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地叫道“是精市叔叔?叔叔,怎麼啦?”……
這個精市叔叔他可是記著的,就是那個搶了他妹妹的幸村家的孩子,聽老婆說,幸村老頭本來還想打他寶貝女兒的主意的,後來因為輩分關係,打消了這個念頭……今天這小子居然打電話過來了……有貓膩,有問題……
現在,電話又響了……
夏爸爸的耳朵豎了起來。
因為上次在幸村家的那個幼稚的鈴聲讓似雪丟盡了臉,所以,現在,似雪把所有奇怪的鈴聲都換掉了,換成了手機自帶的普通鈴聲。
“他大爺,什麼事啊?”似雪按下接聽鍵。
“啊嗯,本大爺找你就一定得有事嗎?”電話那頭傳來囂張的聲音。
是男生——夏爸爸拖了拖凳子,有情況。
“得了得了,剛剛嶽人打過電話給我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什麼事……”
“哦?那你說說是什麼事,讓本大爺聽聽。”
夏爸爸掏了掏耳朵,這聲音,老覺得在哪裡聽過。
“不就是手塚哥哥生日那件事嘛……”
“手塚哥哥?”
這個聲音,他絕對聽過!
電話那頭跡部剛剛洗完澡,手裡正拿著管家遞過來的毛巾擦著頭髮。
“手塚他什麼時候成你哥哥了?”有一個幸村精市還不夠,居然還有手塚……
“這個啊,”那頭的某隻兔子傻笑了幾下,“記得上次我通知他回家吃飯那件事不?其實我媽媽和他媽媽彩菜阿姨是好朋友,這次他生日……嗯,據說是16歲的生日,很隆重,彩菜阿姨還邀請了我們一家人……”
跡部在聽見那個“吃飯”事件時,很下意識地挑了挑眉,其實一直到最後,他和忍足還有樺地都認為,某隻是沒事找事在逗手塚,沒想到他們居然真的認識……難怪但是手塚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
跡部甩開腦子裡那些有的沒的,直接打斷了某隻的長篇大論:“既然這樣,那就手塚家見了。”
“啊?”某隻驚叫,“我們家就媽媽去了,我和爸爸都沒去啊。”
“為什麼?”
“大爺,你別忘記了,我是病人,爸爸要在家照顧我……雖然只是感冒,但是也是病啊……”
夏爸爸捧著飯碗,眼神無比哀怨:“我說,小雪……”
“滴滴滴滴——”
似雪一臉抱歉地看著自家爸爸,再次按下了接聽鍵。
“喂,忍足……”
忍、足、侑、士——那個經常到家裡來蹭飯老是用那什麼什麼的眼神看著他家女兒的……小……色……狼……
“喂,似雪?你今天……”
“忍足,我因為生病今天沒辦法去參加手塚哥哥的生日宴會了你不要再囉嗦因為你爸爸是我的醫生你肯定知道我的狀況……還有……OVER!”
“似……”
好,女兒,好樣的!
忍足拿著電話苦笑。
哎,怎麼又撞上槍口了……
苦哈哈地把手機放進口袋裡,沒過多久,手機又震動起來。
忍足掏出手機一看,是某隻發來的簡訊。
“忍足,不好意思哈,剛剛很多人打電話給我哈,我爸爸發火了哈,所以我就和你長話短說把電話掛掉了哈,但是,你要相信哈,我是沒有惡意的哈。”
忍足抽。
哪來這麼多“哈”啊?
夏媽媽回家的時候,夏爸爸和似雪正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看見老婆回家,他嚇了一大跳:“不是讓你回家的時候打個電話,我來接你,一個人回家很危險的……”
夏媽媽倒是像沒事人一樣的:“這不是沒事嘛……小雪的一個學長用家裡的車子送我回來的……”
“學長?”似雪側過頭,好奇地看著自家媽媽。
“嗯嗯,就是那個紫灰色頭髮,看起來很傲的孩子……”夏媽媽回憶。
“紫灰色頭髮?”似雪基本已經猜到是誰了。
“名字我一時想不起來了,好像你以前一直掛在嘴上的,”夏媽媽使勁地想著,“他說他和你在學校經常吵架……但是我覺得他脾氣挺好的……小雪,是不是你經常亂髮脾氣欺負人家啊?”
“哪有啊……”似雪跺腳,跡部景吾那傢伙脾氣哪好了。
夏爸爸比較疼老婆,一見老婆面露疲勞之色,就去廚房給她熱牛奶。
夏爸爸前腳剛走,似雪的手機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