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方文雪和慕夜衍,他已經算是熟悉了。 他小時候,方文雪可沒少抱他。 但是此一時彼一時,現在方文雪可不止是他雪姨的身份,還是他的丈母孃了。 一想到這層關係,厲曉寧就下意識的緊張。 絕對‘乖巧’的跟在方文雪和慕夜衍的身後,與傳聞裡的那個厲少彷彿風馬牛不相及一樣,換了個人似的。 鬱色自然是下意識的跟在了厲曉寧的身後,在方文雪和慕夜衍都沒看到的間隙,輕扯了扯他的衣角,“你怎麼了?” 居然還緊張了。 這與她記憶裡的厲曉寧的形象大相徑庭了,簡直不敢相信。 “沒什麼。”厲曉寧回握了一下鬱色的手,這才小聲道:“我覺得我們十八號要去領證的事情還是先與雪姨和慕叔叔說一下。” 否則他就覺得他若先斬後奏的話,等方文雪和慕夜衍知道,砍了他都有可能。 “好的呀,你說。”鬱色是有些不好意思。 她才與厲曉寧合體,多多少少還有些不習慣這樣的關係,太親密了。 厲曉寧遲疑了一下,“還是你說吧。” 鬱色說的話,就算是方文雪和慕夜衍很反對,多多少少也會給自己這個才找到的女兒一些面子,不至於過於激動的。 但是他說的意義就又不同了,被臭罵一頓都有可能不說,他還必須要忍著受著。 鬱色沒想其它,鬆開了厲曉寧的手上前一步就追上了方文雪和慕夜衍,“爸媽,我和曉寧這個月十八號去登記,我選的日子呢。” 鬱色有點不好意思的形容著,但眼裡都是期待。 期待自己未來的生活。 可她這話才說完,方文雪和慕夜衍就彷彿是商量好了似的,兩個人同時轉身,異口同聲的道:“你說什麼?” 鬱色愣了愣,張了張唇,卻發現自己再重複不了剛剛說過的話了。 彷彿她剛剛是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可她不說話,方文雪卻更是激動,“你說什麼?你要跟厲曉寧十八號去領證,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沒有跟媽媽商量一下?婚姻大事,這也太草率了。” 方文雪說了一半,就發現鬱色的臉色有些不好,就溫和的拍了拍鬱色的手,續道:“這可是一輩子的事情,咱還是從長計議,好不好?” 就在鬱色身側的厲曉寧,臉色都黑了。 他就這麼不受待見嗎? 剛要發作,猛然想起自己現在的身份挺尷尬的,所以強行的忍住了,這才求救似的看向了身後跟上來的厲凌燁,目光裡全都是求助。 有老爸在,一定能擺平。 厲凌燁秒懂。 這樣的關鍵時刻,絕對不能掉鏈子。 “親家,你看看格格和芙芙都這麼大了,讓他們一家四口團聚,然後以後生活在一起這是多好的事呀,這樣的皆大歡喜於我們厲家,於慕家都是很好的事情。” 厲凌燁話不多,就儘量勸吧。 一天勸不通就勸兩天,兩天勸不動就勸三天,水滴石穿,他總能勸服方文雪和慕夜衍的。喜歡叔叔你這麼像我,可以做我爹地嗎()叔叔你這麼像我,可以做我爹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