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的胳膊,一臉焦急。
安簡無力扶額,有種自己挖了個坑又自己跳進去的感覺。
“既然這枚戒指莫名其妙套在了你的手上,那就是說明,這東西就是屬於你的。”安簡毫無理論的亂講一通。
千牽搖搖頭:“我是人民警察,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呢?怎麼能覬覦我可愛的公民的財物呢?你作為人民警察的家屬,怎麼能說這樣貪便宜的話呢?我好失望。”
安簡的臉黑了又黑,他又一次堅定了一個事實,他們真的真的不適合浪漫。
“這戒指,是我給你的。”安簡坦白了。
千牽狐疑的看了安簡一會兒,然後說:“我對你太失望了,你為了這麼一枚戒指就說謊話,我們買不起這樣大的,以後可以買小的,你這樣我只會覺得你見錢眼開。”
安簡淚流滿面,偏過頭,對著車窗,腦袋撞了上去。
如果此刻他手裡有把刀,他不會對那簍泥鰍下手,他只會來個自刎,了斷殘生。
“要不,我們貼個尋人啟事,看看誰丟了?”千牽還不知死活的發問。
安簡回過頭,陰著臉看千牽,然後伸向她的手,把那枚戒指摘了下來,開啟車窗,丟了出去。
“喂……”千牽傻眼了。
安簡看她:“愛誰誰的!”說完發動了車子。
一路上,安簡都沒有說話,千牽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他。
回到家,安簡也不理會她,甚至都沒有給她放熱水洗澡。
千牽粗線條的神經,終於發覺,安簡生氣了。
安簡洗完澡,千牽湊上去:“你是不是生氣了?”
安簡依舊不理她。
千牽又說:“那枚戒指我們真的不能要啊。”
安簡瞪了千牽一眼,然後轉身進了臥室,還把門鎖上了。
千牽愣在原地。
躺在床上的安簡,自然知道這件事不怪千牽,他是在氣自己。
如果單膝下跪求婚,一定會比這個來的容易,也會更有效率,事情發展成這樣,安簡不得不說,他對千牽的瞭解還不算太深刻。
隨其自然吧。
想通的安簡,不放心千牽,還是出了臥室。
當安簡看到千牽坐在沙發上,捧著半個西瓜,吃的不亦樂乎的時候,他才知道,他的不放心有多多餘。
千牽聽到開門聲,回過頭,看著安簡:“你是不是想跟我求婚?”
安簡愣住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千牽放下西瓜,走到安簡身邊,看了他好一會兒才說:“不對,是我想多了,你跟我求婚怎麼會這麼複雜,早就扔過來一枚戒指讓我自己戴了。”
安簡嘴角抽搐了兩下,早知道就扔給她一枚戒指了。
“如果我是跟你求婚呢?你會不會答應。”安簡問。
千牽複雜的看了安簡一會兒,然後猛地叫了一聲:“戒……戒指……”
“先回答我的問題。”安簡說。
看著安簡認真的神情,千牽有什麼理由拒絕他呢?
“會啊。”
回答完的千牽被安簡擁進了懷裡。
時間讓他們彼此熟悉,彼此適應,彼此契合彼此的身體。
——
第二天,陽光依舊。
千牽早早去了警局,昨晚等於間接答應了安簡的求婚,不知道是不是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