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小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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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怕嚇著小公主,嚴徵把宴會的規模控制得很小,出席賓客皆是嚴林兩家的親朋好友。也因為此,她的出現在會場引起了一陣騷動。想來也是,今兒能被帶出來的絕不會是不入流的鶯鶯燕燕,加上沈牧梵之前那番欲遮還現的言論,大夥兒立馬聯想到他們恐怕真是好事近。
於是,在她陪著沈牧梵去寒暄的過程中,就出現了這樣的提問,“嚴徵可算是定了,你呢?什麼時候請我們喝喜酒?”
白之音抿唇一笑,佯裝害羞地低下頭,把棘手問題丟給沈牧梵。
“我倒是想快,可她沒點頭。”沈牧梵摟著她的腰,故作惆悵地嘆氣,“我都愁死了。”
對方哈哈一笑,幸災樂禍地說,“你小子也有踢到鐵板的時候?”接著話鋒一轉,勸起白之音,“白小姐,這傢伙行情很好的,你要是不抓緊,一不小心可就被別人搶走了。”
“原來他那麼搶手啊?”白之音斜了一眼沈牧梵,故作認真地說,“那我更要好好考慮,我可不想自己老公成天被人惦記。”
沈牧梵遞給對方一記白眼,“兄弟,你是來幫忙還是拆臺”
二人一唱一和演得默契自然,害對面男人以為自己真幫了倒忙,急著解釋,“白小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牧梵人很好,而且你放心,他這人對感情很認真,這麼多年你還是第一個帶到我們面前的女人。”
白之音不敢置信,“真的?”
對方連連點頭,“千真萬確。”
白之音狐疑地注視著沈牧梵,眼底有疑惑,她知道他緋聞很少,但說他這麼多年都沒一個女人,她還是有點不信,何況據她所知,他對那個叫唐糖的紅顏知己可是愛護得很。
似是看穿她心中的想法,沈牧梵低頭湊到她耳邊,小聲呢喃,“他沒說錯,你是第一個。”
好吧,明明說不會奢望他的真愛,可聽到這話,白之音還是止不住翹起嘴角,唇邊的弧線柔和又飛揚,連眼角都微微彎了起來。心裡感嘆,女人啊,都喜歡自己是獨一無二。
對面的男人見白之音露出笑容,不由跟著鬆口氣。雖然沈牧梵剛才的表現有幾分作秀,但他看得出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