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女子到一間房裡要幹什麼。
那四人遠遠地跟著三人,見他們出了脂粉店又進了客棧,均不知他們要幹什麼。便找了個隱蔽地方靜靜地等三人出來。結果等了半個多時辰,也沒見到三人從客棧裡出來。只見著斷斷續續地出來了四五個人,有青年公子,有中年男人,有妙齡少女。有 結伴走的,也有獨行的。就是沒看見秦錚和陸雪晴燕羽飛三人的影子。
四個人耐住性子,又等了一陣,差不多一個時辰過去了。眼見得又出來了三四人,卻都不是他們要等的人。那頭兒一陣擔憂,對一人道:“進去打探一下。”那人答應著向客棧走去。不一會兒,便見他急匆匆地回來了,另外三人急問:“怎麼樣,還在不在?”
那人氣急敗壞地道:“他們不見了!”
“啊?什麼時候啊?沒看見哪!”
那頭兒懊惱地一捶腦袋:“上當了,快回去看看!”
四人迅速往秦錚住的客棧趕去,一打聽,夥計說半個時辰前三人來把馬騎走了,若不是記得秦錚的聲音,他差點認不出了,就跟換了個人似得。
“快去城門!”四人不等夥計說完拔足發力往北城門奔去。出了城門,便是兩條岔路,一條通往京城,一條通往其他地方。他們問值守軍士有沒有看見三個騎馬的人,軍士說有三人,兩男一女,女的往京城方向走了,兩個男的則走了另外一條道。
其他三人愣愣地看著那頭兒,問道:“我們該怎麼辦?”
“怎麼辦?趕緊報告王爺啊!就說那女的讓秦錚不知帶到哪裡去了!若是隱瞞不報,我們會死的更慘知道嗎?”
訊息在三天之後傳到了宇文烈的手上。他簡直憤怒地要殺人!幸虧被白玉川和郭超等好言勸住了。派去接陸雪晴的邱聿庭等人已走了兩天了,這會兒他卻得知陸雪晴已被勸住接走了!邱聿庭再去洛陽註定要白跑一趟。秦錚啊秦錚,你憑什麼和我宇文烈爭她?就憑你一個少堡主,有資格跟本王競爭嗎?陸雪晴,只能是本王的!
他當即下令傳信給邱聿庭,讓他改道而行,在回滄州的路上攔截秦錚和陸雪晴,必須把陸雪晴帶到烈王府來。至於秦錚,在不傷其性命的情況下可隨意處置。之所以這樣,也是因為他心中有些顧慮:父皇親手賜給秦錚令牌,可見此人在父皇心中非同一般啊。
隨後,宇文烈便焦急地等待著。每天一下朝,再也無心其他,便急急忙忙回到府中,期盼著陸雪晴出現在自己面前。可每每讓他大失所望,他只接到邱聿庭傳回的信件說尚未找到秦陸二人的蹤跡。滄州那邊也傳信說並未見二人回秦家堡。這讓宇文烈焦躁不已。
這一日,從太子府那邊潛伏的人傳來的訊息,則是讓宇文烈大驚失色,立時隻身一人闖到了御書房。
小太監一見他剛要伏地叩頭,被他厲聲喝止:“滾出去!還有你們,都出去!”那幾個宮女太監趕緊地跑走了。何玉林見狀急急迎上來:“烈王爺,您這是。。。。。。”
“何總管,你也出去,本王有話要同父皇說!”
何玉林看看宇文慶,宇文慶已自椅中站了起來,揮揮手道:“玉林你先出去吧。”何玉林一彎腰退了出去,只剩父子倆在御書房中。
宇文慶看看臉色陰沉的宇文烈,一皺眉道:“烈兒,出什麼事了?”
宇文烈走到父親面前,雙目直視著宇文慶,一字一句道:“父皇,那秦錚到底是什麼人?”
宇文慶心中一震,卻故作漫不經心道:“武林中人啊。”
“如果僅僅是武林中人,又何需勞太子大駕置他於死地?”
“你說什麼?”宇文慶一步跨出來,身子卻晃了一晃,宇文烈忙扶住他:“父皇,您怎麼樣?”
宇文慶強自穩住心神,沉痛地道:“你如何得知?”
“安插在太子身邊的人今日傳信,說太子派了二十多個武林高手去刺殺秦錚,他為什麼要這樣做?父皇即給了秦錚御賜令牌,他必不是一般人,您不要再瞞烈兒了!”
“烈兒,你一定要去救他,不惜一切代價!因為,他是你的皇兄,是敏妃生的兒子。你立即去安排,回來父皇再向你解釋,快去啊!”
宇文烈從震驚中一下清醒過來,聞聽父皇的連聲催促,當機立斷道:“父皇放心,他會沒事的!”轉身疾步出了御書房,邊走邊頭也不回地吩咐:“快去請太醫!”何玉林一驚,讓小太監趕緊去請太醫,自己則立刻奔進了御書房。
宇文烈一回到府中,立刻將白玉川和郭超召到密室。他到沒有告訴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