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他贊成什麼。
鍾北山冷笑一聲,說道:“你懂什麼?如果我想的不錯,這小病號的情況就是現在廣州那邊出現的三例病例的一個延續,知道廣州發生什麼事了麼?恙蟲!!知道什麼是恙蟲麼?就是寄生在這種看著漂亮的太陽鳥的身上的一種不是蟲子的蟲子!”
聽到鍾北山提到恙蟲,李建國和王東英不由得心裡發寒。
這小東西的叮咬,引起一種奇怪的症狀,醫學上叫做“立克次體”感染,醫學界暫時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來進行治療,患者的最後恢復也不是很樂觀。
蕭雨還真的就不知道什麼叫太陽鳥,更別說什麼叫恙蟲了。立克次體倒是聽說過,不過也僅限於聽說過而已,中醫也沒有這麼複雜的分類,知道不知道的也無所謂了。
聽著鍾北山說的信誓旦旦的樣子,王東英也不由的心裡發毛。
李建國站出來說道:“我看現在這情況,咱們還是不要討論這些問題了,鍾老弟說的也有道理,蕭雨說的也不能算錯,老王你自己先做個決定,我們聽你的。”
孩子是他的,這事兒咱不能替他做主,李建國再次給蕭雨打了一個眼色,示意他最好不要多說話。
聽別人說,也是一個學習的過程。
就在這時,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一隻手扶著自己的眼睛,在鼻翼上架了一下,抱著一個碩大的盒子,跑了進來。呼哧呼哧的喘了兩聲,這才對鍾北山道:“老師,取來了。”
這是一個大號的顯微鏡,順帶帶來了一些檢驗用的醫學耗材,王東英見到這個陣勢,不禁有些心動了。蕭雨的手段,王東英只見過一次給小孫子處理打嗝的事情,其他方面究竟有什麼本事,這還真有些難說。
“先查恙蟲。”王東英說道。明確病因,才能更好的對症下下藥,這一點應該更能站得住腳。
那博士生伸手果然利落,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顯微鏡組裝起來,然後示意鍾北山可以開始了。
鍾北山對著蕭雨呵呵的一笑,自己這一次真的就佔了上風。
然後從鍾北山嘴裡傳來的便是一連串的任務指令,難得這博士生已經跟了他很久,對於他那略有南方味道的普通話話能盤算這麼精確。連連應了兩聲,便下去著手做準備去了。
“鍾北山做這個,的卻比咱們順手的多。”李建國連連感嘆說道。“我知道你心裡還有些不是很服氣,不過咱們華夏國就是這個樣子。我做了幾年臨床以後轉職進了領導崗位,特別知道論資排輩在醫學界已經到了一個什麼樣子的程度。你放心,以你的醫術水準,早晚有一天超過我們幾個老傢伙的。”
兩人對檢查恙蟲什麼的都不是很上心,就算上心,也幫不上什麼忙,現在王東英選擇了鍾北山的診斷檢查思路,蕭雨也沒什麼話好說。
“不能翹尾巴,只能翹辮子。”蕭雨笑著說道。“早晚有一天,我要改變這個現狀。”
李建國並不是那麼迂腐的人,蕭雨覺得在老年人裡面,自己也只有和這個偶爾會去聽孫女的房的、為老不尊的老爺子,有些共同語言了。
“先讓你自己變得無比強大,那個時候再說什麼,也有人會相信了。”李建國默默地說道。
“我覺得我現在已經很強大了。”蕭雨自誇的說道。他對自己充滿自信。
“很強大與無比強大,之間還有一段距離要走。”李建國說道:“就像當年鍾北山那樣,做一件舉世皆知的名聲在外的事情。現在你選擇上學,固然可以加強你的基礎知識的牢固程度,但你還是需要一個機遇才行,這個機遇,可遇而不可求。你現在要做的,是在這個機遇來到之前,讓自己儘快的武裝起來,這樣的話,當機遇在你的面前的時候,你才能一把就抓住它!”
蕭雨聽的是連連點頭。這個道理以前父親也不是沒有說過,只是自己正處在叛逆期,直覺上只覺得自己有理,別人都沒理,這才決定了他每每與所謂的專家們直接頂撞的事情出現。
“我會注意的。”蕭雨說道:“為了月姐。”
想當年張無忌為了明教安危,一人獨戰八大門派的高手的時候,只因為當時有個人質疑張無忌的身份問了一句,你以為你是武林至尊麼?!
把你們都打服了,咱就是了。蕭雨攥著拳頭,對自己說道。
李建國雙眼一眯,老臉笑開了一朵花,這小子,嗯,可造之材,知道老頭子我喜歡聽什麼。
爺孫兩人在一邊說了兩句家常,那邊切片檢驗已經出了結果,只聽那博士生叫了一聲,說道:“老師說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