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被警方帶走,還是配合我一些吧。”
“包庇犯人?”管家驚訝震懾了住,“少爺他怎麼了?怎麼會包庇犯人?”
盛夏凝眉說,“現在沒時間解釋這麼多,等之後你們會知道的,現在先告訴我們,陸家還有其他什麼地方能夠藏匿的?”
管家被她的話震懾得久久不能消化,他只是以為少爺可能在什麼地方惹了他們,卻沒想到,居然會是包庇犯人這種事!
他可是陸家未來繼承人,絕對不能有任何汙點!
沒再讓他們多費口舌。管家很識趣的趕緊帶著他們來到大宅的後方,“這裡一間以前平時堆放雜物的屋子,後來雜物被搬到其他地方去了,這裡就一直廢棄著,平常沒什麼人過來,也沒人會注意得到這裡,倘若少爺在的話,那就有可能是”
有可能是什麼,管家沒能再繼續說下去。
因為在他們踱步過鋪著鵝卵石的路,在即將來到後面那間曾經被堆放雜物如今卻被廢棄的屋子前,隔著還有一段距離,他們就看見陸止森在那裡。
看來他自己也知道他們找到這裡來,並且已經堵住了陸家所有的出口,知道他們過來找他,他無路可逃,乾脆的,將自己暴露出來了。
他身著灰色休閒服,身軀定定地站在雜物間的門口,目光透過空氣,筆致地看著他們的靠近。
唐晚笙望見他,禁不住的,用力握了握雙手,俏麗的面容,神色滿是緊繃。
盛夏跟在慕淮南的身邊,心裡頭也是晦澀得很,雖然過去裡她跟陸止森就不是一路人,可是,卻怎麼也沒想過,有一天,他們都會站在彼此敵對的位置。
這種感覺,其實並不好受。
但她還是跟著慕淮南一塊走過來了,腳步停下的時候,她和他都站在了陸止森的前面三米處,慕淮南一聲黑色的手工西裝,令他看上去格外幽暗深邃,宛如君臨天下的掌舵者,氣場凜冽不容忽視,夾著危險的狂野氣息。
“把人交出來吧。”單手袖在筆致的西褲裡,慕淮南率先開了口,只是這麼簡單的一句話。眸光不動聲色地看著他,漆黑的眼瞳承載著猶如深淵的暗沉鋒芒。
陸止森卻巋然不動,定定地凝視他須臾,最後,目光慢慢落在被保鏢推過來坐在輪椅中的唐晚笙。
她的模樣不如他之前看到的那般狼狽,顯然是稍微整理過的,儀態從容的坐在輪椅中,只是像憤怒於他之前的種種行為,她別開頭,根本不看他。
“少爺!”管家也急匆匆地過來,滿是擔憂地道,“慕先生跟慕太太說您包庇了犯人,您還是趕緊把人交出來吧!”
交出來,就不會有他的什麼事。
慕淮南跟盛夏甚至可以跟警方說情,讓他不被牽涉其中,不會構成包庇犯人的罪名。
然而,陸止森將目光重新調轉向慕淮南的時候,他沉吟了會,微微的又半垂下視線,聲線凝重,緩緩是道,“我不能把她交給你們。”
盛夏維持著鎮定,試著勸解,“陸止森,你別執迷不悟了,白菁曼做了什麼你應該已經很清楚,包庇她沒有任何意義也只會拖累你自己,別再一錯再錯了。”
“在你們的眼裡看來我這麼做或許是錯的。”陸止森低眸望著地面,語氣平靜得沒有起伏,“但我對來說,這是沒有選擇的。”
抬眸,凝望著他們,目光逐一的掃視著,他暗淡著,不急不緩,“曼曼是從小跟我一塊長大的人,她做錯了,我沒能及時發現沒能讓她去自首,這些都是我的失誤,可現在,到了這個份上,我更不能把她交給你們。”
“少爺!!!”管家氣急,“你說的這是什麼話!老爺要是知道你包庇了犯人,而且還是包庇那個姓白的,你繼承人的身份一定會失去的!”
在陸家,誰都不會接受白菁曼。
倘若陸家人知道他居然為了包庇白菁曼,跟慕淮南乃至整個警方作對,後果不言而喻。
他一定會被趕出陸家,哪怕,他是陸家的少爺!
“管家你先帶著下人下去。”陸止森彷彿是沒能聽進他的話,“你帶人下去,不準摻合進來,讓陸家所有人都散開!”
語頓,他又凝視嚮慕淮南,“這是我個人的行為,跟陸家沒有任何關係,你們要算賬,我就在這裡,不要把陸家牽涉進來。”
慕淮南淡淡瞟了眼周圍凝集起來陸家的下人們,最後是不著痕跡地凝向管家,“只要沒人做出多餘的事來,這件事可以是我們跟你的私人問題。”
潛意思裡,也就是說,只要陸家的下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