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一切,還有周越告知的楊琰辭職的資訊,徐微瀾能夠猜出一二。
“還不算笨。”楊琰哂笑一聲。
“所以,我也是你的棋子?”徐微瀾在他身下看著他,“昨天心血來潮度蜜月,今天白天的舉動,晚上說的那些話……都是假的,對嗎?”
她說到後邊,聲音有些顫抖,楊琰眉心沉了下來,面色跟著變冷。
他不說話,徐微瀾更加確信自己的判斷。一直以來,楊琰對她都是不冷不熱的,今天突然升溫,並非蜜月的作用,而是需要她配合演出一場戲。
徐微瀾覺得委屈,面前的這個人,把她看得一清二楚,輕鬆拿捏著她,她卻對他毫不瞭解,被他像木偶一樣擺弄。
徐微瀾看著楊琰,眼角一熱,有液體滑落。她不想在楊琰面前流淚,合上了睡袍,想要起身,剛剛坐起來,楊琰突然壓了過來。
“用你當棋子?”楊琰覆在她身上,伸手捏她的下巴,兩指一錯,微微張開了一條縫隙,“徐微瀾,別把自己看得太重。”他說完,吻住了她,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徐微瀾不想被他擺弄,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她沒辦法說話,連喘息都困難,唯有掙開雙手去推楊琰。
楊琰輕鬆握住了她一隻手腕,去拉她另一手時,一個沒留神被徐微瀾掙脫,她的手無意間打到了楊琰的臉上,帶出了一條紅色印記。
楊琰動作一滯,目光一沉,冷聲道:“徐微瀾,不要不識好歹。”
徐微瀾無意打他,但被逼到這個地步,更不能求饒。她咬著牙不說話,雙手手腕被楊琰單手擒住,壓在了頭頂的床上。
她力氣不敵楊琰,手被他壓住,身子也被他鉗住,根本無法動彈。楊琰傾身吻她的嘴,吞噬一樣,將她拆骨入腹。
徐微瀾掙扎,唇被他咬破,鹹腥的味道充斥口腔。
血的味道並不好,楊琰停住了吻,開始扯她的衣服,徐微瀾很快被他剝得一乾二淨。
他依舊按住她的手腕,分開她雙腿,不管她是否願意、是否難受,直接挺進,刺到最深。
徐微瀾揚起脖頸,發出艱難的呻|吟。
她的表情太過痛苦,聲音也太過悽慘。楊琰看著不忍,停了下來,伸手擦掉她嘴角滲出的血,冷聲道:“不要掙扎,我不想弄傷你。”
徐微瀾下|身劇烈抽搐著,咬唇忍住疼,微微點了點頭。不投入、不掙扎,也就不會受傷,過於投入、不甘現狀才會變得傷痕累累。
見她不再反抗,楊琰慢慢鬆開她的手腕,伸手握住她的腰,下|身慢慢動了起來。
他熟悉徐微瀾的身體,精準地撩起了她的慾望。這種慾望沒有讓徐微瀾感到享受,反而異常羞恥。她緊緊咬住唇,眼淚不斷。
楊琰折起她的腿,埋頭在她耳側,從耳垂吻起,吻去了她的淚痕。最後,他回到她的耳邊,輕聲吐氣:“我跟你說過的話,不要忘記。”
徐微瀾睜眼,望著煞白的屋頂,記起了什麼。婚後的第一個夜晚,楊琰說過,讓她不要庸人自擾。她那時明明已經想通,只是漸漸的,變得貪心了。
楊琰吻得入情,身下漸漸炙熱,頻速加快。最激烈的時候,他支起上身,隨著一次次穿刺,將聲音送入徐微瀾耳中:“你記得?我說什麼了?”
徐微瀾不想說,但耐不住楊琰的折磨,不得已開口回答。她的聲音是散的,斷斷續續,連不成句子:“不要……庸人自擾……”
在她若有若無的喘息聲中,楊琰到了極限,全身肌肉收縮,手臂青筋外露。他長呼一口氣,俯下身,貼在徐微瀾耳側沉沉喘氣。等氣息平穩,他才說:“不是這句。”
…
事後,楊琰抱徐微瀾去了浴室,和她一起沉入浴缸。他讓徐微瀾靠在自己胸前,輕輕撩起溫水,幫她清理乾淨。
徐微瀾靜靜躺著,遊離在清醒的邊緣。
楊琰幫她洗好,伸手抹去她唇邊的血跡,抹去之後才發現,她嘴唇已被咬得發紫。
楊琰看著皺眉,拇指在她唇邊摩挲著,思忖著剛才的力度。
也許她真的很疼,自己對她真的太狠了。
“以後不要咬自己了。”楊琰淡淡地說,“不管是嘴唇還是手指。”
徐微瀾垂下眼皮,沒有應聲,唯有睫毛微微翕動。
楊琰起身,將她撈起,用毛巾裹好,抱回了床上。
他擁著她入睡,寬厚的手掌握著她的手腕,輕輕揉著,像是在幫她撫去剛剛勒紅的印記。
徐微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