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都忘帶了。
她還真是該死的冒失,會得意忘形,難不成這意味著她與他失聯了麼!
這裡人生地不熟,茫茫大海她去哪裡找他呢!要不然不顧一切地喊出來,大聲叫喚他的名字有沒有用呢?
她剛想到這海浪劇…烈的拍擊聲又一波襲了過來,海邊太噪雜,就算她跟瘋子一般不顧形象,也不見得許默哲能聽到。
算了眼下她也只能先找找看了,大不了在原地等他,她回頭望了望想找到之前所在的地方,發現也無果海邊景色太相像,連起初的位置也分辨不出來了。
一時之間她覺得自己真是很沒用,貌似好好的事情都會被她搞砸了,本來滿心歡喜只剩下眼下的忐忑不安。
漫無目的的不知跑了多少步,沙子一點點滲入鞋襪裡,磨的她的腳好生疼,她也顧不得這些了,一心只想見到他。
終是一不小心摔倒在地,身子底下雖是沙子不至於很疼,可卻嗆了她一臉的沙子,還有甚者吃到嘴裡去了。
明明她就不該軟弱的為什麼她現在覺得心中直髮澀,?子也酸酸的,竟然也種想哭的感覺。
而一直坐在幾個並排的巨大的椰子樹下閉目養神的許默哲,只覺得這個笨女人玩的時間未免也太久了。
不就是個海景麼,至於如此看不夠麼!都看了這麼久,天色都越發得黑暗了,他的耐性也在一點一點消失了。
終是坐不住爬起了身,準備去看看她到底想不想走了。
然後回到原地居然沒有她的人影了。該死的女人跑哪裡去了,直接摸出撥打電話,漫長的等待音下居然是無人接聽。
很好,不要以為他稍微對她好一點,她就越發的不像話了。
許默哲沉沉吐出一口氣,也四下尋找,驀然間看到一個身影坐在地上一動不動,他大步朝她奔了過去。
“笨女人。你傻蹲在地上幹麼!”許默哲英氣逼人的眉頭一皺,雙手握成拳用力,終是沒有壓制住胸口那股翻湧而起的火氣,帶著斥責與一慣的冷厲衝出了口。
米朵幾乎以為是幻聽,還是維持著那種茫然無措的目光不知道看著哪裡的狀態。
直到那句沉重不懷好意的聲音再次地響了起來:“別想給我再裝,快起來!”
米朵終於肯相信這是出自許默哲之口,也只有他才會以這樣的口吻與她說話,她甚至覺得這樣罵她的聲音都無比的動聽。
她再也控制不了那種害怕的負面情緒隨意的流竄,像木偶人一般僵硬地起了身,不過飛快地調轉了頭。
不管不顧悶頭就撲…進了他的胸…懷裡去,帶著低低的啜泣聲,小聲地嗚咽了起來:“你剛剛去哪裡了?我到處都找不到你,我以為我要迷路了……”
由於害怕她的身子微微有些發抖,出口的聲音也是不連貫,帶著間歇的抽泣聲。
許默哲本來壓了滿肚子的窩火,看她這副模樣陡然什麼都偃旗息?,煙消雲散了無痕了。
輕拍了拍她的背彎,柔聲地安撫道:“沒事,有我在。”
尾音輕飄綿軟,像是一道愜意的海風一般拂過你的臉龐,讓你滿心的焦慮都卸了下來。
米朵窩在他懷裡哭了好一會兒,意識到她與他現在的姿勢好親密,他的氣息是那般清冽又耐聞,懷抱是那般踏實又溫暖。
她甚至萌生了一種想一直就這麼賴下去的錯覺。
過了許久也不見懷裡的小女人起身,他輕推了推她的身子,怕她哭太久莫不是悶壞了。
“不哭了,我們去吃晚飯吧!”許默哲放低了聲音,軟聲細語問了一句。
他嘗試推了一下,懷裡的女人更往裡面鑽了鑽,照理他不該會讓她在他懷裡呆這麼久,可是他卻不忍心推開她的小身子。
米朵迫不得已只能抬起了頭,與她近在咫尺的許默哲臉色靜淡而安好。洋溢著一種柔和而美妙的光澤。
像是潺潺的溪流,像是寧靜的港灣,一點點直鑽入你的心窩裡去。連帶米朵又覺得這一切不太真實,許默哲對她露出這種表情的機會實在太微乎其乎。
她胡亂擦了擦眼睛,再而又睜開了,雙眸剛哭過略紅腫。
“本來就不好看,這下更醜了。”許默哲眼底噙著一絲戲謔,懶懶散散地開口。
他對她貌似已經有些無能為力了,竟莫名的有種又恨又憐複雜的情…愫。
當晚倆人在海邊住了一晚,清早就起身回t市了。
許默哲再次友好的提出讓她回去休息一早上,下午過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