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我的工作。”
“我是不瞭解,但你也不要因此把我當傻瓜。”
季浛話中有話,沈磬磬眯起眼:“你什麼意思,說清楚。”
“你這麼聰明,不知道我什麼意思?”
沈磬磬腦中瞬間空白,再次回到現實的時候她已經把手抬了起來,只要揮下去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你想做什麼?”季媽媽慌慌張張地護到季浛身前。
沈磬磬停頓了兩秒,忽而放下手,她把心裡不住翻湧的怒氣和委屈壓下,氣急了她反倒冷靜下來,重新坐回到沙發上,翹起一條腿慢吞吞地說:“沒什麼。你們愛怎麼想是你們的事,這種雜誌社能生存下去,也都因為有無知的人相信。”
“哼。”季媽媽見沈磬磬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回頭故意對季浛說,“小浛吶,今天送你回來的那個女孩叫什麼來著,我看著很漂亮很清純的樣子。”
季浛愣了愣,下意識地去看沈磬磬,但她只是側著頭面無表情,於是他回答說:“肖安。”
“這個女孩很有禮貌,有家教的孩子就是不一樣。”說罷意有所指地朝沈磬磬瞟了一眼,“和你是一家醫院的?”
“是我帶的實習生。”
季媽媽笑道:“她真是細心,還帶了禮物給我,小浛,什麼時候請她到家裡吃頓飯,讓我好好認識一下。”
季浛的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沉默。
他每一次的沉默都會化成一根刺紮在沈磬磬心裡,然後越埋越深,這比任何言語的攻擊都更有殺傷力,真正殺人不見血,那些血一直存在心底積成一片片黑色的淤血。久而久之,最初的疼痛被麻木取代。
沈磬磬轉過臉,眼神冰冷地看著那對母子:“在媳婦面前要求兒子帶別的女人回家,婆婆,我是不是該稱讚你一句呢?”
季媽媽立刻反擊:“如果你還有做我媳婦的自覺,就應該潔身自好。”
不愧是母子,想法如出一徹。
沈磬磬嬉笑著反問:“我怎麼不潔身自好了?”
這副樣貌在季媽媽眼裡簡直是可惡,她瞪著眼睛,指著沈磬磬的鼻子說:“難道你一定要我說出來嗎?”
沈磬磬雙臂環胸,從容地說:“好啊,你說啊,我看你能說出什麼。”
季媽媽心裡呸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