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憤怒和妒恨就像是兩團火焰,在幸蘊淇的胸口熊熊燃燒起來,灼的她渾身疼痛。她伸手就給梁以彤一個耳光。
梁以彤的臉迅速撇至一邊,左耳因劇烈震動引起耳鳴,梁以彤感覺左臉頰火辣辣的痛。當幸蘊淇從身後掏出一把鋒利的水果刀時,梁以彤看到那鋒利的刀面映照出自己恐懼的模樣,原本就蒼白的臉顯得更白了,毫無血色的嘴唇與肌膚融為一色。
“你說如果我在你平整的臉上刻上幾刀,到時你變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時,你說尹錦源還會不會喜歡你?嗯?如果你變成了醜八怪,如果他對你還是不離不棄,那麼我就相信你們之間是真愛……呵呵,但你說有可能嗎?誰願意整天對著一張噁心發臭的臉?”
不要……梁以彤拼命搖頭,用乞求的眼神望著幸蘊淇,但幸蘊淇只是陰笑著拿著刀子在她臉上嚇人的比劃著,根本不去看她的眼睛。
哥,你在哪裡……梁以彤的眼淚像決了堤的洪水,她陷入深深的絕望中。
“梁以彤,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對我的男人起了賊心……他的床上功夫好棒,讓人慾、仙欲死,可惜你永遠也嘗試不到,他這輩子只能是我的!”幸蘊淇瞳孔猛地一縮,握著尖刀的手往下一撇。
梁以彤可以清晰聽到面板開裂的聲音,一股鑽心的疼痛迅速擴散至四肢百骸。她的臉龐痛得扭曲起來,額頭不斷冒冷汗。眼睛瞪至最大極限,她真的不敢相信,在一起五年的好友竟真的下得了手毀自己的容貌,心上的痛遠比肌膚破解的痛來得強烈。
“凡事不是講求對稱嗎?只有一邊有,另一邊沒有,多難看,你說是吧?”幸蘊淇嘴角帶著嗜血的冷笑,她的良知已被仇恨吞噬,她此刻只想好好懲罰眼前這個破壞自己訂婚宴、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