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隱。”
“閣主,要不要叫上暗影。”
“不用,東邊的任務有些棘手,我一人前去便可。”
黑衣侍衛擔憂道:“那屬下同閣主前去。”
他面沉如井,滿不在乎道:“隨便。”
……
黑衣侍衛看著閣主的背影,清瘦而挺直,堅韌得如同萬丈懸崖上的雪松。
他不由得想起五年前,那時候,暗夜閣前任閣主在任務中暗殺海沙幫幫主的時候受重傷,性命堪憂,回到暗夜閣後想命暗夜流星為閣主。暗夜流星卻在此時消失在暗夜閣,前任閣主吊著一口氣,等了三天。終於在一個大雨滂沱的夜晚,看見暗夜流星溼漉漉的從雨中走來,一手提著一個黑布袋,包著一顆血淋淋的人頭。他一言不發,舉著那棵人頭跪在閣主床前,氣息微弱的閣主長嘆一聲,說了一個“好”字,便閤眼去世。
從此,暗夜流星成了暗夜閣的閣主。而暗夜流星血洗海沙幫的訊息也在江湖上穿得沸沸揚揚。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黑綢一樣的天空偶爾被閃電劃破。就在閃電雷鳴中,人們看到了來自地獄的修羅。
深紫長袍,同色髮帶,飄灑著的墨髮帶著山雨欲來風滿樓。長劍在手,全身各處出人意料的隨處發出暗器,讓人無處可逃。
雨水落地時沾起的水花變成了一層血霧。門匾上的字跡,兩邊掛著的燈籠,染透了血紅。
一人殺盡海沙幫。
從此,暗夜閣護短的名聲也在江湖傳了開來……
江湖上每天都不乏傳說,總會新鮮出爐讓人有飯後談資的話題。
然,在這種地處偏遠山區的小鄉鎮,茶館的人談論外呼雞毛蒜皮的小事。今日,卻例外的有人在說那些遙遠的江湖之事。
一個二十出頭的書生模樣的小夥子朗聲道:“你們這窮鄉僻壤有所不知,本公子今天來給你們普及一下江湖知識。目前,江湖後起之秀,最受歡迎的男子乃人稱白衣南風的第一公子南風少,此人風度翩翩如謫仙,一身正氣瀟灑如斯,一笑醉天下。最輕薄多情莫過於輕薄侯,更是各大青樓談論的物件,無良公子,紈絝子弟。最神秘的莫過於暗夜閣閣主暗夜流星,姓名不詳……”
“姓名不詳只能說是默默無名之輩,怎麼就能算神秘了?”有人不滿地問。
書生輕蔑地笑出聲,“你們還可記得當年海沙幫滅門之事?”
“不知道。”
他聽到這回答,嘆氣的搖頭,“你們還真是不問江湖事啊。”他喝口茶,“暗夜閣,五年前擠身為江湖第一殺手組織。而對於暗夜閣,人們卻知之甚少。閣主神秘莫測,總壇在何方也無從知曉。但其分壇散在各地,隱藏在各個行業之中。暗夜出手,絕無所失,如有失敗,價錢雙倍奉還。”
他看見大家一臉躍躍欲試的樣子,毫不留情地打擊道:“你們就免了,請不起。就拿暗夜閣閣主來說,如果要請他,就必須有三個條件,第一由暗夜閣決定價碼;第二,能接他三招;第三閣主心情好的話。所以,要暗夜閣主出山,那必當是江湖中的一次大事。”
“不知這暗夜閣閣主為何許人物?做個殺手還要擺架子。”
這時候,書生看他們的眼神就像看一群不知死活的人,“暗夜閣閣主,江湖稱暗夜流星,姓名不詳。所用暗器為流星鏢,發出之時快如流星墜落,取人性命在眨眼之間。
暗夜流星。不知其何時進入暗夜閣,只知道十年前,擔任暗天殿殿主的暗夜流星狠以‘冷如寒冰,快如流星’出名,任務總是三天之內搞定,乾淨利落。”
他看著大家一副畏懼的樣子,暗道自己的說書如此成功,頗為得意,繼續道:“五年前,海沙幫上下三百人,被人一夜之間滅盡。而幕後殺手,就是這位暗夜流星。”
眾人譁然,有的說,這人太殘忍了;有的說,這怎麼可能,騙人的吧;還有的說,哇,這麼厲害……
各自觀點不一,卻把氣氛推到了高峰,男子偷偷快速地笑了幾聲,他輕輕喉嚨,適時地轉移了話題。
“然,傳聞近幾年出現的另一個殺手組織也是相當厲害和神秘,簡直可以和暗夜閣分庭抗禮。”故意賣個關子,低頭慢吞吞把一碗茶喝盡,講了這麼久,真是解渴啊。
周圍的人急著問道:“是什麼組織怎麼厲害,能相比暗夜閣?你倒是說呀。”
那人笑得一臉無害,卻是狐狸狀,喝完茶後伸手把空碗對著周圍的人掃了一圈。意圖明顯。
其中有人嗤道:“切,原來是個販賣訊息的。想要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