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好象,從厲凌燁知道寧寧是他親生的之後,他們之間的感情就一下子飛躍了似的,只剩下了甜。 哪怕男人有時候有點孩子氣,可那一點也不影響他在她心裡眼裡的男子漢氣派。 果然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她的眼裡出的就是大帥哥,她家男人就是最好最好的。 東西一一放好,白纖纖就進洗手間沖涼了。 順便,也給厲凌燁放起了洗澡水。 其實偶爾泡一下澡挺好的,可以全身放鬆一下,也免得神經一直的處於緊繃狀態。 白纖纖是親眼看到厲凌燁往書房的方向去的。 總以為他這一辦公,最少也要一個小時以上吧。 結果,她正洗著,浴室的門開,厲凌燁進來了。 白纖纖瞠目的看著身上沒有一絲布料的厲凌燁,想起了她初初嫁給他時的約法三章,“不……不是說好了在家裡要穿睡衣的嗎?” “這是在浴室,你覺得穿睡衣能沖涼?”厲凌燁理所當然的說著的時候,一傾身就抱起了白纖纖,然後大長腿就踏進了剛剛接滿熱水的浴缸。 等白纖纖反應過來的時候,什麼都晚了,她已經成了厲凌燁手裡的一隻在待宰的羔羊。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纖纖睡著了。 嬌身上是一片片的紅潤。 厲凌燁輕輕放下女人,起身披了一件晨褸走進了陽臺。 指點,點燃了一根長煙。 可,不等吸完就掐熄了,起身回到臥室,換上了衣服便悄然離開了水香榭。 夜,把這個世界披上了神秘的色彩。 邁巴赫第二次的停在那幢建築物前,厲凌燁走了進去。 保鏢開門。 燈開。 驟然的光亮讓趴在地上睡著的男人一下子驚醒,“啊……”看到厲凌燁,就象是看到了來自地獄的撒旦,“你……你別過……過來。” “除了你,還有誰在幫陸語菲?”厲凌燁直接問到。 “還有其它的人幫助陸語菲?不可能吧。”那男人有些發懵的問到,滿臉的不可置信。 “你最好說真話,否則,你懂的。”厲凌燁的眸光從男人的身上一一掃過,最後停在了他的褲襠上。 那男子激欞一跳,嚇得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我真不知道,你相信我。”他那裡上一次已經遭了一次酷刑,被強行結紮了,還是沒有打任何麻藥的情況下結紮的,如果再來一次,估計就是割掉了,所以,此時的男人已經嚇懵了。 “來人……”厲凌燁根本不理會他,直接叫人。 “厲先生,她跟我睡了很多次,我才幫她的,我要是真知道她跟我睡的同時,還跟其它男人睡,您覺得以我的身份,我會幫她?” “她跟你睡了很多次?”這樣的女人,居然還敢覬覦他,只是這樣說起都讓他覺得噁心,更別說是陸語菲的靠近了。 而他之前居然讓她做了他五年的秘書。 雖然是陸語菁的請求,可他失察了五年,也算是他的疏忽了。 不得不說,陸語菲是一個懂得深藏不露的女人。 “對對,你不知道她有多騷有多蕩,不然,我也不會……唉……”嘆息了一聲聲,此刻他也是追悔莫及。 早知道現在連自由都失去了,當初哪怕是陸語菲再騷再蕩他也不會幫她的。 從前只聽道上的人說過最好不要惹上厲凌燁,那時他還不理解,就認為這T市就沒有他不敢惹的人物。 但是他現在知道了,厲凌燁這個人真的惹不起。 是一個比顧景御還不能惹的人物。 顧景御不過就是路子廣,道上認識的人比較多而已。 而厲凌燁,卻是把一個狠字發揮到了極致。 “你最好沒有說謊。”厲凌燁說完,微一揮手。 然後,一個保鏢就拿了一個電鑽走了進來。 等男子歇斯底里大叫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電鑽直接鑽透了他的一根手指,那根手指,只怕從此就廢了。 “如果你說謊了,後果就是那裡。”厲凌燁的眸光再次的掃向了讓男子最怕的部位,語調深冷。 “我沒說謊,我說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他真的要被折磨死了。 可他現在就算是想死也死不成,這裡二十四小時都有專人看管著他,就算是跳樓,都跳不了。 觸電也不可能,控制這個房間的電源都在外面,這房間裡一個電源都沒有,他就算是去洗手間,也要向保鏢彙報才給他開燈,否則,房間裡就是漆黑一片。 撞牆也沒用,這房間的牆臂都是特製的,全都貼上了象海綿一樣柔軟的東西。 厲凌燁就是要折磨死他。 每天都玩一個花樣,今天拔光他一半的頭髮,明天再拔光另一半,再就是一天摳掉他一個指蓋,十指連心,那才是最最鑽心的疼。 手指甲沒有了,還有腳指甲。 他永遠也猜不到新的一天會受到什麼樣的折磨。 他求過了,沒用。 用厲凌燁的話說,他敢動他的女人他的兒子,這輩子都別想重新做人。 他不給他重新做人的機會。 他能饒了他家人的命,算是最好的了。 重新又回到水香榭,那一晚,厲凌燁徹底夜未眠。 關係到白纖纖和寧寧的安全,他不能不上心。 清晨,白纖纖去了工地,她還掛著HS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