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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話本來說得特別的小聲,但是還是被那猥瑣老頭給聽到了,他頓時皺著眉頭,一張油膩膩的老臉,乾笑著,順手拿起了這桌面上放著的那一雙小巧的紙鞋,攤在手上說道。
小姑娘我看你是誤會了,這個鞋子不是給死人做的?這是我那個婆娘給孫孫做的鞋子,這是打的樣板,老一代的人都會這樣做的,你們真是想多了。
我狐疑的看了他手上的那一雙鞋子一眼,然後又湊過頭去打量了一番,發現做這個鞋子的裡面確實就是平時廢棄不用的雜誌,看來真的我想多了。
我頓時臉上露出了一抹尷尬,不好意思道,是我們想多了哈,沒想到老闆你還有孫子,看起來有兩三歲了吧?你也知道這隔壁就是殯儀館,我們難免想多以為是給死人燒的。
猥瑣老頭此刻又顯得特別的好客,似乎十分擔心我和季蘊不住他這裡了,一直說著話來挽留我們,而且拉著我的身份證就登記了,連季蘊的身份證都沒有看。
老頭詭異的笑了笑,讓我心裡很不舒服,可是再看季蘊面無表情,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這倆人到底再打什麼牌?我感覺自己又被季蘊牽著走了,一點狀況都沒有搞清楚。
205,老頭往桌上扔了一張房卡,季蘊拿上卡點了下頭拉著我就往樓上走。
我跟在他的身後上樓心理的不詳越來越重,直到我忍不住的想開口問季蘊為什麼要住店?他卻什麼都沒說的搖了下頭,跟著他在一起那麼久了我多少也是很瞭解他的,想必今晚住這家旅店肯定也是有原因的。
而那個猥瑣老頭卻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在我們的背後大聲囑咐道,上二樓直走然後拐角那第一間就是,記住千萬不要上三樓,已經客滿了,千萬不要上去!
對於這猥瑣老頭最後囑咐的那句話,我覺得有點畫蛇添足,還專門警告我們不要去三樓,這反義詞不就是故意讓我們去的嗎?我們只是想要來這裡住一晚,不想管什麼閒事。季蘊和我的想法顯然是一樣的,拉著我就奔向了二樓,只不過在路過的拐口處。
我卻不由自主的停住了,看向三樓發現黑漆漆的一片,居然一個壁燈居然都沒有,這個二樓也是一樣,只有幾盞昏黃的壁燈勉強照亮著路,我小心的抱怨著這裡的環境差勁,就跟似在拍鬼片似的。
就差過道上的壁燈閃爍不停,然後再放出一段詭異的背景音樂了,結果我話音剛落,就聽到了旁邊噗呲噗呲的電流聲,接著周圍牆壁上的壁燈果然開始閃爍不停。
我忍不住滑下兩滴冷汗,用不著這樣吧,說什麼來什麼?難道這家旅店真的有問題?
其實這個不用我驗證,一般酒店就是發生命案最多的地方,也是最骯髒的地方,我本以為那個老頭給我們開的房間一定是這賓館的最後一間,鬼片上面不都是這樣演的嗎?最後一間半夜鬼敲門,不是死就是瘋的。
結果這205真的就只是拐個角就到了,不是直走最後一間,季蘊一路上一句話都沒有說,我覺得他肯定是有事再瞞著我。一般攤上事之後他都是沉默不說話,我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此刻心裡在想些什麼了。
開了房門一股黴味瞬間撲面而來,給我一種錯覺,這個屋子是有多久沒有住過人了?
我走了進去,季蘊跟了進來,結果我剛準備開燈,就被季蘊阻止了。
他在黑暗中拉緊了我的手,在我的耳邊低聲的說道,你先別動,也不要開燈,這間房有問題。
我聽到季蘊這樣說,頓時身體僵硬再也不敢亂動一下了,只不過眼睛逐漸的適應了黑暗,我勉強的看到了這間屋子的大概,發現就是一張床,一個桌子,門邊還有一個沙發。
就是很基本的酒店設施啊,沒有什麼奇怪的,可是季蘊卻讓我好好仔細的聽一聽,我屏住呼吸,按照季蘊說的鎮定下來,接著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我居然聽到了呼吸聲,沒錯!季蘊是沒有呼吸的,而我也控制住了自己的呼吸,所以這個房間裡面除非有第三個人!不然不會聽到這呼吸聲,但是這聲音很淺,只要稍微的動一下就聽不到聲音了。
我緊張的拉住了季蘊的胳膊,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房間裡面難道還有人?
季蘊安慰似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突然開了燈,昏黃的燈光瞬間亮起,險些刺激得我睜不開眼睛,結果我還沒有開口就被季蘊捂住了嘴巴。
他摟著我的腰肢飛快的轉了一個身體回到了門口處,順手關上了大門,然後手揮了揮頓時一股狂風從這房間開著的窗戶吹了進來,將這屋子的們吹了一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