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是個死色狼的,竟然開門把他迎進來。
迎進來你說你好好說說話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對自己用強。
色狼就是色狼,永遠不會改變什麼;就像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一樣,再過五百年,一千年,只要世界上還有女人,也還是不會改變的。
蕭雨抬起手臂格擋一下,輕易的便擺脫了李令月的偷襲,隨後甩掉鞋子,縱身撲了上來。
“我說過,你不是我的對手,你不要試圖反抗了。”蕭雨笑著,橫跨的騎在李令月的腰部,雙腿後盤,壓制住她的雙腿,讓她難以動彈分毫。
“我不會放過你的!”李令月似乎看到了電視劇裡經常會出現的強jian案的場景,咬牙切齒的從齒縫裡擠出幾個字來。
“你不要亂動!”蕭雨吼了一嗓子,說道:“你覺得你現在正常嗎?一個二十六歲的女人,不出去和別人互相交往,自己把自己封閉起來,還振振有詞說別人侮辱你!怎麼侮辱你了?像我這樣扒你的衣服了?還是把你圈圈叉叉了?沒有,什麼都沒有。別人只是說了你一句,你就受不了了。你就這麼大承受能力?我一個隨時可能都會因為自己的病而死去的人都沒有你這麼窩囊!對!你這就是窩囊!不是別人看不起你,而是你自己都看不起你自己!”
李令月愣住了,這個小男人忽然間展現了他強硬霸氣的一面,令李令月有些無所適從。而且蕭雨的每一句話,都說的那麼有道理。
李令月已經暫時忘記了自己還上半身赤luo著呈現在蕭雨的眼皮子底下,腦海中迴盪著的依舊是蕭雨剛剛說過的那幾句話。
是啊,他吃了十幾年砒霜的身體,幾乎隨時都有可能因為先天疾病而失去生命。而他還是那麼樂觀,說起吃了十幾年砒霜的那一霎那,李令月覺得自己都震驚住了,而他呢?依舊是談笑風生,似乎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
“你不要這麼兇我。”李令月如果說剛剛是低頭飲泣的話,現在就是嚎啕大哭了。
這個男人,簡直太可恨了。
你為什麼把人的本性說的那麼準確,似乎就是一個上天安排下來的魔鬼,為的就是把李我好不容易構建起來的堅硬外殼,毫不留情的撕扯的粉碎。
李令月放棄了掙扎。任憑蕭雨跨坐在自己腰上。
任憑自己胸前的小饅頭,坦誠的呈現在他的面前。
“他不是男人,他是醫生。”李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