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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

“一個臺灣人,叫沈喬。”白之音忙不迭倒出“實情”:“拍賣會前他讓秘書找到我,說不管我用多少錢拍下來,他都給我5000萬。”

“這麼多機構,他為什麼找到你?”

“他的秘書跟我是大學室友。”白之音如倒豆子似的說道,“她說老闆想找個面生的人去,我們說好拍下來後,賺的錢三七分,她七我三。”

“為什麼沒告訴我?”白飛揚逼問。

白之音抿著唇,頭深深低著,“對不起,爺爺,我錯了。”

聽她認錯,白飛揚決定點到即止,“你想賺錢,無可厚非,但是揹著我幹私活就不行。”

白之音哽咽道,“是,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好了,這事兒到此為止,下不為例。”白飛揚揮揮手,“下去吧。”

白之音嗯了聲,抬手擦乾眼淚,剛準備下去,就聽到他狀似不經意地問,“對了,你那同學叫什麼名字?”

“尹妍熙。”

白飛揚點點頭,吩咐道,“以後可以跟她多聯絡聯絡,看看有沒有機會打通臺灣市場。”

“好。”白之音聽話應答,“我會加強聯絡的。”

**

待她離開辦公室,白飛揚身邊的權叔才問,“老爺,您信她說的?”

“她不敢騙我。”白飛揚篤定地說,“她要是想揹著我搞私藏,就不會傻乎乎跑去拍賣會現場。”

“可她幹私活,你就這麼原諒她?你就不怕她膽子大了,以後……”

“她沒那膽子。”白飛揚打斷權叔的話,“她是我一手調教的,有幾斤幾兩我最清楚。而且,只要那個傻子在我手上,她就永遠翻不出我的手掌心。”

“那您怎麼不問問另一隻盤子的事呢?”權叔不明白,這才是最關鍵的啊,現在外面傳得沸沸揚揚,說富貴平安盤有兩隻,一隻就在白之音手上。

白飛揚呵了聲,“東西不可能在她手上。”

“為什麼?”權叔問。

“你還真相信這世上有兩隻一模一樣的富貴平安盤?”白飛揚甩給他一個白眼。

“難道沒有?”權叔更迷惑了,“外面不是都在傳。”

“不過時沈牧梵玩的小把戲。”白飛揚一臉的瞭然通透,“先傳東西在之音手上,接著又說盤子丟了,這不是故意讓人懷疑是之音搶拍不成,使人偷了盤子?”

經白飛揚一分析,權叔恍然明白,可不就是這個道理嗎?要是真有兩個,就算他們沒查到,那拍賣行和藏品界難道都不知道,沈牧梵這一招,肯定是想報白之音抬價讓他多出錢的仇。

“不過,這樣會不會對我們有影響?”權叔怕被人潑汙水。

“只要盤子不在我們手上,就沒影響。”白飛揚緩緩說,“再說,大家也不是傻子,沈牧梵要是個盤子都看不住,那沈家早該下臺了。”

看權叔終於弄懂,白飛揚才吩咐另一件事,“你去查下這個尹妍熙,再去通訊公司把她和之音的通話記錄調出來。”

權說訝異,“您不是說相信她。”

“防人之心不可無。”白飛揚陰險一笑,沒說出口的是,他從不信任何人,包括權叔,他只信自己有辦法讓他們盡忠。

**

一週後,沈氏集團的主席辦公室內,沈牧梵望著臺灣傳來的照片,慢慢眯起狹長的雙眸。照片裡是一男一女,男的他前幾日剛見過,是跟在白之音身邊的男人,女的他也認識,尹妍熙,沈喬的私人助理,而沈喬,是他的表弟,臺灣雲生集團的CEO,也是除了他和外公以外,雲生的第三大股東。

白之音居然能聯絡上他,看來是他小看了她或者白飛揚。唇角淺淺勾起,他摁下內線,“幫我再約白小姐,就說我想請她共進晚餐。”

沈牧梵以為白之音玩過一次欲擒故縱的遊戲,被他反將一軍後會學乖,卻不料這女人還玩上了癮,他連著預約了一週,她都不肯應約。

在第十次被拒絕後,阿木的臉色很難看,“老闆,該不會東西真不在白家手上吧?”直到現在,他們仍然堅定,這事兒背後主謀是白飛揚,而不是弱不禁風的白之音。

“如果不在,他們去找沈喬做什麼?”沈牧梵問。

“也是。”阿木轉念一想,“難道是他們已經賣給沈喬了?”

“不會。”沈牧梵搖頭,“沈喬要是拿到,外公早就告訴我了。”

“那是為什麼?”阿木搞不懂白家唱的是哪出?既然聯絡了沈喬又沒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