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吧。”蘇可淡淡的,對於白纖纖左一句顧景御,右一句顧景御很不耐煩。 看來,這真的是一心一意的要相親了。 眼看著勸不了,白纖纖也噤了聲。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樣落莫的蘇可,她下意識的就想到了那個麥其娜,總覺得昨天的那個青夜珠寶公司有問題。 其實,每每想起厲凌燁居然拒絕了她第一次的有所求,心裡就彆扭。 就算昨晚上他包了雪菲亞的餐廳還有總統套房,她此時心裡也依然彆扭。 昨晚上就彷彿是厲凌燁打了她一個巴掌後補償給她的甜棗。 再甜,味道也變了。 “纖纖,想什麼呢?這麼入神。”見她不說話,蘇可好奇的問了過來。 白纖纖抿了一下唇,低聲的道:“你說男人是不是都是得不到的才是好的,得到了就沒什麼稀奇了就再也不覺得好了呢?” “當然了,說白了就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新鮮勁一過,以為好的也不好了,所以說,男人根本都靠不住。”蘇可附和著白纖纖。 白纖纖想起厲凌燁,覺得蘇可這話有道理也沒有道理。 其實她只是質疑那個青夜珠寶公司有問題,轉念一想,對厲凌燁的人品她還是放心的。 “凌燁不是那樣的人。” “你那是情人眼裡出西施,你喜歡他,他在你眼裡就是放個屁都是香的。” “呃,怎麼說話呢。”白纖纖轉身,伸手捏住了蘇可的臉蛋,“一點都不淑女。” “淑女能當飯吃嗎?就算是再淑女的女人,行夫妻之禮的時候也一樣是風騷的,那是骨子裡改變不了的東西,我才不要假裝淑女,無聊。” “蘇可,你能不能頓悟了什麼大道理就藏在心裡,不要說出來呢?”被蘇可這一說,就覺得什麼都是索然無味的,揭開了神秘的面紗,什麼都是醜陋的,醜陋的經不起半點的雕琢。 “忠言逆耳呀,這話果然是真理。”蘇可白了白纖纖一眼。 “我只不過是想讓我心底裡的那個童話故事,存在的時間久一些,再久一些。”這一刻說起這些的時候,莫名的竟有些不想舉行那所謂的婚禮了。 不過是一個儀式罷了。 不管舉行不舉行,她都是厲凌燁的妻子。 可厲凌燁準備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她還有說不的權利嗎? “蘇小姐,這邊,這邊。”兩個人正一邊走一邊瞎聊著,昨天約了蘇可與他兒子相親的大媽發現了她們,大聲喊著她們一起過去。 “纖纖,你相過親沒?是不是很緊張?”蘇可突然間握住了白纖纖的手,小聲的問到。 對上蘇可緊張的神情,白纖纖哭笑不得,那個看起來天不怕地步怕的蘇可哪裡去了,這剩下的一點都不象是蘇可了,“可可,你要是反悔,現在還來得及,我喊一二三,咱兩個一起開跑,跑到我車子那裡,開車就走,我保證那個大媽追不上我們。” 就算是大媽腿腳好,也好不過她們兩個年輕人吧。 “我為什麼要反悔?”蘇可捏了捏白纖纖的手,“我把你叫過來,是想讓你幫我把關的,不是讓你勸我打退堂鼓打道回府的。” “好吧好吧,我錯了。”白纖纖失笑的搖頭,對於蘇可這非要相親的決心真的是相當的無語,卻偏又勸不了。 公園裡的咖啡廳,大媽引著蘇可和白纖纖走了進去,“福生,快過來。” 她這一喊,一個正一邊玩手機一邊喝咖啡的男子抬頭看了過來,先看他媽,再就是蘇可,最後把目光落在了白纖行的身上,然後,起身走了過來,“蘇小姐,你好。” 他這樣問候的時候,一隻手已經遞過來了,這是要握手的意思。 本來這是很普通的問候方式,真的沒什麼的。 可此時,在場的四人中有三個人都尷尬了起來。 其中最尷尬的是白纖纖,退後了一句,她低聲道:“這位才是蘇小姐,我姓白,是她朋友。” 白纖纖是真沒想到這男的眼睛這麼爛,居然把她認成了蘇可。 “怎麼不是你?”聽到白纖纖否認不是她,男子有些皺眉的搖了搖頭,然後轉身就對他媽道:“媽,為什麼不給我介紹這位白小姐?” 白纖纖真的要風中凌亂了。 就憑這男人這當著她和蘇可的面詢問他媽是不是搞錯人了,這對蘇可就是一種絕對的侮辱。 白纖纖扯了扯蘇可的衣袖,“咱們走吧。”這樣的男人,別說是要按以後結婚的規格跟他相處了,就是這暫時的相個親,白纖纖都覺得不合適,她可不想委屈蘇可。 蘇可的臉色也已經漲紅了,原本第一眼看見這男子的時候還覺得外型湊合,算是過得去,結果這男子一開口,就什麼都打回原形了。 就這樣的為人處世方式,想必在工作和生活中也是吃不開的,也交不到什麼好朋友。 畢竟,他連對人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 他不尊重別人,別人又怎麼會尊重他呢。 人與人之間,什麼都是相互的。 “福生,你閉嘴。”大媽一直給兒子使眼色,然後,湊近了兒子小聲的道:“白小姐已經結婚了,你這當著蘇小姐的面這樣說話,蘇小姐還能同意與你處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