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的牲口腎上腺素猛增。
“太*勾人了,讓老子跟她幹一回,少活十年都願意!”觀眾席里長相頗為粗俗的漢子,用手擦了一把嘴角的口水,對身旁同樣的是色迷迷模樣的男子說道。
“盡他媽想好事,人家會看上你?別做夢了!”色迷迷的男子忍不住斜了他一眼,覺得這貨竟然跟他搶女人,實在不願意順著他的話去說,話語中不無譏諷的說道。
譏諷外加挖苦的話,那漢子又豈會聽不出來,臉色一緊,拍著桌憤然起身,指著身旁的男子怒道:“何三,你什麼意思?”
何三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把臉一板站起身,回道:“說你兩句,你還翻臉了?怎麼?你想找練?”
“……”
兩人磨拳擦掌的就要比劃開來,要換日周圍早就圍著裡三層,外三層,滿滿當當的人群將兩人圍得水洩不通,這會兒功夫,周圍的人連看熱鬧的心情都沒有。
他們都被郝美麗散發出來風情吸引的無法自拔,目光呆滯,連小聲議論的心思都沒有,更別說看那兩個貨去爭沒來由的飛醋。
“騷|貨!”唐雅皺了皺眉頭,低聲罵了一句,手中的匕首也轉得飛快,隨時都有飛向郝美麗的心窩準備,小黑站在她身旁,對她的所作所為也沒多說一句,嘿嘿的笑了兩聲也沒再說話。
嚴東陽也是有了上次的教訓,生怕再被她吸引閉上眼睛,心中默唸著大慈大悲咒,故意不去看她,屠虎也學著他的樣子,閉上眼睛,做著老僧入定狀,生怕有任何的閃失。
比賽的場地的中央,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許多的病歷,林天隨手翻了翻,扭頭向裁判問道:“這次根本上卷宗的病歷來開具藥方?”
裁判點頭預設,他好歹也是中醫醫者,也並非德道高僧對郝美麗身上的香氣,實在難以抵擋,目不斜視的望著郝美麗變化莫測的臉龐,痴痴呆呆如同被人施了法術。
“糟了!”林天暗道一聲不妙,扭頭往評判席裡望去,他在向嚴養賢求援,希望他能夠及時出來干預,免得讓郝美麗有機可趁。
坐在評判席中的嚴養賢,顧秀全和於開洪三位早將場地裡情況看得是清清楚楚,彼此之間早用眼神交流過,林天剛有向他們求助的意思,顧秀全就站起身抗議。
“我們是中醫醫生,所學所用都是治病救人的本事,可不是靠什麼歪門斜道的使用一些下三濫的招術……”顧秀全窩著一肚子火,說起話來當然是火氣很旺,很不客氣指責,雖說沒有指名道姓,但在場的人都能聽得出來他是指誰。
郝美麗心理素質很強大,笑著聽完顧老的怒斥,她不著急著反駁,評判席裡倒有人替她說話了,不錯,這人就是洛風。
他輕咳兩聲,待顧秀全話剛一說完,就迫不及待道:“好了,顧老你剛才的話,我們都很理解,但是,你有什麼證據指責人家使用歪門斜道?沒有證據就亂說,小心人家告你誹謗……”
顧秀全沒想到洛風無恥到顛倒黑白,平日裡極好脾氣的他也臉漲著臉,指著安然坐在座位的洛風,氣得手直哆嗦,半天說不出話來。
“顧老頭,不要跟他們計較……”於開洪主動安慰道。
洛風不樂意了,搖頭道:“於老前輩,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說句公道話,不順你們的耳朵,你們要翻臉?再說了,人家也不過就是長得漂亮一點,礙著誰的事了,你們橫挑眉毛豎挑眼的,明目張膽的幫助林天,這樣有意思嗎?”
“你……你……”於老洪被他一說,氣得大罵道:“血口噴人!”
顧,於兩人被洛風三言二語打得是一敗塗地,嚴養賢坐在一旁陰沉著臉不言不語,冷眼旁觀著洛風,他當然明白這貨不是好人,要想讓他服軟,就必須找到關鍵的時候再出手。
所謂打蛇打七寸,瞅準機會,狠狠地給他一下,讓他徹底啞口無言。
“老夥計,你怎麼不說話呢?”於開洪氣憤不過,向嚴養賢求援道。
嚴養賢搖了搖頭,冷笑著望著洛風,說道:“於老頭,你不要著急,我們這幫老傢伙什麼時候被人欺負過?有人敢欺負我們,我一定不會讓他有好日子過的。”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於開洪心情大悅,腹中的怒氣也稍稍的好了一點,坐回到原位,顧秀全當然也是相信這位共事多年的老弟兄,也暫時將恩怨拋開,不再言語。
兩位的偃旗息鼓讓洛風很是得意,哼出的小曲,著實有挑釁的味道。
林天很生氣,三位前輩被洛風羞辱,分明就是在打他的臉,眸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