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白或黎黑,自汗,很明顯是腎虛的症狀。”
林天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兩個傢伙猥瑣的笑了半天,滿腦子齷齪的思想,原來是指這個,索性把眼睛一閉,不去理會。
嚴東陽見林天不答話,以為是心虛,得寸進尺的調侃道:“氣血兩虧,溫補而腎虛,才能循序漸進得到提高。”
礙於師父的面子,屠虎也只敢偷著樂,見林天閉著樂沒理會,大著膽子附和道:“主要還是師孃厲害,一次就把師父給吸乾了,要是再多來幾次,那還得了,我這個做徒弟的,一定要給師父熬著滋補的中藥才行。”
嚴東陽哈哈大笑,林天睜開眼露出兇光,把屠虎嚇了一跳。
還沒待他反應過來,就被林天一個暴慄敲在腦袋上,罵道:“臭小子,平時醫書也沒見你看得那麼勤快,一拿師父調侃,你倒是嘴皮利落……”
白白捱了一記的屠虎,嘴角撇了撇也沒敢回嘴,還不時往嚴東陽身上飄,意思很明顯,明明嚴東陽也開玩笑,憑什麼就拿他一個人開刀?
嚴東陽也明白玩笑玩得有些過火,老臉微紅,清咳了兩聲,岔開話題道:“我老爺子想請你去坐一坐,不知道你有沒有空?”
嚴養賢好歹也算林天的授業恩師,雖說只是個掛名,出於尊師重道說什麼也得給他這個面子,林天順水推舟的答應下來。
話也不多說,嚴東陽便帶著林天師徒回到了杏林堂。
一路上,林天與嚴東陽閒聊中瞭解到,最近嚴養賢也不知怎麼回事,一直處於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閉關狀態,以前,嚴養賢也有過閉關,但這次情況明顯要比之前要古怪的多。
嚴東陽送飯時,嚴養賢門也不開就直接讓他把飯放在門口,隱約間,他還能從裡面聽到重重的嘆息聲,這也讓嚴東陽總覺得那裡出了問題,以至於讓嚴養賢心事重重。
嚴東陽也主動的問過,但嚴養賢卻沒有回答,只是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林天回來沒有,那時,林天還在美國,嚴東陽只能搖頭,嚴養賢便又重重的嘆了口氣也沒再言語。
心裡越沒底,嚴東陽就越發急,瞧著老頭子茶不思,飯不想,人漸漸清瘦下去,不由得著急,總想著要替老頭子分擔一些,只可惜,老頭子似乎並不想讓他知道,嚴東陽也只能乾著急。
“老頭子,我是不是你親生的啊!”嚴東陽在內心裡一直想問這樣的問題。
林天也覺得奇怪,在他的印象裡嚴養賢一向開朗,很少會為小事煩惱,鶴髮童顏的他總是笑眯眯的,沒想到也有愁眉苦臉的一天。
這樣一為,林天反倒好奇起來,他倒想知道,什麼事情能夠讓這個樂天派的老頭也愁眉苦臉。
到了杏林堂,嚴東陽領著林天師徒,就來到了堂屋後院的大門緊閉的小屋,低頭看了一眼動也沒一下的托盤裡的飯菜,剛剛還嬉皮笑臉的嚴東陽也漸漸露出了愁容。
“老爺子在裡面已經好幾天了,尤其最近幾天連飯都很少吃,真怕他身子骨會吃不消。”言語間,嚴東陽話語中充滿了哽咽,眼角噙著淚花。
林天知道他是一個孝順的兒子,嚴養賢忽然長吁短嘆當然也引得他的憂慮。
嚴東陽走到門前,輕輕叩了幾下門,低喚道:“爸,林天來了。”
“什麼?林天來了!”房間裡響起了嚴養賢欣喜的聲音,聽得出來,他已經是盼了很久,他的欣喜也讓林天感到很是意外,到底是為什麼。
緊閉的大門從裡面開啟了,映入林天眼簾的是,嚴養賢臘黃的瘦臉,一段時間沒見,他整個人變得憔悴許多,但眸子裡的英氣倒是沒減分毫。
主動拉著林天上前道:“林天,你進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你……”林天剛一開口就被嚴養賢拖進了屋子裡,嚴東陽還想跟著進來,就被嚴養賢粗暴的推了出去,道:“去去去,沒事瞎起什麼哄,我有話要對林天講,那裡涼快到哪裡玩去。”
嚴東陽哭喪著臉:“爸,我是不是你親生的?”
“其實,我一直想跟說,你是我揀來的。”嚴養賢回了一句又把門關閉了,給嚴東陽結結實實吃了一回閉門羹,屠虎興栽樂禍的捧腹大笑。
看這小子一臉興栽樂禍,嚴東陽正好有一肚氣沒處撒,抬腿就給了屠虎一腳,罵道:“你小子還敢笑,不怕勞資揍你啊?”
屠虎做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樣子,眸子閃動分明就是根本不在乎的樣子。
嚴東陽也拿他一點兒辦法也沒有,索性也不去理會轉身就走。
屠虎見他不理,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