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沒錯,這個彪子拿著那個白色的針管擺弄了一番,就對著我們走了過來,一邊道,一個人打一針,免得像上次一樣中途逃跑了,還是老大吩咐的好。
說著就挨個得給那些女孩打針,我本來想阻止,但是想到這個女孩要是清醒過來肯定會大喊大叫,到時候一定會打草驚蛇了,於是我忍住沒有動,看著這個彪子給這些女孩每個人都注射了一點那個針管裡面的藥水。
直到我的時候,那個彪子才皺了皺眉頭道,一個孕婦,我該用多少量呢?萬一這個針管打下去,肚子裡面的孩子變成了傻子,到時候恐怕就買不到一個好價錢了,嗯,迷藥的分量夠多,先不給你打了。
說著居然收起了針管,又回到了他之前那個座位上去了,我鬆了一口氣,不知道現在是該哭還該笑,這個傢伙還知道給我打了針會影響肚子裡面的孩子賣不到一個好價錢,怎麼就不憐憫一些這車上的女孩子呢?
司雪刃問現在怎麼辦,我讓他靜觀其變,先不要打草驚蛇,等到他們的老窩的時候,再上這個男人的身。
結果司雪刃卻道,不行,這個男人陽氣太重了,手上也沾了幾條人命,煞氣重,以我現在的能力不能上他的身。
我這下傻眼了,那怎麼辦!你別這個時候給我出亂子啊,咱們不是說好的裡應外合的麼?你這叫扯我後腿,你快看看這三個人的身你能夠上哪一個,司雪刃半響才說道,駕駛室的那個乾瘦男人,我可以上,他陰氣重,對我沒有影響。
那就好,至少能夠上一個人的身,而且看起來那個乾瘦男人是這三個人的頭頭,如果上他的身體到也方便,只不過得看看他們老窩有多少個人了,不然這場仗可不好打。
這麵包車早就已經開始開動了,不知道開往什麼方向,我倒是不擔心,反正有司雪刃待會不管怎樣也回得來的,車上的這些女孩被打了針之後,開始昏迷不醒,只有我好好的蹲在角落,靜靜的看著那個彪子。
車子大概開了三十分鐘,這三十分鐘再也沒有女孩被抓了上來,一聲咯噔聲,我聽到駕駛室傳來了那個乾瘦男人尖利的叫聲,說到地方了。
彪子這個開啟了麵包車的大門,那個乾瘦男人走了過來,掃了一眼車廂裡面,結果看到我瞪著一雙大眼睛,便怒道,彪子,這個女人怎麼還沒有睡,我早就和你說過了,這些女人上了車之後通通都要注射藥水,你給我當耳邊風啊!
彪子摸了摸自己的頭道然後在這個乾瘦男人的耳邊嘀咕道,她肚皮裡面有孩子,打針的話,搞流產了,我們可賺不到錢了。
那個乾瘦男人這才狐疑的掃了我一眼,道,那行吧,快點,把這些女人都弄進屋子裡面,別讓人發現了。
那個彪子聽完之後立刻從車廂裡面的拿起空的帆布袋,開始裝那些昏迷的女人,然後一個個抗了出去,那個乾瘦男人在外邊抽著煙,一邊指揮那個彪子抗人,那個一直沉默的司機也開始下來幫忙,司雪刃偷偷問我,現在要不要上身,我讓他在等等看。
我想現在還沒有到窩點,先進去再說,車子裡面的女人經過這一來而去的很快全都被全部搬光了,那個彪子最後看了我一眼,二話沒說就將我從車上扯了下來,然後用膠布封住了我的嘴巴,一邊幫助了我的手腳,我全程無條件配合,就怕他不把我拉回窩點去。
那個乾瘦男人看了我一眼,走了過來,盯著我看了好一會才移動到我的肚子上,道,今天真是邪了門了,我就覺得這個娘們有點問題,我檢查一下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孕婦,別給我裝的,把條子給帶到這裡來。
我在心裡暗罵,這個男人看起來最不起眼,但是卻小心得很,眼看他就要掀起我的衣服,我讓司雪刃趁機上了他的身體,只見到他的手還沒有來得及碰到我的衣角,身體就猛地打了一個冷戰,然後瞬間就收回了手。
那個彪子一直在旁邊看著,便奇怪的問,道,你不是要檢查嗎?那快點,別耽誤時間,平時就你事最多。
結果那個乾瘦男人轉身就給那個彪子屁股一腳,五官誇張的說道,你怎樣?不服勞資嗎?不服你去告訴老大啊。
那變臉的速度讓我看呆了,不光是我那個彪子顯然也沒有想到他會發那麼大的火,我心想這個司雪刃玩大了,差不多就得了,玩冒火了,人家可是要拼命的,就算是要讓他們挑撥離間也等到了老窩再說。
那個彪子果然發怒,掀起衣袖就想要和被司雪刃上身的乾瘦男人幹一架,結果卻被那個一直沉默寡言的司機拉住了,結果司雪刃還是一副挑釁的模樣,讓人氣得牙癢癢。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