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真的很節能,也很減排,騎著腳踏車如果能忍住不放屁的話,廢氣排出量也基本為零。
孫文靜被蕭雨逗得撲哧一笑,說:“別的呢?除了腳踏車。”
蕭雨想了想,一本正經的說道:“我還會開坦克,裝甲車,軍用飛機,開宇宙飛船……”
“呵呵呵……”孫文靜笑的前合後仰的:“多多哥哥,你還像小時候一樣,那麼懂得作弄別人。算了,不就是開車麼?牛叔。麻煩你一下,帶我們去最近的茶道館舍。”
那渾身都是肌肉疙瘩的大漢原來叫做牛叔。看樣子是孫文靜的司機兼職保鏢。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孫文靜這次並沒有帶著她那個如影隨形的經紀人也許,是因為她上次做手術的時候是揹著家裡人進行的,這才讓經紀人代為打理。
牛叔恭敬的鞠了一個躬,從蕭雨的手中接過遙控,說道:“大小姐千萬別這樣,叫我老牛就行。叫牛叔什麼的,折殺我了。”
“那怎麼行?”孫文靜笑著說道:“你是我父親的朋友兄弟,我自然要叫你牛叔啊。好了牛叔,咱們走吧。”
蕭雨很自然的和孫文靜一起坐在後座上,這簡直就是一間移動房屋,車載的電視電話,冰箱烤箱什麼的竟然一應俱全。除了座位,還有一張小床。一邊還有一個摺疊的小餐桌。餐桌旁邊是一個小巧的書架,裡面沒有書,卻有兩臺膝上型電腦。
車子行駛的十分平穩,經過大門口的時候,警衛敬禮,開啟大門放行。
“去哪兒呢?”出了大門,孫文靜端著下巴,假裝思考的問道。
孫文靜生長在帝京,對帝京可謂是熟門熟路,她這麼說,也不過是給蕭雨一個選擇的機會,任何時候,孫文靜都懂得身為一個女人,要照顧男人的面子問題。
尤其是這個男人,還是孫文靜一直相信和依靠的多多哥哥。
牛叔開啟衛星定位儀,說道:“左轉二十六公里,右轉十四公里,各有一間……”
“哼。”孫文靜用鼻音哼了一聲。
牛叔一直照顧老爺太太少爺夫人什麼的,自然之道這當主子們的自然有他們自己的主見,頓時明白了孫文靜的意思,立刻閉口不言。
想了想,怕自己剛才插話的行為駁了小姐的面子,轉而對蕭雨問道:“蕭先生,您說去哪好呢?”
“嗯。”孫文靜這次用清晰的嗓音讚許了一聲,牛叔果然很上道,知道自己想要達到什麼效果。
蕭雨正在低著頭琢磨,這輛房車為什麼能夠從帝京醫學院的大門出入而沒有人管,那警衛好像還很客氣的樣子。不是李令月說過,帝京醫學院的大門禁止機動車輛出入的麼?
聽到牛叔竟然諮詢自己的意見,蕭雨想都沒想,便把安胖子的那間茶座的名字報了出來,不為別的,只因為這附近,蕭雨只認識這一處茶座。
蕭雨雖然知道安胖子的茶座的名字,卻不知道具體怎麼走。對於路痴的蕭雨來說,在帝京醫學院的一個分校區,帝京中醫學院的院內都能迷了路的水準,出門去找一間茶座的位置,著實有些難為人了。
不過牛叔把車開的四平八穩的,在帝京來說,只要有一個具體的名字,其他的都不是問題,找不到地方,那就是自己的不稱職。
而牛叔一直是很稱職的,在二十多分鐘的車程之後,蕭雨眼前一亮:“就是這裡。”
已經到了門口了,再不認識,那就是傻子了。
牛叔在車裡候著,蕭雨和孫文靜上了樓,落座點茶。
早有眼尖的服務生認出了蕭雨的身份,立刻飛報安胖子知道。
“回來了,怎麼不給我打個電話?好去機場接你。”蕭雨自認為很文雅的品了一口茶,說道。
“不用的。我們之間,已經不需要在這種小細節的問題上做樣子了,不是嗎?”孫文靜巧笑嫣然,單刀直入。“你還記得,小時候我們做遊戲,你當爸爸,我當媽媽……”
蕭雨對孫文靜這種紅果果的表白有些無力招架,這女孩子的性格和小時候一樣,有什麼說什麼,基本不會拐彎抹角的。現在說起小時候爸爸媽媽的遊戲,已經是努力掩飾自己,不要太過直白的表達自己的情感了。
“你來做爸爸我來做媽我們一起來來玩過家炒小炒小炒好小菜開飯小菜炒好了味道好極娃娃肚子餓我來喂喂他……”
孫文靜輕輕地哼唱著,雙眼直勾勾的看著蕭雨,問道:“你小時候的承諾,還作數嗎?”
蕭雨摸著自己的腦袋,很想說自己摔過,失憶了。但現實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