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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松的話打破沉默,哪知沒等開口,腕子就被一把擒住,疼得她手一軟,筷子啪嗒掉在桌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白之音抽了口氣,不明所以地瞪視他,“你幹嘛?”

沈牧梵鬆開她的手腕,冷冰冰地反問,“吃飽了嗎?”

奇怪,這問題她之前不是回答過了?白之音疑惑地端詳著他的神情,想從中窺出一點蛛絲馬跡,可惜沈牧梵明顯不想給她機會。未等她看出端倪,他的神色已恢復如常,依舊是淡淡的笑,柔軟溫和,讓人懷疑剛才的冷凝陰鷙是一場幻覺。

其實,跟這幅帶笑的面具比起來,她更喜歡他生氣的樣子,即使有點駭人,但至少讓她覺得他是鮮活的,自己能離他更近些。

撇了撇嘴,白之音心底揚起苦笑。連曦說的一點沒錯,沈牧梵這樣的男人太不一般,她那點小心思、小心機在他面前根本就是灑灑水。就像昨晚她演得不亦樂乎,以為他中了自己的計,殊不知他什麼都知道,不過是作壁上觀,看她撲騰而已。最後的結果看起來是她陰謀得逞把他給睡了,可誰曉得他是不是早就想吞了她,只等她自動送上門而已?

扮豬吃老虎,這男人才是高手,難怪黑白兩道,提到他這隻笑面虎都忌憚三分。只是,他這樣耐心地陪她玩,到底是如妍熙所說對她有幾分真心,還是覺得她比較有趣,拿她當樂子打發時間?

其實,說心裡話,她倒是不需要他的真愛,只想他對她有興趣,哪怕是圖身體的新鮮,她就可以借他的力量帶小天離開白家。所以,她現在要做的就是讓他對自己保持濃厚興趣或性…趣。

話說,她這算不算裴多菲《自由與愛情》的現實應證——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暗暗自嘲了番,白之音斂起心裡的苦澀,朝沈牧梵笑道,“我吃飽了,你呢?我看你好像都沒吃多少。”

“我不喜歡西餐。”沈牧梵回答。

“那你還開西餐廳?”白之音不解。

這問題似乎讓他陷入了甜蜜回憶,唇角泛起微笑,“有人喜歡。”

聽到這個答案,白之音腦子裡首先蹦出的就是那個叫唐糖的女子,不由嘴一撇,“女人?”

沈牧梵嗯了聲,要笑不笑地說,“我們家音音果然聰明。”

聰明個頭。白之音暗啐一口,扔給他一記白眼,“誰跟你是一家?”

將心比心,白之音不喜歡帶著微笑面具的沈牧梵,沈牧梵何嘗不是願意看更真實的她。見她抑不住地表現出吃味,沈牧梵從心底笑出來,主動拉起她的手,逗道,“睡都睡了,還不是一家人?”

李碧華說,有人呵護你的痛楚,就更疼;沒有人,你欠矜貴,但堅強爭氣。這不,沈牧梵放□段來哄她,白之音越發覺得憋屈,“誰知道你跟多少人睡過。”

“這個啊……”沈牧梵認真地想了想,“讓我算一算啊。”

明曉得他是逗自己,白之音還是氣得不行,甩給他一個大白眼,她憤憤地想抽回被他握住的手,可惜,卻被他箍得更緊。

“生氣了?”沈牧梵笑著問。

“對,很生氣。”白之音爽快承認

沈牧梵捏著她的手把玩了一會兒,小心試探,“吃醋?”

白之音一怔,被這個可能嚇了一跳。她胸口是有點異樣和不舒服,可那完全是由於介懷他以前有太多女人,不乾淨。不是吃醋,更不可能是吃醋。他只是一個幫她達成目標的人,扯不上情愛。

摒棄掉腦中亂七八糟的念頭,她暗吸口氣,故作調皮地揚起一抹笑,“我要是回答沒有,會不會打擊你的男性自尊?”

看出她有意迴避,沈牧梵也不打算逼她,有的事急不來。拉起她的手放在嘴裡用力咬了口算是懲罰,“會,深受打擊。”

白之音被他咬得吃痛,怎奈抽不出來手,只得擺出勉為其難的樣子,“那好吧,為了不傷害你,我承認吃醋了。還有……”

她頓了頓,斂起笑,鄭重其事的警告,“我有潔癖,你如果再跟別的女人發生關係,就不能跟我……那什麼。”

“那什麼,是什麼?”沈牧梵故意問。

白之音斜了他一眼,“你說呢?”

沈牧梵搖頭,表示不明白。

對於他裝糊塗的行為,白之音除了乾瞪眼一點轍都沒有。偏偏那人還玩上癮,低而重地嗯了聲,勢要追問出答案。氣得白之音霸氣側漏地吼出一聲,“就是別想上我的床。”

沈牧梵若有所思地哦了聲,一本正經地說,“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