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月容欣慰地點了點頭,連琪兒施了禮便轉身向外走去。連月容眼神漸漸變得陰鬱,待連琪兒走出了鳳儀宮,她轉身坐到鳳榻上冷冷道:“雁兒,跟本宮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奴婢遵命。”雁兒走進連月容一些,輕聲地向她敘說起來。
又是一天過去了,清早的陽光又一次灑在觀雲軒內,給觀雲軒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
早飯過後,宇文烈便不見了蹤影。陸雪晴獨自待在房間裡隱隱有些煩躁。
自和秦錚在貴賓樓一別,她就再也沒有得到秦錚的訊息。她又不能向宇文烈打聽,只能盼著夜裡再有人給她送信。可那送信之人卻沒了動靜,連著幾天了無蹤影。她不知道秦錚還要讓她在這兒呆多久,面對宇文烈,她已經有些不敢坦然以待了。
陸雪晴暗歎一陣,起來開啟門,喊了聲心荷。心荷忙跑過來:“公子有什麼吩咐?”
“陪我走走吧。”
“好,公子您請。”
心荷跟在陸雪晴身後出了觀雲軒,沿著花徑信步而行。陸雪晴看著一叢叢的花木,雖是枯枝,但卻修剪的很是有型,隨口說道:“等開了春,這府裡定是奼紫嫣紅吧。”
心荷忙道:”是呀,這王府裡栽種了好多奇花異草,天一暖和就開始開花,從春到夏,一直到深秋,都有不同的花在開放,風起的時候,花香隨風飄散,真是讓人覺得舒服呢。”
陸雪晴淡淡一笑:“不愧是烈王爺,就是會享受。”
“哎呦,這不是薛兄弟嗎?”
一聲誇張的呼叫從東側傳來,陸雪晴扭頭看去,只見吳雅仙和劉紫煙已向她快步走了過來。陸雪晴暗暗皺眉,卻無法視若不見,只得微笑著抱拳施禮:“薛青見過兩位嫂嫂。”
“薛兄弟客氣了。兄弟這是要去哪兒呀?”吳雅仙笑容滿面地問道。
“小弟只是在府中隨便走走,真巧遇到了兩位嫂嫂。”
“原來如此,兄弟是悶了吧?這幾日兄弟住的還好吧,怎麼不見七公主來了呢?依嫂嫂看啊,兄弟和七公主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呢!”吳雅仙說著以手掩口兀自開心地笑起來。
陸雪晴一愕,慌忙道:“嫂嫂說笑了,公主金枝玉葉,豈是薛青這等俗人能妄想的,嫂嫂千萬別打趣薛青了。”
“別妄自菲薄嘛,我見公主對兄弟可是蠻好的,需不需要嫂嫂給你們穿穿線啊?”吳雅仙越說越開心,眼見得陸雪晴臉色微微漲紅,那模樣越發讓人移不開眼,心裡恨恨地罵起來:“好你個狐媚樣兒,早不知把宇文烈迷成什麼樣了!”
陸雪晴勉強笑了笑,急急衝二人一抱拳:“嫂嫂饒了兄弟吧 ,我還是回觀雲軒去吧,告辭!”說完一轉身大步離去。心荷急忙施了禮也跟著她走了。
吳雅仙煞有介事地在後喊了一聲“薛兄弟慢一點,走好啊!”臉上已是冷笑連連,看著陸雪晴急急而去的背影,從齒縫裡蹦出一句:“你個害人精,這王府諒你也待不了幾天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
吳雅仙看著陸雪晴急急而去的背影,從齒縫裡蹦出一句:“你個害人精,這王府諒你也待不了幾天了!”
劉紫煙眼睛閃了閃,悄聲道:“姐姐為什麼這樣說,薛兄弟要走了嗎?”
吳雅仙不耐地看了她一眼,“你也不替姐姐出出主意,那我只好自己想了。等著吧,他得意不了幾天了。”
劉紫煙乖巧地點點頭,羞澀一笑:“妹妹愚笨,哪裡及得上姐姐呢。”
吳雅仙輕嘆口氣:“要想保住我們在王府的地位,只能我們自己想辦法了。走吧。”二人並肩離開了,讓人看著像極了感情深厚的好姐妹。
陸雪晴快步回到觀雲軒後,坐在桌前鬱悶了好長時間。說真的,她一點也不喜歡吳雅仙,那套虛情假意她豈會看不出來。不管吳雅仙是不是說笑,但扯上宇文香總是不好,那可是個單純的姑娘呢。再說宇文烈對她這個“男子”比對他的妃子還要上心,這讓吳劉二妃心裡能舒服才怪。
陸雪晴越想心裡越煩躁,心荷在旁小心地道:“公子,您不高興嗎?”
陸雪晴輕輕搖頭:“沒什麼。”
心荷轉轉眼珠,溫柔地說道:“您不必把吳側妃的話放在心上,她是個直爽人,興許就是跟您開個玩笑呢。”
心荷自從那天跟著出去知道了陸雪晴的真實身份之後,在陸雪晴面前沒現出任何的不同,她嘴巴也嚴實,沒跟任何人提起。因此陸雪晴對她還是比較放心的。她蹙眉一嘆道:“但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