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姐,這樣不好吧,她現在是我的員工。” “漢丁頓先生,您今天的企劃書是不是想要原封不動的帶回去?”陸雨菲微笑一語。 這語氣,與厲凌燁如出一轍,根本就是厲凌燁教出來的,陸雨菲尾音還未落,漢丁頓先生就道:“白小姐,你過去吧,記得一會厲先生過來的時候,你也一起跟過來。” 不然,遇到有些專業詞語他英文中文都不夠的時候,還是要用法語,還是要白纖纖來翻譯。 這個案子他這次親自過來Z國洽談,絕對不能出任何的問題了。 否則,就是功虧一簣。 “好。”白纖纖現在也明白,漢丁頓先生這是擔心得罪了厲凌燁呢。 不過,漢丁頓先生要是不開口,她還真不好意思把他丟給陸雨菲,畢竟,他的母語是法語,英文不過是小學生水平,日常用語沒問題,再深奧下去,就絕對有問題了。 這也是漢丁頓先生請她做翻譯的原因吧。 她中英文和法語全都聽說寫流利,而且精通。 五年的法國生活,一點也不是白過的。 那五年,她學到了很多。 轉身往厲凌燁的辦公室走去。 這不是她第一次去厲凌燁的辦公室,但只要一想到他走出電梯時的黑臉時,白纖纖就不由得緊張起來。 高跟鞋輕輕踩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卻還是發出了低低的聲音,一聲一聲敲打著她的心口。 忽而,白纖纖清醒了過來。 明明是厲凌燁錯在先,不回家也不報備一下,失蹤了兩天現在還跟她甩臉子,他這過分了吧。 這樣一想,白纖纖立刻放輕鬆了。 抬腿邁進了厲凌燁的辦公室。 一室的咖啡香,應該是陸雨菲在知道他抵達前就為他現磨好的咖啡,香氣濃郁,很好聞。 她一襲淺綠色的裙子,雖然依然沒有精緻的妝容,但對因為裙子和鞋子都是厲凌燁親自搭配買下來的,所以,穿在她的身上很合身不說,重要的是美。 還是那種一如既往的感覺,很仙。 “坐。”厲凌燁端起咖啡,輕輕啜飲了一口,指著他對面的椅子說到。 “呃,我又不是你的手下,我坐沙發。” “對喲,你是我老婆,也好,為夫的就陪你去坐沙發,嗯,咖啡還是茶?” “咖啡,你親自給我倒。”白纖纖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磨好的咖啡液體上。 透明的玻璃杯頂還冒著熱汽。 明顯的才磨好的。 不得不說,陸雨菲是一個很稱職很體貼的秘書。 想到體貼這個字眼,她頭皮都麻了一下。 女秘書對男總裁很體貼,這很耐人尋味。 厲凌燁端著手裡的咖啡才要坐下,就被白纖纖這一句給定住了,“呃,要為夫我親自給你倒咖啡?” “嗯,加黃糖,兩包。” “我這裡沒有黃糖。”沒想到,某人居然跟白纖纖說沒糖。 “那你的咖啡呢?你不要告訴我,你沒加糖。” “真沒加。” 白纖纖欠起了身形,一伸手就去拿他手裡的咖啡杯,厲凌燁眼看著她的手伸了過來,便一手將咖啡杯遞給她,一手護在邊上,生怕她拿掉到了地上燙到她自己,“你試一下就知道了。” 白纖纖真不相信了,這現磨的咖啡要是不加糖,那得多苦。 咖啡杯到手,白纖纖什麼也沒想的就喝了一口。 苦澀的味道瞬間漫在口鼻間。 果然,他沒加糖。 “好苦。”她差點吐出來。 “這樣呢?”厲凌燁看著她皺巴巴的小臉,突然間就搶過了自己的咖啡杯放在了茶几上,隨即輕輕一帶,就將她帶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一起坐下,等白纖纖要抗議的時候,他的唇已經落了下來。 輾轉中,咖啡的味道與男人的味道一起絞在唇齒間,白纖纖忘記了呼吸,也忘記了所有。 世間,只剩下了一個厲凌燁。 明明是氣沖沖的讓他給她倒咖啡,興師問罪來著,結果,他一個吻,她就要繳械投降了。 想到這裡,白纖纖一下子清醒了,小手一推,猝不及防的居然讓她得逞了,也推開了厲凌燁。 厲凌燁微微後撤了一點點,眯眼看著白纖纖,“長脾氣了?” “說好了給我倒咖啡的,厲先生,你不能反悔。”白纖纖是笑著說完這一句的。 原本以為再與厲凌燁見面,一定會吵吵鬧鬧冷臉的。 可是他一直對她笑,那笑容就象是有魔力一般,不知不覺間就消解了她原本以為會有的冷場。 “應該都是老婆給老公倒咖啡吧。” “我到你的公司來,你是主人,自然是要你為我倒咖啡,還有就是……”白纖纖說到這裡,故意的頓了一下,“厲凌燁,你是不是得親自向我解釋一下,這兩天晚上你去哪裡鬼混了?” 一想起那天晚上許晴雲替他接的電話,白纖纖小臉就繃了起來,說什麼也不能他一陪笑她就就此翻篇放過他,那她豈不是輸慘了。 不行,不可以。 “你猜?”厲凌燁湊近了白纖纖,氣息也盡數的噴吐在她的小臉上,帶起絲絲癢癢的感覺,抓著心都飄浮了起來。 “我又不是你肚了裡的蛔蟲,也不是你車裡的行車記錄儀,我才不猜,厲凌燁,是你要給我一個交待,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