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仰大名,我是許月。”
“許月”兩個字飛入耳中,鬱色頓了一下。
厲曉寧與她提過許月,就是婆婆情敵的女兒,因為這個許月,厲曉寧就確定厲格沒大礙,所以許月雖然是許晴雲的女兒,但與許晴雲的性質不同。
於厲格來說是恩人。
倒是沒想到許晴雲的女兒許月這樣的漂亮。
與她記憶裡的另外一個同名同姓的許月完全不一樣。
她想起了前任莫林,就曾出軌過叫許月的女子。
此時想起,彷彿很遙遠的故事,與她不相干似的。
而莫林的長相已經在她的記憶裡模糊起來了。
要不是‘許月’這個名字,她都快要忘記自己曾經有莫林那麼一個前渣男友了。
歲月就象一把殺豬刀,過的太快了。
快到不經意間轉眼就是幾年過去。
“你好。”厲曉寧擔心她醋許月,可是很奇怪的是,她回握著許月的手,溫溫軟軟的,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
有些人,只是看一眼都覺得不適。
但是這個許月不會。
看到鬱色的反應不大,許月“撲哧”一聲笑了,轉向厲曉寧道:“瞧瞧,你老婆比你開明多了,一點沒吃醋。”
厲曉寧頓時垮下了一張臉。
不吃醋就代表不夠愛他吧?
反正她看到鬱色與凌慕楚親近就不舒服,那就是吃醋。
憑什麼他吃:()叔叔你這麼像我,可以做我爹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