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卻醒不過來?”
老者:“莫急,你不會死的,老夫會助你一臂之力的。”
“……”
回應他的卻是一個漸行漸遠,自顧埋頭在四周尋找東西的背影。
老者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滴……我去,生前也沒人敢這樣直接忽略他啊!
他尷尬地乾咳了幾聲,提著嗓音喊道:“小姑娘,你在找什麼東西哩?”
“背影”總算抬頭看了他一眼:“你上回送我的那套裝備上哪去了?怎麼沒找到?”
我靠!手機比自己的生死還重要啊?老者一頭栽倒在地……
他爬起身來揉了揉腦袋,訕笑道:“東西我早就給你安排好了,在一個相當安全的地方。”
元曉鴦一聽這話,忙奔了過來,雙眼亮晶晶地盯著他:“在哪呢?”
“就在大乾城裡,請記住我的暗號:水月之光。所以你必須要活著才能拿得到。”
“噗——”一口淤血噴出,元曉鴦立馬從**上坐起來。身旁一個俊朗儒雅的男子驚喜地盯著她,大喊道:“元姑娘醒了!元姑娘醒了!這簡直是奇蹟啊!!”
虛境裡的老者頭頂刷下一排瀑布汗,已經石化……嘴裡喃喃道:“老夫我還沒……”
行瑞快速趕到,看到元曉鴦微笑著望著他,欣喜萬分!
“元姑娘,你總算醒了!否則我……就要內疚一輩子了。”行瑞說著,眼眶也溼潤了。
一旁的暮木也欣慰地說道:“元姑娘福大命大,這完全是她自己的造化呀!”
元曉鴦毫不遲疑地再次豪情萬丈地抱住僵化的行瑞,哽咽道:“你不要這麼說,要不是你幫我拔除了女巫,我恐怕也活不了了。我要謝謝你,行瑞。有你這樣的朋友,我真的好幸運,好高興。”
一旁的暮木掏出手帕試了試眼角的溼潤,應景地說道:“兩位經歷了磨難和生死終於再次重逢,暮某在此就提前祝二位佳偶天成,早日能喜結連理。”
“啊嘞?”元曉鴦愣了一下。
而剛步入房中的程乾寒,眼底掠了一抹悔暗。他不動聲色地走近,輕扯唇角道:“我好像錯過什麼好事了?”
行瑞的面容紅得都快噴出血來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氣氛的不同。
元曉鴦手足無措地對暮木乾笑道:“你說什麼呢,我們只是朋友,你誤會了啦!行瑞法師是我的藍顏。”
在場的三位男子一齊石化……男顏?什麼鬼?難道是男**?
暮木和程乾寒緊盯著他們二人上下左右的打量。
行瑞的額頭上頓時密佈細汗,元姑娘怎麼越描越黑了……“咳咳,元姑娘說笑了,她向來開開玩笑什麼的,而且還會說一些從來沒聽過的詞兒,怪容易讓人誤解的。讓二位見笑了,見笑了……”這裡有坑嗎?他的臉現在一點是爆紅!
“噢……”暮木似懂非懂。
而程乾寒的臉色好似更差了,抿著唇沒有再說話。
聽到行瑞忙為自己圓場,元曉鴦才知道自己又犯老毛病了,一個勁地點頭:“還是行瑞法師瞭解我,呃呵呵,剛才我開玩笑的,哈哈。”好像越解釋倒像是在掩飾了……
此時,光善慌忙跑進來,向程乾寒稟告道:“城主,大事不妙了!消停了幾天的朝廷人馬今早有異動!有探子來報,南宮段墨現在正率領了一萬鐵象騎兵往我們大乾城正大城門前來!童將軍聽說此事,請求要出炎牢戴罪立功呢!”
“南宮段墨?”程乾寒思忖著,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
光善在他耳旁小聲提醒道:“他就是老城主去臨終前囑咐您一定要三顧茅廬將之請到的一員猛將,只可惜現在已經是朝廷的人了。”
“噢。”程乾寒不以為然地輕點了下頭,隨後,他的唇角勾起一抹邪肆地笑意:“鐵象騎兵是嗎?那我倒要見識見識了。”
元曉鴦這才知道這名俊美得如同天神一般的黑袍男子就是大乾城的城主,剛才只顧澄清,沒來得及問。
程乾寒和暮木一行人匆匆離開後,行瑞蹙著眉心對元曉鴦說道:“元姑娘,你現在感覺身體怎麼樣?等你的傷都痊癒了,我就帶你離開這裡。”
“還不行。”她脫口而出道。意識到自己有些唐突,她鎮定下來解釋道:“不好意思,行瑞,我還要找樣很重要的東西,就在大乾城裡。”
“是什麼?”
多一個人多一份力,想到此,她湊近行瑞的耳旁小聲道:“暗號是水月之光,你幫我想想看,會是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