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怎麼樣了。
我的視線卻停留在了他的胳膊上,他剛才為了方便搏鬥拖掉了外衣,結果在打鬥當中被那怪物給抓傷了,此刻傷口呈現黑色,一條大口子猙獰的掛在他的手臂上。
我伸手想要去碰他的傷口,卻被他發現了,他乾咳了兩聲,披上了外套,猶豫了一會才道,對不起,這一次是我大意了,才讓你受傷的,我萬萬沒有想到那些人居然乘熱打鐵的跟到了這裡來。
我躺在床上,奇怪的問道,你剛剛說那個怪物不是樓下的那個猥瑣老頭養的,那是什麼東西?難道說……
季蘊點了點頭,道,沒錯,這個怪物估計是那批黑衣人派來的……
原來是這樣,我突然想到什麼,之前我好像在張鵬最後的死亡記憶裡面看到了的那個怪物,似乎就是剛才那一個!難怪我覺得身影那麼熟悉,原來害死張鵬的就是這個東西。難道黑衣人一直在監視我們?剛剛才燒掉了殯儀館,現在就追到了這個地方來,這下子是非要至我們於死地啊!
我到是無所謂,但要是季蘊因為我受傷的話,我會永遠過意不去的,也沒有辦法安心的下陰間!
季蘊將我安置在床上,就站起身開始打量起來了,這房間裡面的一個角落,很快他身影一閃,就從一個窗簾的頂上抓下來了一個東西,這個東西恐怕就是所謂的針眼攝像頭。
看來這個旅館的老闆也不是什麼好人,居然用攝像頭偷窺來這家旅館住宿的客人,這裡面不用說也知道一定有問題。
我咳嗽了兩聲道,那我們剛才的打鬥那個老頭估計也看到了,可是為什麼現在一點反應也沒有?
這是我唯一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不但如此一開始我們聽到的那上一層樓的聲音也全都不見了,我們打鬥得那麼厲害也沒有人來敲門,四周死一樣的寂靜,給我一種感覺這家旅館不會就住進了我們一對客人吧,而所謂的三樓已經客滿了,恐怕也是那個老頭在撒謊!
季蘊也意料到了事情不對,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輕聲道,肚子還疼嗎?不疼就先忍一忍,我要是離開了,那些人一定會找落單的你下手,所以你必須要跟著我。
我聽到自己似乎要變成累贅了,趕忙從床上爬了起來,證明自己沒事,結果就在這時,樓下突然傳來一聲慘叫聲,這聲音尖利刺耳,十分的難聽,不過我怎麼感覺是那個猥瑣老頭的!
季蘊和我對視一眼,什麼也沒有說,直接將我打橫抱起,然後速度的朝著樓下奔去,季蘊動作太快,我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就已經到了樓下。
結果映入眼簾的卻是滿眸的血腥,這前臺到處都是濺起的鮮血,地板上面還有一灘血跡,血跡一直延伸到了櫃檯處,然後消失不見了。
我聞著這刺鼻的血腥味,右邊的眉頭一直在不停的跳動,只好緊緊的摟著季蘊的脖子,低聲道,小心點,我怕有詐!
季蘊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顯然聽進去了我的話,然後一步一步小心的靠近那櫃檯,結果越走近撲鼻而來的血腥味就越重,季蘊動作小心,我靠在他的胸口處手緊緊的拽成了一個拳頭,心裡也緊張到了極點。
結果等我們靠近著櫃檯,我忍不住探頭一看,頓時差點把自己的隔夜飯給吐出來,季蘊顯然也好不到哪裡去,我發誓我見多了血腥場面,不管是心理上還是身體上都產生了一定的抗體,結果我還是遠遠的低估了這些妖魔鬼怪的創造力。
這櫃檯的地上靠著一個血淋淋的人,他皮被人直接活生生的給剝了下來,這皮一直被剝到了腰肢處,而他的肚子也被什麼東西給撕碎了,黃色青色的腸子流了一地,而他的上半身只剩下個血淋淋的肉人,臉上的血肉只剩下了兩個眼珠子,可關鍵他的一雙眼睛還在轉動,頭上白色的腦花還在撲通撲通的跳動著,連著他臉上的經脈,看起來十分的嚇人。
他躺在地上伸出手來,似乎想要來抓我和季蘊,可是他卻沒有了手指,只剩下了一個手掌心。可是他還在撐著自己的最後一口氣,一直伸著手臂,發出微弱的聲音,讓我們救他,血淋淋的拳頭看起來十分的震撼。
我看了一眼,直接就扭過了頭去,因為他的下半身是完好的,所以我分辨出來了這個被剝皮的人就是剛才一開始接待我們的那個猥瑣老頭,季蘊不是懷疑他再養殭屍嗎?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他剛剛一聲慘叫,季蘊就抱著我下樓來了,我敢說著期間的時間不會超過一分鐘!
究竟是誰幹的,居然能在一分鐘之內將人剝皮殺害麼?
我抓著季蘊胸前的衣服,低聲說道,他還有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