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也有大臣或者外人看見,康王名聲在眾大臣心裡越來越差。
梁王因此對蘇蜀多了幾分防備,他總是覺得蘇蜀絕對不會像表面上這樣簡單。
蘇蜀做的越來越好,大臣對他越來越滿意,朝中不少女眷都在說錦端是個有福氣的人,誰能想到,當年聲名不顯的安平侯府的二姑娘竟然會有如此福分,要知道當時所有人都以為安平侯府的大姑娘有很大的造化,尤其是在和康王定下婚事之後,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安平侯府的大姑娘就是未來的皇后。
可是最後呢,姐妹兩人的情況是截然相反,錦淑的日子過得艱難,而錦端剛嫁進門就懷有身孕,雖然最後早產生下了一個小郡主,好歹也是皇家的第三代人的第一個孩子,沒看見小郡主一出生就得了封號。
孩子不好養活,按照常例,不管是小世子還是小郡主都是在七八歲的時候才定下封號,錦端生的長安郡主一出生就被定下封號,說明了睿王在皇帝心中地位。
短短兩年時間,朝中一切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隨著三位王爺之間的明爭暗鬥,變得暗潮洶湧起來。
康王坐在會客室中,下首坐著門客,他懷中抱著輕衣薄紗的美豔女子,會客室中還有無數貌美侍女端茶倒水。康王抱著美豔女子,將她柔弱無骨的手握在手心把玩。
坐在他下首的門客有些目不斜視,有些則盯著面前貌美的侍女看,有那麼幾個膽子大的,伸出手來摸了一把侍女的如凝脂般的手背。
被摸手背的侍女面不改色,不僅如此,被摸手的侍女還抬頭朝摸她手背的門客去看,朝他嫵媚一笑,隨後將手收回,扭著腰走了出去。
等侍女全都退出去後,康王拍了一把懷中女子的臀部,讓她示意她出去,女子滿心不情願的從康王懷中起身,扭著腰肢,蓮步輕移,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最後一名女子走後,會客室的門被緊緊關上,門口站著康王的心腹守門,康王放下手中酒杯,本來嬉皮笑臉的一張臉慢慢的沉了下去,表情變得陰沉起來。
“蘇蜀現在是越來越得父皇的看中了。”
坐在蘇蜀左下手的第一個門客站起來雙手作揖說:“王爺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在下必定義不容辭。”
康王抬手示意他坐下,手指在酒杯的邊緣摩挲:“自從蘇蜀走到朝堂上之後,本王或明或暗做了不少針對他的事,每次都被他輕易化解或者無視,可見蘇蜀這麼多年一直都是在扮豬吃老虎,說明他的心思並不簡單。”
康王一雙眼睛慢慢眯起,門客摸著花白的鬍子思索後說:“既然如此,王爺不如我們做一次大的。”
康王挑眉,問他:“你有什麼好主意?”
“睿王疼愛妻女眾所皆知,甚至為了睿王妃親自到皇上面前說他不想納妾,既然王爺做了這麼多事對睿王都沒什麼影響,倒不如從睿王妃下手。”
提起錦端,康王忍不住想起那日他在家中後院看見的錦端,明明是一樣的容貌,卻有截然相反的兩種感覺,比起錦淑的枯燥無味,他似乎更喜歡錦端的豐腴,她比錦淑可是可口多了。
門客這麼一說,康王本來有七分興趣,頓時來了十分,要是有機會,他還真是想感受一下睿王妃的滋味。
“你有什麼計劃?”
“睿王妃自從嫁給睿王后幾乎不怎麼出門,只偶爾去找宋將軍家的姑娘玩耍,在下之前已經打聽清楚,宋姑娘將要出嫁,近日宋將軍夫人要帶宋姑娘去普安寺上香。”
門客摸著下巴的山羊鬍,笑的一臉正經:“王爺和睿王相鬥,梁王一直在榜作壁上觀,想看著王爺和睿王鬥得兩敗俱傷,他在一旁漁翁得利。王爺和睿王相鬥這麼久睿王一直都是避讓態度。不如我們找個機會,刺激梁王,讓梁王對睿王妃下手。”
坐在右下角的門客不肯示弱說:“姚先生想的倒是好,可是你能想到這些,難道梁王會想不到?”
姚先生說:“所以在下才說像個法子逼得梁王不得不去對睿王妃下手。”他雙手作揖,對諸人說,“姚某才疏學淺,還需要諸位共同想辦法。”
那門客還想說話,康王一手拍在桌案上做下決定:“好,就按照姚先生說的,大家好好想想應該怎麼做才能讓梁王按捺不住對睿王妃下手。”
雖說康王對不能親自對錦端做什麼感到遺憾,好歹他也顧全了大局,他心想著,將來只要他登上皇位,錦端還不是他手裡面的螞蚱,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他幹嘛非要現在。
康王都已經決定這樣辦了,那麼有反對意見的門客立即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