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還會不會醒?會不會想要喝水?
與此同時,千牽在安簡的車裡,一直保持邪惡的笑容。
“有那麼開心嗎?”安簡勾著嘴角問。
千牽挑眉:“當然,你沒看見那些小姑娘小夥子的臉,都綠了。”
安簡不打算跟千牽說明真相,這樣,挺好。
“對了,剛剛那小孩兒說你空手道什麼?”千牽發問。
安簡漫不經心的說:“三段啊。”
“以後這個不要提了。”千牽表情有點糾結。
安簡挑眉:“為什麼呢?”
“你空手道三段還被我一個過肩摔摔倒在地,會讓人家覺得你這個人水分很高的。”
安簡的嘴角開始抽搐起來了。
“還有啊,你沒有給我準備戒指嗎?”千牽又問。
安簡聽到千牽的話把車聽到了一遍,拿出一個盒子,對千牽說:“這是一枚戒指,我卻沒有打算戴在你的手上。”
千牽瞪大了眼睛:“那你打算戴在誰的手上?”
安簡嘴角抽搐了兩下,為什麼這個女人總是曲解一句話的表面意思,讓它變得那麼不道德?
安簡沒有回答千牽的話,而是開啟盒子,把戒指拿了出來,隨著戒指脫離盒子,一條連線戒指的項鍊也被帶了出來。
“這是……”千牽詫異的盯著這枚戒指相連的項鍊。
安簡沒有理會千牽,而是動手把這條項鍊戴在了千牽的脖頸上。
“戴在你手上比較容易丟。”安簡親吻了千牽的額頭。
千牽瞥了安簡一眼:“你是心疼錢嗎?”
安簡輕笑一聲:“我是怕你沒了戒指,別人以為你單身。”
明明很普通的一句話,在千牽聽來卻那麼感動。
“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了。”千牽應景,露出了難得矯情的樣子。
安簡嘴角抽搐了兩下:“你別這個表情,我會後悔的。”
“你覺得我會給你後悔的機會嗎?”千牽陰著臉說。
安簡笑:“後悔了還要再求一次婚,沒什麼不好啊。”
千牽滿足的笑了。
“我以前以為,我會跟張崇正過完這輩子。”千牽淡淡的說,語氣裡沒有多餘的感情。
安簡知道,張崇正,現在不過是對於千牽來說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他走了。”
千牽抬頭看安簡,皺了皺眉。
“上次你們喝酒,你醉了,他說他要走了。”安簡淡淡的說。
千牽點點頭:“他家有嬌妻,實在不該來這一趟。”
安簡沒有說話。
他們不過是在對的時間遇到了對的人,安簡從來沒有想過他會娶一個相貌不是極品,身材不算出眾,神經有些大條,動不動就使用暴力的女人,就像他也想不到安心會在那麼多年後再次喊他‘哥’。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
永遠都不要把計劃當做進行人生的標準,現實往往更讓人意想不到,安簡這樣想。
這天晚上,千牽睡得很實,沒有做夢。
安簡守在她的身邊,沒有再聽到她的夢話。
而億小萬睡夢中還是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