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老是逮不到似雪一個人的時候,他才不會拖到今天的。
拖了這麼久,他的忍耐力也到極限了。
他,很想做一件事,不做這件事,他就覺得渾身不對勁。
這件事就是……
他想問似雪,你那天到底和跡部發生什麼事了?
想來想去,這件事情,還是問似雪最合適。
問跡部,那丫死也不會開口告訴他的,他算是看清楚了,跡部那廝就是要整死他。
哼,他以為他是誰啊?每次都是一副“小樣兒爺就是不告訴你”的拽樣,誰稀罕他啊!不告訴,哼,爺還不想聽你說呢!
似雪典型一菜市場大媽進了總統府的樣子,開始在忍足家的大型書房裡穿梭:“哇,忍足,你家書房真大誒!我看看,都是什麼書來著!”
忍足則是還在一邊糾結著,到底應該怎麼開口,肯定不能第一句就說“似雪,你那天和跡部衣衫凌亂在他房裡幹了什麼”,或者說“似雪啊,我覺得那天跡部床上很亂誒,你們幹什麼了”,估計只要他說出這些話,他也就GAME OVER了,白白便宜跡部那傢伙。
“似雪,”忍足醞釀半晌,斟酌著用詞,開口了,“還記得……你和跡部被關在房間裡,我來給你開門那次嗎?”
“記得啊,”似雪從書架上找了一本名字很奇怪的書,隨手翻了起來,“才幾天啊,怎麼可能忘記!”
好,很好,還沒忘記最好了。
“我一直忘了問你,你們那天怎麼回事啊?怎麼會平白無故被關在一起。”循序漸進,慢慢深入主題。
“哎?”似雪的腦袋從書架後面探出來,“你怎麼和忍足阿姨問了一樣的問題啊!真奇怪!”
“我媽也問你了?”忍足眼皮一跳,經驗告訴他,有他媽摻和的事,絕對沒好事。
“嗯,不過也沒什麼,反正這件事也挺奇怪的,多一個人知道,還可以幫我分析一下這件事。”
“……”
似雪於是開始了今天的第二次講述,同一個故事,和忍足阿姨講的時候,這是簡略的把事實陳述了一下,和忍足講就新增了很多手舞足蹈的動作、自己的想象。
忍足越聽臉色越黑,聽到似雪衝進浴室看見跡部在洗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