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些什麼,奈何人有三急,告罪一聲,直奔三樓。
找到自己的房間,先舒爽的上了一個廁所解決了一下內急的問題,隨後衝了一個熱水澡,換了衣服再次下樓來的時候,李建國和李令月已經圍坐在餐桌旁邊,熱氣騰騰的飯菜已經準備齊全,李建國口中那個於嫂簡直已經到了神出鬼沒的地步,並沒有見到。
“來,過來坐。”李建國笑著招呼道:“我習慣晚餐的時候喝上一小杯,你們年輕人都喜歡和紅酒,我這裡還有一瓶82年的拉菲,你和月兒一起來點兒?”
蕭雨連連擺手,道:“李爺爺喜歡喝白酒,我陪著就是了,我喝不得紅酒。”
蕭雨素體偏寒,偶爾也會喝點白酒暖身子。
“唔!”李建國道:“這可比較少見了,怎麼回事?”
“身體體質的關係。不單單是紅酒,任何紅顏色的液體,我都不敢碰觸。”蕭雨稍有些歉意的說道:“說出來不怕李爺爺笑話,連血我都是見不得的。”
李令月聽到這裡,神色忽然也有些黯然。她自己也是一個醫務工作者,自然之道見不得血對於一個醫生來說意味著什麼。
怪不得他最手術的時候,那女患者竟然一滴血也沒有出。
他不能見血,就把手術精準到不能見血的程度,單單是這份用心,就已經不是一般的醫生所能達到的了。
“你是說,你們那個家族遺傳病,著落在了你的身上?”李建國聽到這裡,神色大變,問道:“如果我記得不錯,應該是隔代遺傳的啊?!”
蕭雨苦笑一聲,說道:“遺傳突變的事情,現代醫學都說不明白。這種老天爺說了算的事兒,不是咱自己能夠把握得了的。”
李建國有些黯淡的點點頭。他做了大半輩子的醫生,自然之道蕭雨說的確實是事情。
“那咱們就不喝了,年輕人正在長身體的時候,白酒喝了對身體不好。”李建國把自己的小酒杯也放在一邊,轉移話題說道:“你這次來帝京上校沒有?”
蕭雨道:“沒呢。這不等著李爺爺推薦一個。……或者說,我是來準備走個後門的。”
“走後門?什麼意思?你沒有大學的錄入通知書?”李建國不由得把聲調提高了幾度,說道。
“小時候身體就不是很好,不怕李爺爺和月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