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去相親,問我喜歡什麼樣的,想找哪裡的人。我報了夫君所在的城市,希望上天眷顧,坐在夫君對面與他相親的那個人會是我。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沒吃藥,感覺自己萌萌噠!
☆、舉棋不定
夫君寫的一手好行楷,當真是“龍飛鳳舞”!想不到他還這麼有才,心裡暗自歡喜,結果我手賤的問了度娘……
用八國語言寫成的新年賀詞,稀稀疏疏的佈滿了整張賀卡。我想看到的是他對我吐露心聲話語,失眠了好幾個晚上,等來的竟是這個。沒有看到自己想看的,我略微失望,將賀卡放回信封,鎖進書桌的第四個抽屜裡,永遠儲存,留作紀念。
多日過去,也不知道夫君相親相的怎麼樣了,我鼓起勇氣第一次給他打電話。他的聲音雖說不上好聽,但絕不難聽,聽起來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
“哈哈,相了58個,每個都成了。”
聽到夫君這麼無厘頭的話語,我放下了一直懸著的心。之後他一直在與我討論遊戲,突然意識到,我好像做錯了什麼。
遊戲裡的夫妻,要的就是能夠在一起玩。不說出雙入對,形影不離,至少也該共同線上,而我已經近一個月沒上游戲了。重新下載遊戲,登上游戲後我開啟勢力成員列表一看,夫君已經有三天沒上線了。
為了幫他種樹,我特意買了個智慧手機,下載好手機將軍令。新手機可以玩微信,我加上夫君的微信後,檢視了他的相簿,看到了幾張照片。照片上拍攝的都是同一個女人,我看了許久。
第一張照片的背景是服裝店。在面積大致為五平米的店裡,三面牆上都掛滿了成年女士的秋裝。一個女人單手舉著手機側身倚靠著掛了一排衣服的掛衣架玩自拍。
此人看起來並不高,微胖;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化了淡妝,短頭髮,斜劉海遮住了半隻眼睛;頭上戴著一頂針織小紅帽,上身穿的是黑色長袖羊毛衫,外面套了一件綠色的短袖針織毛衣,下身穿著黑色短裙及黑色絲襪;身上戴了幾件金銀首飾,我注意到她右手中指上有一個金戒指……
根據這張照片的背景,我推斷她是賣衣服的,能說會道。從她的穿著打扮可以看出,此人家境不差;根據她的外貌、眼神、姿態以及她所賣的服裝樣式,我分析:此人很精明,但不好相處,並且第一感覺,她並不是個端莊秀麗的女人。
第二張照片的背景是一個空蕩蕩的房間。地上鋪著米黃色的木板,三面牆壁雪白,窗簾是拉開著的,鋁材合金窗外並沒有安裝防護欄。一個女人右手抓著門把手,左手叉著腰斜站著,面無表情。
這個人是夫君的女朋友嗎?沒聽他提起過啊。這也有可能是他的表妹吧,但願如此。
許久沒玩遊戲,夫君已經78級了,而我還是77級,比他低了一級,這種感覺很不好。我每天做完並不想做的日常任務,只希望能儘快的趕上他。一個人默默的做任務是孤獨的,我不在時,夫君是不是也會和我一樣感到孤單呢?
再次來到誓水之濱,偌大的地方,只有我一人,連沐沐的小妾也不見了。在好友裡詢問,唯有天盾知道一點。他對我說:“他啊,半個月前就消失了。我認識這個人,和他聊過幾句,不怎麼熟。當時見他總是坐在同一個地方,忍不住就想揍他。經常騷擾他,開紅殺他的目的就是想讓他動一下。他告訴我他是在等一個人,一個叫沐沐的女人,等了三個月。”
許久不見,念念已經73級了,找我帶通音塔副本。夫君不在,我只好硬著頭皮上了,好在能抗的住BOSS,每次下本倒也順利。不到一個月,念念便在通音塔刷齊了風荷套全套衣服裝備。終於升到了78級,如今的我已經不想再混野團混野隊了,每天上線就是種樹掛機等人,偶爾帶帶徒弟。
小邪凜然和小邪夢然在一起玩了4年,兩人一起換了好幾個區,他們在我眼中一直是大荒的模範夫妻。結果在一次做周長時,凜然告訴我,他是雙開,夢然已經三個月沒上線了,他聯絡不上她。
'隊伍領袖'小邪凜然:夜風呢?
'隊伍'夜雨:他快一個月沒上了。
'隊伍領袖'小邪凜然:別等了,他不會上線了。
'隊伍'夜雨:他一定會上線的。
一天下午,我給夫君買了叄境界·飛簷走壁和蜻蜓點水。學了之後我便在九黎王城蹦躂,想試著跳上皇宮的最頂端。正在此時,我收到夫君發來的簡訊:“我今天下午可能有空,會上游戲玩會兒。”匆忙地換回自己的號等他上線,結果他放我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