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他發現,他根本傷不到鬱寧。 別說是打傷鬱寧了,他都近不了鬱寧的身。 “你……你……” 手捂著嘴,他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而手上則是滴答滴答的滴著嘴裡流出來的血,剛剛這一摔倒,他的嘴被石頭硌到了,牙齒好象也鬆動了一顆,這一刻疼死了。 “有什麼話你還是留著跟警察說吧,不必說給我聽了。”鬱寧居高臨下的看著莫林,他是守法公民,否則,就憑這人對鬱色的所作所為,他都可以弄死他了。 “什麼警察?我不會那樣的地方。”一聽到‘警察’二字,莫林有些慌,他這樣劫持鬱色,的確是犯法的。 他不是法盲。 他只是想只要讓他得逞的要了鬱色的身子,女人只要失去了清白,後面就會乖乖的委身於他,乖乖的聽他的了,卻不曾想鬱寧來了。 卻不曾想,就在這時,響了警笛刺耳的聲音。喜歡叔叔你這麼像我,可以做我爹地嗎()叔叔你這麼像我,可以做我爹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