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柔更輕更飄渺的說道:“這人便是,金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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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天香這三個字,著實讓秋百二人吃驚得何不攏嘴巴。
“這丫頭行啊,真能攀高枝兒啊,當不上天闕宮主夫人,卻能混到太子寵妃,厲害!”百怪唏噓說道。
秋迪菲想起金天香曾經害自己差點沒命,給她和慕千山二人之間憑空製造了許多的傷心和麻煩,聽了她的名字後,心中不禁感慨萬千。
“她是不是,一直嫉恨著我們……所以才截了書信,又唆擺太子皇帝來攻打天闕宮啊!”牛叉小娘子緊蹙雙眉不安問道。
慕千山抬起手輕劃過秋迪菲額前的劉海,動作溫柔細膩,疼惜安撫之情從指尖綿延流瀉。
“秋兒不必想得太多,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朝廷來人,自有大哥去會他們。至於金天香,秋兒更是不用放在心上,你只管照看好我們的孩子,一切事情,由大哥去打理!”慕千山一言一語的細細安慰著小愛妻。
聽了慕千山的話,秋迪菲本來慌慌的心,驟然安穩下來。
幾番生離死別,幾度曲折風雲,當千帆過盡,她知道,她早已是他生命裡的三千弱水之中,被獨飲獨酌的那一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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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不得牛叉小兩口動不動就姦情氾濫噁心人不賦稅的情深深意濛濛,正低頭看著從外邊撿回來的討伐佈告的百怪忽然“咦”了一聲疑惑著問道:“這上頭怎麼沒寫由誰率兵來攻打天闕宮啊?”
慕千山呵呵呵呵的笑著,笑聲裡充滿不以為意的狂肆,挑眉說道:“這有什麼好擔心的,再大的陣仗,也不過就是御駕親征罷了!”
百怪聽了慕千山的話後,立刻無法抑制的也呵呵呵呵乾笑起來,說道:“我說小九子,雖然吧,我現在已經打不過你了,可是有句話我必須得說啊:你是不是腦子裡也進了米湯啊!真是什麼爹什麼兒子。異想天開勁的,還御駕親征;你爹他好歹也是個皇帝!皇帝是什麼知道嗎!那是一個國家就能有一個的東西!你也太把皇帝看得不是東西了!你要幹啥!啊!噗……”
百怪伴著一聲慘叫,身體被拍飛上了天;落地後,一口血噗的噴出道:“小九子……咳咳……我啥也不說了,你就是一直白眼狼啊!你打我,就跟白打冤家一樣!555555!我怎麼就攤上你這麼個徒弟侄子呢!5555!一切都是命啊!”
慕千山笑意盈然的說道:“這是你亂放厥詞應得的後果!” 我牛叉大爺的無上尊嚴你竟然敢抬蹄子胡亂踐踏,靠,必須給以不亦樂乎的揍之才行!絕不慣病!
無視趴在地上痛苦的百怪君,慕千山拉著秋迪菲的手慢慢踱到房間外去散步。秋迪菲不經意的一個抬眼,竟然發現,她老公嘴角隱隱浮現出一抹十分詭譎的笑容。
那笑容彷佛洞悉了一切,可又彷佛對一切都一無所知。那抹笑容很快便消失無蹤,可是在秋迪菲的腦海裡,在隨後的幾天中,眼前卻總是不斷的浮現出慕千山那詭譎一笑時的神情。
那神情,莫測到讓她覺得他幾乎是個陌生人一樣。
她什麼時候,才能摸透他心裡想的那些事啊。。。。。。不是說,心有靈犀一點通嗎;難道她與他沒有靈犀的?不然,她怎麼會想不出此刻慕千山詭譎笑容背後到底蘊藏了怎樣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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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荏苒,歲月匆匆,白駒過隙的回眸一瞥又一瞥後,一不小心,日子已經過去了一個月(或者倆月?算不明白了,反正秋三懷孕九個月了,大夥幫我算算這裡該是幾個月吧〒_〒 )。
凌至聯盟鼓聲震天的嚷嚷著要攻打閔國,可是嚷嚷來嚷嚷去,足嚷嚷了一個月也未見有急行軍突襲至閔國來。
閔國軍隊在皇權授意下時刻準備著要討伐祖國之大“逆賊”天闕宮;準備了一個月,盔甲都快長在身上摳不下來了,發兵的聖旨也沒有正式的頒佈。
這一個月裡,百怪仍然帶著彩虹八子練習著九瘋子陣。最初練習的目的,是為了保家衛國;而如今練習的目的,卻早已單純只是為了有始有終而已。
既然練了,就練完算了。至於保家衛國,媽的,這念想早爛死在了百怪的心裡頭。
一個月憶來,百怪不知道用他的黑烏鴉縱隊向皇宮裡頭捎去多少封情真意切的烏鴉傳書,結果那些書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