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走?”付東之蹙眉問她。
“嗯。”盛夏淡淡的低垂著眼簾道,“不過是暫時離開一段時間,不是一去就不回來了,你別想太多。”
因為她要離開海城的事情,並沒有跟太多的人說起,不過倒是跟唐晚笙跟莫雲柯都說一聲。
跟唐晚笙說,是希望她能幫帶著西西,而莫雲柯這邊是希望她在海城的時候,知道了關於盛斯顧的訊息通知她。大家一起分工配合,自然比較事半功倍。
原本她們說是要來送她的,但那時盛夏還不確定好離開的具體時間,沒想到慕淮南會幫她訂機票,走得有些突然,便也不想麻煩她們特意跑來送她,簡單的發個簡訊過去告知了她們一聲,她就沒讓她們來了。
付東之嘆息道,“我知道你肯定還會回來,只是你一個姑娘家四處漂泊太不安全了,又沒個人跟你照應的,萬一出了什麼事都沒人知道要不然,我陪你一起去?”
“你的工作你的事業和你演藝圈的那些你都不要了?”盛夏拿了個斜眼看他,明白他是擔心,又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
即便她這麼說,付東之也還是不放心。
她走得太突然了,連讓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何況是一個人在外面,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還要四處漂泊,哪裡能放心得了?
但盛夏不願他這麼遲遲疑疑的擔心著,說了幾句話就把話題岔開了,“差不多快登機了,我先過安檢,你還有工作,也別在這裡浪費時間,走吧。”
付東之蹙眉,總有哪裡說不出來的不對勁,“你都要離開一段時間。具體連什麼時候回來都不知道,淮南哥他怎麼不來送送你?”
慕淮南公司有事耗著走不開,不能陪著她一塊去,勉強算是能理解的。
可怎麼連送都不送,還打電話過來讓他送?
盛夏淡淡淺淺的笑,眼皮底下盡是暗沉的光澤,“可能他比較忙。”
這種話怎麼聽著都像是敷衍的藉口,再也應該能抽出點時間送她的吧,付東之想,按照淮南哥的脾性,還有什麼東西是能比盛夏跟讓他在意的?
因為忙而沒來送盛夏,扯淡吧。
不過情況已是如此,繼續抱怨下去除了讓盛夏想太多之外,似乎沒有其他的意思,付東之很識趣,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上,“也對,淮南哥平日都很忙,反正你又不是不會回來了,還可以經常通電話通影片的嘛,不來送也沒什麼。”
盛夏嗯了一聲,“你回去吧,我過安檢了。”
“好。”
最後笑著跟付東之告別,盛夏轉身朝著安檢走過去,付東之笑容不變的目送她,直至她的身影過了安檢之後,他的笑容才慢慢斂下,緩慢掏出手機撥下慕淮南的號碼
在一處公寓的房間內。
男人的白色的襯衫隨意的敞開著,露出他白皙而堅硬的胸膛,身軀坐在光滑的地面上。身側是黑色的西裝外套落在地面上,雙手被繩子打了死結的綁在床腳上,雙眼也被白色的布條裹住。
而整個空空蕩蕩的空間內,並沒有看到他的手機。
不知怎麼的,隨之時間的逐漸流逝,他內心愈發的焦慮起來,瘋狂著,躁動著,壓抑而也咆哮著,整個人都像是瘋了一般用力的試圖掙脫開捆縛,極力的掙扎著試圖把手從繩索中掙脫出來。
然而纏住他的繩索不止纏了一圈,不論他怎麼拼盡全力的掙扎也無法掙脫開,反而是整張笨重的大床,因為他的掙扎而被不斷的扯出,發出摩擦的聲音。
逐漸有淋漓的汗水順著他的額頭,他的胸膛流淌而下。
時間究竟過去了多久,他不知道,被布條矇蔽上的雙眼只剩下了空洞的黑暗,被捆縛住的雙手讓他像一隻被困在牢籠裡的困獸,他不知道過去了多長的時間,但他知道隨著時間的流失,那個女人就會離他越來越遠。
如若再不開口挽留,他有極大的可能將再也不會見到她。
於是他的掙扎更為奮不顧身了起來,拼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身體裡的每一個細胞彷彿都瘋狂的叫囂著,直至大汗淋漓,沒有視線沒有方向的黑暗令他只能在看不見光的黑暗中拼命亂撞,像瘋了一樣。
當守在門外的保鏢開啟門進來,看到了裡面狼藉的一面,原本是該停在原地的大床都被男人強行扯帶出極大的距離,男人大汗遍佈的身體彷彿剛剛被雨水沖洗了一遍。
保鏢吃驚著,也急忙上前來,“先生。”
聽見動靜的男人,所有的動作一頓,然後聽見保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