣性吧,有些做這一行的人久了,就總是忍不住的在自己身上隨身帶著這些東西。
我看著季蘊每次從兜裡面摸出的小石頭大小都不一樣,他每下一城樓,就在那樓梯口的角落,扔下一塊石頭。
我問道,這個石頭是什麼石頭啊?
季蘊難得抽空的和我解釋道,這個是石敢當,算是一種神獸,我專門在童沐他們那裡要的,我有很多,你放心吧,專門破除這些妖魔鬼怪設定的障眼法。
我知道季蘊每次丟下來的石頭都是有講究的,比如以前他和我講訴風水的時候就告訴過我,陣法和風水其實是相通的,當然因為我不太瞭解這些東西,只能每次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但是現在看來要是不會點這些小把戲,恐怕我只有被這些鬼捉弄的份上了。
很快我就發現了本來漆黑的樓道變得和之前大不一樣,再下一樓,這次終於不是我們家的大門了,看來那個障眼法算是破了。
季蘊抱著我就衝出了這棟樓裡面,到了外面之後,發現原來真的只是我們這一棟樓停電了,我們站在門口,季蘊將我放了下來。
可是我的耳邊卻傳來了那沉重的腳步聲,窸窸窣窣的,好像從黑布隆冬的樓道里面追了下來,這種感覺無意最可怕,關鍵是我的身體還軟綿綿的沒有一點的力量,這個樓道里面裝神弄鬼的不知道是些什麼。
季蘊沒有說什麼,只是讓我站在門口,然後從他的褲兜裡面繼續摸出幾塊打磨過的小石頭在我的周圍隨意的擺放了一下,便抬頭對我說道,我去看看在和樓道上面的東西,你就在這個陣法裡面,只要你不出來那些鬼怪是拿你沒有辦法的。
我拉著季蘊的衣袖,用眼神挽留道,你別去,我擔心他們是調虎離山,你知道的,他們現在的主要目標是我和肚子裡面的孩子,這麼明顯的……
季蘊顯然動搖了,可是就在這時黑暗的樓道里面突然閃過一個白影,那個白影擁有一頭漆黑的長髮,雖然是黑夜,但是我和季蘊都清楚,我們兩個人在黑夜裡面照樣可以視物,剛才那個飄過的白影我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一個女人……
我發現季蘊的身體僵硬了一下,我感覺拉著他的袖子說道,別走……
結果我話還沒有說完,季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