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口,然後又是“撲”的一聲悶響,鋼管穿過了後擋風玻璃,依舊也是穿出了一個碗口大小的洞。
這還是冷凌平見機的比較早,狠狠的踩著剎車,順手拉上了手剎,輪胎和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的聲音,以及焦糊的膠皮氣味。
我草!冷凌平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戰,乜斜著眼看了一眼貼著自己肩膀上放穿過去的鋼管,一陣後怕。媽媽咪呀,這東西再偏那麼一分半分的,鐵定會從自己的肩膀或者胸口對穿過去,自己的小命也就交代在這裡了。
“你他媽會不會開車啊?轉彎的時候打轉向燈了麼?按喇叭了麼?草,你不是喝了二兩貓尿吧?!”幾個建築工人看見自己的工友出事,二話不說把冷凌平的車子包圍起來,口誅筆伐。
先把過錯都安插在對方身上,這時候交涉起來對己方更為有利。幾個建築工深深的明白這一點,所以沒等工頭髮話,便一股腦的湧了過來。
穆南方驚魂稍定,差一點自己就尿了褲襠了,這要是捅出個人命來,自己這後半輩子還沒開始,就急匆匆的結束了。真不值得。
所以穆南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趕緊開溜,別讓車主抓到,大不了今兒的活白乾不要錢了,也不能被這個車主賴上,自己近來勉強維持生命的過活,萬一讓自己賠人家的車或者什麼的,他就真的兩手空空,任憑警察如何把自己丟進監獄的大門裡面去了。
穆南方腳下一滑,扭頭就跑,卻沒有注意到前面已經來了一個人。通的一聲,穆南方就撞在那人的身上。那人毫髮無傷,穆南方卻被撞了一個趔趄,抬頭一看,正是那渾身黑的冒油的工頭。
“哪裡去?”工頭呵呵的笑笑,一把拎住了穆南方的衣領,把他拽到冷凌平的車前,揮手斥退了圍著車子的工友們,連連給車裡的冷凌平道歉:“新來的臨時工,不懂事兒,您隨便發落。”
一邊說著,給自己的工人們連連使眼色。如果換做別的長時間跟著他打工的工人,黑工頭還是比較護犢子的,現在一個幹了沒兩天的臨時工,真不值得擔這麼大的風險。
穆南方覺得自己的腿肚子一陣抽筋,如果不是黑工頭把他抓的死死地,早就出溜到車軲轆下面去了。
車門開啟,心裡還在撲騰騰的亂跳的冷凌平小心翼翼的繞過那根差點穿胸而過的鋼管,一眼就看到了面如死灰的穆南方。
“你是小方?”冷凌平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個大學生,天之驕子,卻淪落到頭戴安全帽腳踩臭膠鞋的地步,幾天沒見,穆南方簡直跟換了個人似的。
“冷……冷老師……”穆南方從學校被勸退之前身為學生會的幹部,和主管校風糾察的冷凌平關係還是不錯的。
兩人既然都認識,工頭出了一口長氣,懸著的心落回肚子裡,接著道歉兩句,揮散圍觀的工友,各自忙自己的活去了。
冷凌平問起穆南方之所以會淪落到現在這地步的原因。穆南方一個大男人終於憋不住委屈,滿肚子苦水哇哇的倒了出來,兩人坐在一邊的馬路牙子上,真可謂是同是天涯淪落人。
安胖子的辦公室。
“阿嚏!”蕭雨正在給安胖子扎針,並不知道穆南方和冷凌平兩個人已經達成了對付他自己的統一戰線,甚至他連冷凌平是誰都不知道,只是因為孫文靜出現在學校裡等他,就平白的樹敵一個。
一個噴嚏下來,蕭雨手指一顫,針尖一歪,扎的安胖子殺豬一般的嚎叫起來。
純屬意外。蕭雨心中想到。轉念一想,誰讓你打擾我和小妹子卿卿我我,扎疼了也是活該。
“疼就對了,別亂動。”蕭雨不能承認自己的失誤,反而把事情怪罪到安胖子身上。安胖子有求於人,說白了也不知道針灸的正常反應究竟是什麼,蕭雨既然這麼說了,那神醫說的自然就是有道理的,安胖子捏過一角被單咬在嘴裡,咿咿嗚嗚的強忍著不在叫出聲來,那表情動作,就像被人捅了菊花一般,肥碩的身體上肉浪翻滾,渾身嘩嘩的大汗淋漓。
“蕭,蕭神醫!”安胖子哼哼唧唧的說道:“真的必須要禁|欲一個月嗎?我感覺我的身體已經好多了。”
“想要兒子不?”蕭雨問道。
“想啊,當然想。”安胖子毫不遲疑的說道。
“那就必須聽我的。”蕭雨說的話沒有絲毫迴環的餘地。
“行!”安胖子倒吸一口涼氣,針灸這玩意,確實有點太疼了些。也不完全是疼,痠麻脹痛,無一不有,渾身好像觸電一般哆嗦個不停。
“蕭神醫,你那女朋友長得真俊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