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或騎著摩托車或開著麵包車,老遠就大聲嚷嚷著,朝他那奔去了。
等那些人走近之後,紫玉自已一看便認出了,那些人幾乎都是,當地有名的地痞無賴。
看著他們一個個手拿鐵棍,氣勢洶洶的朝自己走來的時候,紫玉一下子十分警覺地,撿起了兩根手臂粗的棍子,但卻微笑著向那些人喊道:“怎麼了幾位兄弟,這大清早的來這,滿是孤魂野鬼的亂葬崗子,做啥啊?”
他的話剛說完,就聽從麵包車裡,硬拉著牛小蘭走下去的許大寶,叫罵著說道:“你個窮鬼王八蛋,裝什麼傻啊?老子今天為啥來,你真不知道嗎?”
他說完後,看樣子是被他脅迫著的牛小蘭,也怯生生的說道:“就是啊耗子哥,你就別裝糊塗了,趕緊給我們認個錯吧!要不然,他們會打你的。”
說完後,還滿含擔心的,看了看許大寶那敗家子。
但從看到牛小蘭的那一刻,紫玉的心裡,一下子就有點癢癢了起來。
雖說他和牛小蘭幾乎是同齡人,但以前自己總認為,那丫頭不過就是《村長家的閨女》。
但今天看著她那,腳穿一雙淡藍色涼鞋。
下半身穿著一件,剛好可以掩住她那雙,略顯纖細的柔弱小腿的,藍白碎花小裙子。
再加上她的上身穿著的一件,半截袖的純白色低胸小襯衫,隨著那微微颳起的小風,讓她胸前那對還有待發育的“小乳鴿”,時不時的顯現出了一丟丟。
再配合著她那張,宛如青蘋果般青澀的小嫩臉,還有她那一頭,小蘑菇般的髮型,任誰看了都會把她當作是,城市裡的某所名牌學校的,清純小女生的。
但再看看那,站在她身邊的許大寶,整個一個大狗熊的幼仔轉世。
任誰如果知道了,他們倆是物件的話,肯定會打呼:一片含羞草,插在了一坨狗屎上的,唉。
稍微定了定神,紫玉立刻明白了,他們肯定是想到了,昨天晚上自己耍弄他們的事情了。
但那黑燈瞎火的,他們肯定也沒有看到自己,要不然,以許大寶那敗家子的脾氣,早就讓他身邊的那些傢伙,和自己開打了。
想到了那,他仍舊微笑著說道:“大兄弟,大妹子,你倆說啥呢這是?哥咋聽不懂呢?”
看著他那悠然自得的樣子,許大寶登時暴怒著說道:“你個窮酸臭鳥蛋,亂攀啥親戚啊?你老老實實地說,昨天晚上,你小子是不是沒事找事的,捉弄我們來著?”
說完後,他竟從腰裡,抽出了一把明晃晃的砍刀。
紫玉登時裝出了一幅,被嚇到的樣子說道:“大兄弟,咱有話好好說對吧?這還沒怎麼著呢!你咋就拿出了把刀子呢?這如果上了,哦不,是《傷了》小蘭的話,哥得多心疼啊?”說完後,便朝那些人走了幾步。
聽出了他那話,在牛小蘭極為害羞的瞪了他一眼,硬回到車子裡的時候,大寶一下子氣的,如風狗一般,對站在前面的那些地痞大吼道:“你們沒長著耳朵啊?這小子都他媽想上我物件了,你們還不都給老子上,立馬把這亂放狗屁的窮鬼,給我打成王八蛋?真他媽氣死我了。”
他的話剛說完,那些人一下子十分兇狠的,揮舞著手裡的鐵棍,朝紫玉撲了過去。
別看紫玉前幾天,被他老爹打的遍體鱗傷,但他從小就喜歡武術,那伸手可不是吃素的。
看著那幫傢伙,如惡狗一般的撲向自己的時候,紫玉二話不說,左右開弓的,甩圓了手裡的木棍子,“啪啪啪”的幾下子,就撂倒了幾個地痞,並順手從他們手裡,奪過了兩根鐵棍。
看著他那狠辣利索的身手,其他的那些地痞,一下子大為害怕的,一邊緊緊的盯著紫玉,一邊退回到了,許大寶的身邊。
而許大寶看著,剛才還向自己打著包票,說他們那幫人,有多麼多麼厲害的傢伙,在紫玉面前,居然那麼不禁打,一時間便暴跳如雷的說道:“你們這幫廢物,老子白給你們那麼多錢了?都他媽給我上啊!”
聽了他那些話,還沒等那幫地痞有什麼動作呢,紫玉卻有點惱火的說道:“你個敗家子,別以為家裡有倆臭錢,就能這麼眼裡沒人,這幫兄弟也就是混口飯吃,掙倆辛苦錢,你他媽至於這麼罵人家嗎?”
沒想到,他會給自己說話的那幫地痞,看著他那麼講義氣的樣子,立刻對視了下。
其中一個人竟很佩服的說道:“耗子兄弟說的對,咱們兄弟,不就是為了掙倆辛苦錢嗎?至於受這個敗家子的鳥氣嗎?”
說完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