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約了麼,解除婚約了還算什麼插足?”盛夏淡笑說,“我現在如果想跟他在一起,是名正言順。”
白菁曼不由得冷笑,“名正言順?你以為有多少人相信你是名正言順?難道在我跟他還有婚約在的時候,你跟他真的保持著乾乾淨淨的關係一點曖昧都沒有?”
這次盛夏沒有答話,因為理虧。
之前,在白菁曼跟慕淮南還沒解除婚約時她跟慕淮南曖昧不清的事實沒法否認,只是她之前一直頑固堅守立場,即便有了曖昧關係,卻依然始終沒肯回到慕淮南身邊而已。
放在正常理解來說,她還是有一些過錯的。
彷彿是知道她吃虧了一樣,西西從沙發中滑下來,站到盛夏的輪椅邊,伸出小手扯了扯她的衣物。
盛夏感知到了,回頭來看她,“怎麼了?”
西西癟癟小嘴,沒說話,睜著一雙明亮的眼睛,揣揣不安地看著她,那眼神有些被嚇到的委屈,也有擔憂的情愫。
盛夏將她的小眼神納入眼底,眉心蹙了蹙。
而旁邊的小嵐聽了白菁曼的話,真是氣得腦袋都要冒煙了,夫人跟先生本來就情投意合是一對,即便有什麼曖昧那也是常理之中,怎麼偏偏到了這個白小姐這裡,就是夫人對不起先生跟她了?
再者說這都是什麼口氣?
小嵐氣得臉色鐵青,奈何偏偏她卻又不能說什麼,所以即便心裡憤憤不平,也不得不咬牙沉默。
而秘書看這辦公室裡的氣氛。知道事情愈發不對,她忙對白菁曼警告,“白小姐,以你現在的身份,在沒有預約的前提下你這麼擅自闖入,倘若還不離開的話,我只能叫保安了。”
白菁曼沒有理會秘書的話,而是冷冷看著盛夏,勾唇輕蔑地笑道,“怎麼不敢回答,心虛了嗎。不敢承認也不敢否認嗎?即便你現在能跟淮南在一起又如何,你還是插足了別人的婚約和感情!”
她所表達出來的意思,就是盛夏充當了他們的第三者,被人唾棄。
小嵐忍不住就接話了,“白小姐,麻煩請先看清楚你自己是什麼樣的出身,再想來來你有沒有資格這樣指責別人。”
白菁曼一僵,感覺自己像被一個下人扇了一耳光。
盛夏說,“既然你能這麼肯定,我跟慕淮南在你們婚約還在的時候有曖昧關係,為什麼當時不說出來。為何當時不出來指責呢。”
偏偏到了婚約都作廢了才跳出來,她是想借此來證明什麼?
盛夏伸手揉了揉西西的小腦袋,給了她一個微微和善的笑容。
爾後,才慢慢回頭,淡漠地望著白菁曼,“我真不知道你對我說這些話的意義在哪裡,既然早知道慕淮南一直跟我牽扯不清,當時你卻沒有站出來”
她停頓了下,緩緩是笑,“你要麼是從內心認定慕淮南你根本控制不住所以無所謂,即便讓他跟我牽扯不清也沒什麼。因為你們遲早不會在一起;要麼你很自信,自信的認為慕淮南即便暫時跟我牽扯不清也影響不了你們,等他遲早膩了倦了自然會回到你身邊,所以你就一直視而不見或者是自欺欺人,顧全所謂的大局。”
白菁曼感覺自己的心思好像被一言一句的剝光了一樣,她詫異的瞪大雙眼,難以置信。
半響,她惱怒道,“我顧全大局有什麼不對!”
“可能確實沒什麼錯的吧。”
明知道一個男人的心不在自己身上,忍氣吞聲顧全大局或許確實沒有什麼錯的地方。
可,她絕不這樣。
明知道一個男人不愛自己,要麼乾乾脆脆的放手,大家一拍兩散,要麼就想方設法的勾引他,讓他把目光停在自己身上,她只有這兩種選擇,絕不會忍氣吞聲什麼都不做,等到男人都要快別的女人跑了才狗急跳牆。
盛夏淡淡笑了下,抬起細長的睫毛,“但是不管你怎麼想的,如今你跟慕淮南婚約已經解除了事實,你既然來這裡應該就是為了找他,你要找他就找他,別來我這裡刷什麼存在感,因為你現在跟我說的這些毫無意義。”
她真是有些連應付她都懶,於是既然是慕淮南招惹的女人,她乾脆丟給慕淮南自己去處理。
好歹,她應該也是一個受害者。
“哦對了。”盛夏不帶多餘情緒的看她,“如果你非得想知道我對慕淮南還會不會在一起的態度,那我不妨直白的告訴你,如果他願意的話我看心情。”
在白菁曼愈發冰冷的眼神中,她笑得從容淺淡,不急不緩,“不過不論我是什麼樣的心情做什麼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