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可以掛258，你帶她去找王媽吧。”李經理手一揮示意可以了，叫她們出去。

“謝謝李經理！”王亞露連忙笑著給李經理微微鞠躬表示感謝。

從李經理的辦公室出來，張纖纖問王亞露掛258是什麼意思。王亞露解釋道：“258是我們這裡的一個等級，也就是陪酒的小費是200塊的。他願意給你掛258，說明他看好你的身材容貌。我掛的才147呢。”

張纖纖正想問58是什麼意思，王亞露已把她帶進了一間有好幾個女人的辦公室，她們上身都穿著束腰黑西裝，白襯衫打底，下身穿著配套的包裙，把屁股裹得圓圓的。

“王媽，這個就是我跟你說過的纖纖。”王亞露笑著把張纖纖推到一個三四十歲左右的女人面前。

“呵，小姑娘長得還不錯，挺清純的！”王媽驚喜的打量著張纖纖。

張纖纖被王媽這樣一說，臉刷的一下就紅到耳根。

“小姑娘還挺害羞的啊。來來來，坐下來，讓我好好看看。”王媽笑著拉了張纖纖的手把她按到她對面的椅子上。

“不錯！”王媽看過張纖纖後自言自語的讚道，接著轉頭問王亞露：“她今天就上班嗎？”

“是的。”王亞露回道。

“小妹妹，你帶押金了嗎？”王媽媽回過頭對張纖纖說道。

押金？張纖纖愣住了，把自己賣給臭男人還要交押金？

“王媽，押金我幫她交。”王亞露插話道。

“哦，那行，那就讓她今天上班吧。”王媽轉過頭回了王亞露，馬上又回過頭對張纖纖說道：“不要怕，媽媽會照顧你的。你叫什麼名字來的？帶身份證沒有？我要把你身份證影印交給王總。”

張纖纖從包裡拿出身份證遞給王媽，王媽接過身份證一看，然後笑容可掬的說道：“你要取個藝名，不能叫真名。你自己想一個吧。”

張纖纖用求助的眼神望了望王亞露。

“你就隨便取個名字，叫張曼玉都行，不要叫真名就行了。”王亞露解釋道。

“哦。”張纖纖像是明白了似的思考起來。

過了片刻，張纖纖問道：“王媽，叫夏紫兒行嗎？”

“行，紫兒，大紅大紫，不錯的名字。”王媽說完站了起來，“我去王總那裡，露露你帶紫兒去化妝吧。”

露露領著紫兒一會兒就到了化妝室。化裝室有幾十平米的樣子。裡面立了很多髮廊常用的那種玻璃櫃枱，臺上擺滿梳子、化妝工具。有兩個穿晚禮裝的女人正坐在鏡子前，化妝師拿著吹風筒，在其中一個女人的頭上吹來吹去，像是在給她弄髮型。

“林老師，給我妹妹紫兒化個妝。”露露坐到一張空椅子前，把臉湊近鏡子檢查自己的臉妝。

“OK。”林老師掃了一眼紫兒，有些眼生，“紫兒是剛來的嗎？”

“是。”紫兒沒等露露回話，搶先回了林老師。

等了十來分鐘，林老師叫紫兒坐到她面前去。紫兒坐過去後，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心裡有一股莫名的情緒，不知是害怕還是什麼。

幾分鐘後，林老師說好了。紫兒照了一下鏡子，差點認不出來自己。原來短短的睫毛現在變成了長長的，眨眨眼，撲閃撲閃的，有幾個小黑痣的臉變得光潔無瑕，蒼白的嘴唇畫上唇膏後變得紅潤富有活力。

“好漂亮哦！”露露在一旁驚歎。

“是嗎？”紫兒開心的站了起來。

“走吧，寶貝，帶你去領制服。”露露過來挽了紫兒的手向外走去。

紫兒帶著露露去布草房領過工衣後，將她帶到一間像候車廳一樣的地方。這個地方掛了幾臺電視，排著幾排火車站的那種鐵椅，鐵椅上坐了很多濃妝豔抹、穿著暴露的女人，她們中有打牌的，有抽菸的，有照鏡子的，有嗑瓜子的，有玩手機的，整個環境嘈雜不堪，比火車站的候車室還亂。

“紫兒，你在這兒把衣服換了吧，等下選臺怕來不及。”露露說道。

紫兒拆開包裝，拎起衣服看了看，是一件長長的紅色開胸晚裝，害羞的問道：“好露啊，一定要穿嗎？”

“是啊，這是制服，每個人都要穿的。”露露不以為然的回道。

“就在這裡換嗎？”紫兒指了指眾人，像是怕別人看到。

“沒事的，這裡都是女人，換吧！”露露催促道。

紫兒躊躇了一會兒，最後拿著衣服跑到一個角落，背對著旁人換了衣服。她向露露走過來的時候，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