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好意的打量,沈牧梵微微蹙起眉,伸手攬住了她的腰,“慢點,注意腳下。”
垂頭瞧了瞧地毯,白之音一臉茫然不解,話說,她到底要注意什麼……她腳下什麼也沒有啊。
作者有話要說: 一直卡得厲害,推翻重寫n次,最後還是不滿意,總覺得節奏和趕腳都不對
很崩潰。
明天暫定不更,讓我理一下,爭取早日迴歸肥肥的章節
☆、舞會
沈牧梵把白之音帶到宴會主人身邊,給雙方做介紹,“這是陳老,今晚的壽星,陳叔,這是白之音。”
聽他只說人名,沒涉及丁點身份的內容,陳震心裡迅速判斷出這姑娘家世上不了檯面,兩人關係也應該沒到媒體所謂的男女朋友階段。不過,依照沈牧梵謹慎低調的性子,能讓他帶來出席宴會的女伴,即使不是戀人,關係也非比尋常,同樣不能怠慢。
“白小姐,很高興見到你。”陳震保持著和藹的笑。
“我也是。”白之音笑盈盈地奉上沈牧梵為她準備好的禮物,“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
“你太客氣了。”陳震笑著接過禮物,轉手交給太太,“白小姐第一次來,你要好好陪她。”
陳太太明白丈夫讓她親自陪客人是代表重視,於是笑眯眯地挽起白之音的胳膊,“走吧,我帶你去拿點喝的。”
白之音看了看沈牧梵,等他朝自己點頭,才跟著陳太離開,結果剛走出兩步就聽見他溫聲叮囑,“不要喝酒,你腳上還有傷。”
陳太腳步一滯,回頭打趣道,“放心吧,我會幫你照顧好她的。”說完,又用湊到白之音耳邊揶揄,“你看看,他多緊張你?”
“哪有?”白之音低下頭,做出嬌羞狀,惹得陳太又是一陣笑,“還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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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拿飲料,其實是陳太帶著她滿場轉,介紹她認識相熟的名媛富太。白之音跟在她身邊,什麼都不用說,只是保持微笑,並在大家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試探,“這位是不是沈總的神秘女友”時低頭垂眸,用堪比蚊子的聲音回答,“不是的,我們只是朋友。”
都是人精,一下子就領悟白之音的解釋一半是難為情,一半的確出於兩人關係未確定。即便如此,大夥兒還是對她格外客氣,幾個跟沈氏有合作的,還熱情邀約她去家裡玩。
白之音被她們圍著,笑得臉都快僵,直到司儀上臺講話,女客們才開始往前移去找各自一半,她故意落後幾步,趁著沒人注意彎腰揉了揉痠疼的腳踝。
正考慮要不要躲進衛生間坐一會兒,就聽到耳邊傳來醇厚溫和的詢問,“腳疼了?”
她回頭看見是沈牧梵,皺了皺鼻子,“站太久,有點累。”
“去那邊坐一下。”沈牧梵握住她的胳膊,將她帶到休息區。
坐下後,白之音心虛地忘了眼舞臺上正在展示伉儷情深的陳震夫婦,感覺自己在主人致辭時跑到休息區坐著太沒禮貌,便提議道,“要不我在這兒,你先過去。”
沈牧梵沒有回答,黑眸深斂,藏著難解的幽光,下一刻突然半跪下來,抬起她的腳放在膝蓋上。
白之音楞了一瞬,反應過來後立即想往回縮,卻被他箍住,一拉一扯間,疼得她吸了口氣。
然而,沈牧梵非但沒有憐香惜玉地放開她,還抬眸掃了她一眼,沉聲喝令,“別動。”
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握住腳,白之音就算再能裝也沒法淡定,臉頰飛快染上兩坨粉紅,耳朵更是燙得快燒起來。
相比之下,沈牧梵沉靜得多,端著她的腳上下左右捏了好一會兒才放下來,不疾不徐地說,“筋絡不通,明天我帶你去看跌打醫生。”
白之音並好腿,拉了拉裙子,努力讓聲音維持正常,“你還懂跌打骨傷?”
“我家裡有中醫。”沈牧梵說。
白之音正想問是誰,場上突然爆發出熱烈的掌聲,原本圍在舞臺的人們慢慢往後退,把中間留出一個圈。燈光暗下來,悠揚的音樂響起,陳震牽著太太滑入舞池,拉開舞會的序幕,一曲過後,其餘人也紛紛攜伴步入舞池。
抿唇望著翻飛的裙裾,白之音思緒飄到了遙遠的美國,想當年她和妍熙可是達特茅斯的舞會女王,學校裡多少歐洲帥哥被她們的舞姿吸引,雖然最後她倆連個男朋友都沒交,不過想想那段張揚的日子應該是她們最開心的歲月。
白之音正兀自感慨白駒過隙,忽然聽到沈牧梵問她,“想跳舞嗎?”
她收回飄走的思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