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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暗感慨做這事可真費體力,難怪專家說一次性相當於跑了1000米。

她累夠嗆,吃飽喝足沈牧梵卻精神滿滿,撫著她的背問道,“在上面是不是很舒服?”

白之音在心裡翻了個白眼,舒服個屁,她扭得腰都要斷了,剛剛蹲著起落,這會兒腳還在打顫。

沒聽見她回聲,沈牧梵嘴角微翹,故意說道,“沒舒服?那我再努努力。”

話落,他大手掌住她的腰,把還埋在她體內的某物往裡送了送,嚇得白之音連忙壓住他的手,嬌聲求饒,“不要了,我好累。”

他依言停了動作,大手撫摸她光滑的臀,笑著調侃,“這麼不中用,一次就累。”

白之音咬緊後槽牙,腹誹道,什麼一次,他是隻釋放一次,可她是小死了三回。

似是看穿她的心思,沈牧梵把手從她的臀移到前面,兜住兩隻晃悠悠的小白兔,慢條斯理地揉捏,“你今天好像很敏感。”

白之音沒吱聲,由著他玩自己的豐滿,不是她不阻止,而是她摸清這男人脾氣,你越反抗他越來勁,到頭來吃虧的還是自己。本以為他捏幾下就會放手,哪曉得他揉著揉著動作就變成了撥弄,還專挑紅嫩的頂端,弄得她又癢又疼又脹,沒幾下就發出難耐的嗚鳴。

壓住他作亂的手,白之音嬌嗔道,“別弄,難受死了。”可能是生理期要來了的關係,這段時間胸部特別敏感,脫衣服時被掃到都會帶來奇異的刺…激。

“怎麼個難受?”沈牧梵掌著她的肩膀將她立起來,手指撥了撥那聳立的頂端,壞壞一笑,“音音,你這裡硬得像小石子。”

這些天白之音早已見識過他床上床下的巨大反差,不過聽到這樣色…情的話,還是赧紅了臉,捂著胸罵道,“下…流。”

沈牧梵不以為恥,反而得寸進尺地用大掌罩住她的手,用力揉了揉,“食色性也,正常需求怎麼能叫下…流?”

白之音怕再說下去更黃…暴,趕緊揮開他的手,抬身從他身上翻下來,正打算下床去洗個澡,就被他從後面抓住腰,又拖回去壓在身下。

“幹嘛呀?”白之音不悅地嘟起嘴,“下面粘死了,我去洗一洗。”

“黏?”沈牧梵啄了下她的紅唇,揶揄道,“誰叫你流那麼多水?”

白之音橫了他一眼,“你再說,我不理你了啊。”

看她真要生氣,沈牧梵倒也不逗她了,轉而跟她說起正事,“週日有個舞會,你陪我去。”

“我不去。”白之音想也沒想就拒絕,頓了頓又解釋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出席宴會。”

沈牧梵舔了舔她的唇瓣,“這次不一樣,不是普通宴會。”

白之音被他蹭得癢癢,用手擋住嘴巴,防止他再折磨自己的唇,“那是什麼?你生日?”

沈牧梵挑眉,話裡有隱隱的不悅,“你不知道我生日?”

“我知道你身份證上的生日,但那不一定是對的。”白之音以身說法,“像我證件上除了年份對,月份日期都不對。”

聽她這麼說,沈牧梵一時忘了剛才的不悅,反而關心,“那你真正生日是哪一天?”

“不知道。”白之音聳聳肩,“我不是在醫院出生的,所以沒有出生證。”

“就算沒出生證,你媽總記得吧?”沈牧梵不解。

“我媽?”白之音撇了撇嘴,“你問她當年流行什麼可能還記得。”

“我幾個月大時就被交給了鄉下的姨婆,姨婆不識字,有輕微的老年痴呆症,落戶時只記得住大概,所以……”

她說得輕描淡寫,沈牧梵卻從中聽出萬般滋味,想到年幼的她曾承受過被母親遺棄的苦,他的心就一陣悸痛。抵住她的額頭,他輕輕吻了下她的鼻尖,柔聲安慰,“都過去了,以後有我。”

這些事已過去多年,白之音真的沒什麼感覺,但聽到他溫柔的承諾,她忽地眼眶一酸,眼底泛起氤氳。

她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的淚水,匆匆想別開頭,卻被他強掰回來,膜拜似地親吻她帶著水汽的眼睫,“以後你想什麼時候過生日,我就什麼時候給你過。”

白之音斂起感傷的情緒,努力調節氣氛,“生日是不是都能收禮物?那我要多過幾次。”

沈牧梵頷首,“天天過都行。”

白之音咧嘴一笑,隨即又搖頭,“不行,天天過,豈不是老得很快。”

“老了也一樣漂亮。”沈牧梵颳了下她的鼻頭,“放心,我不會嫌棄你的。”

“切,這句被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