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了，她隨手拿出了手機，給管理部的經理發了一條訊息，“凌慕楚的離職手續辦完了嗎？” 正感慨凌慕楚離職拿著手機發呆的管理部經理立刻道：“辦完了，已經離開了，楚總是想要我把他叫回來嗎？” 他是真的捨不得凌慕楚離職。 要是楚思婧自己打理公司，他覺得不超過一年，原本凌慕楚打下來的江山就全都會被楚思婧給敗光了。 “不需要。”楚思婧巴不得凌慕楚離開呢，這樣她就好回應厲曉寧了。 回完了，她抬頭笑著對厲曉寧道：“鬱色以前與我們恆遠的副總關係比較好，可是不巧的是你來之前凌慕總見來辦理了離職手續，也不知道你還能不能見到他了。” “快幫我問問他，請他留步與我談一談關於鬱色的事情。”厲曉寧急了。 “好，我打個電話問問。”楚思婧裝作不知道的拿起公司內部電話，煞有介事的撥給了管理部隨便一個職員。 而且還按了擴音。 故意的讓厲曉寧聽到。 對面傳來了問候，“楚總你好。” “查一下凌楚楚的離職手續辦好了嗎？如果人還在辦理中沒有離開公司，請他到我的辦公室來一趟，就說我找他還有些事要諮詢一下。” 果然，她這才問完，那邊的職員就回複道：“楚總，凌副總已經辦好手續交到財務部結算了薪資了，已經離開了。” “呃，公司的離職單最後是要交到財務部的，所以他就算是離開也是從財務部離開的吧？你一個管理部的怎麼就知道他離開了？趕緊去給我追回來，就說我有急事找他，非他不可。”楚思婧拽拽的樣子，一付她是真心為厲曉寧找人的樣子。 而且還開著擴音，所以厲曉寧也聽到了。 似乎也聽不出來什麼毛病來。 可是隱隱的就覺得不對勁。 隱隱的還覺得凌副總這個名號有些耳熟。 可當他再想要細想的時候，卻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他正頭疼的想著，擴音裡的女職員開了口，“我也是聽財務部的人在群裡說的，凌副總真的已經離開公司了。” 公司這麼大的新聞，一傳十十傳百的，她知道不是很正常嘛。 知道了還要假裝不知道的裝模作樣的去搞什麼去追凌慕楚，那才沒意思。 “確定？”楚思婧‘不相信’的語氣又問了一遍。 “確定，早就出公司大門了。” “哦，好的。” 楚思婧放下了電話，立刻又裝模作樣的撥給了大堂保安。 保安立刻接了。 這可是公司老闆的內線電話。 來公司上班第一天就背的滾瓜爛熟了，“楚總，您好。” “看到凌副總了嗎？” 保安也不知道楚思婧為什麼問他，只好實話實說，“看到了。” “給我追回來，說我有事找他，馬上，快點。” “楚思，凌副總已經離開公司有一會了，至少有五分鐘了，我……我好象是追不上。”就算是打車追，那也得有個方向吧。 “哦，我知道了。”楚思婧放下了電話，衝著厲曉寧攤了攤手，“人已經離職了，不過鬱色在的時候，平時也就是與他多說幾句話的樣子，估計他也不知道鬱色的下落。”說到這裡，看到厲曉甯越來越難看的臉，楚思婧仿似不著痕跡的又道：“不過鬱色離職的時候說過，是她家人出了什麼事，等處理好了，她還是會來公司工作的，她很喜歡我們公司。” “她說過這樣的話？” “是的，說過，她是我的秘書，我很器重她，她親口對我說過的。”楚思婧這一刻是徹底的明白了，要想保持與厲曉寧之間的聯絡，鬱色就是她手上的一枚籌碼，要是丟掉了鬱色這個籌碼，她可能再也別想與厲曉寧扯上關係。 那個鬱色失蹤的時間點真好。 而且也幸好鬱寧什麼都不記得了。 不然，還真不好誑騙厲曉寧。 就算是有一天厲曉寧的記憶恢復了，她也不怕厲曉寧來找她麻煩，她到時候就說她只當他是與鬱寧長相差不多的人，沒有想到他就是鬱寧，鬱寧就是厲曉寧。 嗯，反正就是死不承認。 車到山前必有路，真到那一天了再說再解決。 厲曉寧的眼睛先是亮了起來，如果星光一般的璀璨，可隨即又暗了下去，“那如果你們恆遠有鬱色的下落了，能不能通知我一下？” 他是真的沒辦法了，合厲家合整個靖安縣城的警方的力理都沒有辦法查到鬱色的下落，鬱色就彷彿人間蒸發一樣，關於她的半點痕跡都查不到。 不然，他也不會來找楚思婧。 “可以，沒問題的，不過我們一定要保持聯絡喲。”楚思婧滿懷期待的看著厲曉寧。 而厲曉寧則是持著手機發怔，“好。” 所以，他沒有看到楚思婧狡黠的眸光。 也沒有想到楚思婧之所以這樣說，全都是為了更長久的接近他。 “要不要去咖啡廳坐一下，我跟你講講鬱色的故事？”達到了第一個目的，楚思婧又想借著鬱色而與厲曉寧來一個約會了。 “好。”厲曉寧滿腦子的全都是鬱色，這個時候能有個人與他講講鬱色的故事，他很想聽。 畢竟，局子裡知道的那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