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治療?你的水平,比他們一群人捆在一起都強。”秦歌邊走邊道。
“哼!”蕭雨用鼻音哼了一聲,說道:“去哪都行,別跟這群偽君子在一起就行。”
剛剛還大義凜然的說什麼醫德醫德,一轉臉,完全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不要治療,要比賽。
蕭雨沒有辦法理解劉朋這種把運動員當做比賽機器的想法。
對於一個腳上有傷,連一天十幾只藥物的封閉都不管用的情況下,竟然為了一個比賽,連手術都不允許去做!
這是什麼精神?這就是華夏國的奧林匹克精神?
對,華夏人是比較堅韌,是敢打敢拼,是能付出辛苦。
但是,再怎麼能吃苦,能堅持,也畢竟只是一個人,而不是一個機器人。
在運動場蕭雨看到正在鍛鍊的文翔的時候,心中就已經很是觸動了。
一個明知道自己身上有傷的運動員,還能堅持著進行基礎鍛鍊,而且這些鍛鍊,是建立在把一隻腳跺的麻了,完全沒有感覺了之後才進行的。
文翔付出的已經很多了。汗水是汗水,淚水是淚水。
蕭雨不知道文翔的感覺,他只知道,自己的心是痛的。
強行讓文翔可以參加比賽,蕭雨知道,中醫還是有辦法的。不過既然是強行,別管是中醫還是西醫,後果都是一樣的,殺敵八百,自損一千。
假設文翔還有十年的運動生命,強行治療參加比賽的後果,就是這十年的運動生命減少一半。
不但運動生命減少,對身體上帶來的損害,也是不能接受的。
欲速則不達。
秦歌招手招來一輛計程車,帶著悶不吭聲的蕭雨上了車,說了一個地址。
司機駕著車,把秦歌和蕭雨兩人帶到八十里之外的一條唐人街。
燈火通明,人頭攢動。
兩人在一家大排檔停下腳步,秦歌胡亂點了些東西吃。
“來兩串烤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