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她一起被帶走的還有穆總。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她醒來後身邊躺著的不是玉樹臨風的鬱寧,而居然是讓她噁心的穆總。 穆總應該在鬱色的床上才對。 可偏偏是在她的床上。 鬱寧,一定是鬱寧乾的。 可,被帶走的她,哪怕是再不甘也沒有了。 她連去查證是誰幹的時間都沒有。 就被帶上警車。 穆總也被帶上了警車。 也許是擔心他們兩個串供,所以兩個人被帶上不同的警車。 然後就是一個個的鐵一般的證據被擺到她面前。 而她今天被帶到恆遠,是警方要再行確認她的一些犯罪事實。 這是她自己的公司。 曾經無限風光的她,現在成了階下囚的被帶到這裡,再也沒有了往日的風光。 而凌慕楚,知道她被警察押回來,知道她出事了,居然從頭至尾也沒有與她說過一句話。 他們兩個人,已經到了如此的見面形同陌生人的感覺了嗎? 她恨恨的瞪著鬱色,就覺得自己現在這樣的下場,一定是因為鬱色。 是鬱色讓鬱寧在報復她。 因為,據她所知,鬱寧是一個相當有能力的男人。 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鬱色是真沒想到自己一下車就遇到了這樣的楚思婧。 不得不說這一刻的她更崇拜自己男人了。 鬱寧居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讓警方帶走了楚思婧。 這還帶到恆遠來取證了。 警方的行動真快,對鬱寧的舉證也很支援。 真是神了。 她不知道的是,警方之所以特別快的辦了楚思婧,可不止是楚思婧真的犯了罪,還因為鬱寧在舉證楚思婧的同時,也發了一封郵件給局子裡的頭。 他查到了楚思婧犯下的罪,也查到了局子裡的頭所幹過的齷齪的事情。 而局子裡的頭想要他不舉報的話,那就辦了楚思婧。 果然,上頭奇快無比的就把楚思婧繩之以法了。 這速度,是真的要多快就有多快。 鬱色微微一笑,“楚總,聽不懂你在講什麼?” 鬱寧是真的能幹,她和他的事情一點也沒有被洩露,就把楚思婧弄以裡面了。 這樣最好。 他沒誤傷他們自己。 “說什麼聽不懂,分明就是你,你夥同你車裡的這個男人陷害我,是不是?”楚思婧歇斯底里的大喊了起來,她早就知道鬱寧是個厲害人物,但是沒想到是這麼厲害的人物。 如果早知道,她一定不招惹鬱寧。 這招惹來的不是男人,而是毀了自己的人生。 進去了,不論是進去多久,都算是進去了。 也在自己人生的道路上寫下了很濃得的一筆,也是最難堪的一筆。 楚思婧的嗓門極高。 不過,鬱色卻不為所動。 原本對於楚思婧這個女企業家,她是很敬佩,也很崇拜的。 但是就憑楚思婧對她所做過的齷齪的事情,她都能把她交給穆總那樣的老男人,那這種女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自然做出犯法的事情也是正常的,一點都不出乎她的意料。 對這樣的女人生氣也是不值得的。 微微的一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我相信警方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你若干淨,自然不怕任何誣告,至於你為什麼被抓,我並不清楚也不知道,但是你自己是最清楚不過的。” 她這話一出,周圍圍觀的恆遠的職員不由處微微點頭,雖然看楚思婧的樣子是在懷疑鬱色與她朋友鬱寧,不過鬱寧的話更有道理,如果楚思婧沒做,就算是鬱色想要告她也是誣告也是誹謗也是栽贓。 “楚女士,請隨我們去警察局。”押著楚思婧的女警看不過去她的囂張,沉聲催促了一下。 楚思婧恨恨的瞪了鬱色一眼,隨即不情不願的慢吞吞的走向了警車,被押上了警車。 直到警車駛遠,她怨毒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鬱色。 她恨極了鬱色,她就是認定了是鬱色在陷害她。 “鬱色,你回來了。”蘇沫迎了過來,應該是聽到她回來了,所以出來迎接她的。 鬱色點點頭,然後轉身看向鬱寧的車。 鬱寧衝著鬱色也點了點頭。 其實還有很多話想對她說,可這個時候,車外人很多,他什麼也說不了,只能目視著鬱色隨著蘇沫轉身進了恆遠大廈。 直到女孩徹底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鬱寧才重新啟動了車子,再次駛遠盤寧縣城。 對於自己的身份,他必須要查清楚。 否則,在這個處處都需要證件的世界裡就寸步難行。 比如住酒店,因為沒有身份證他就住不了。 只能是多加錢住民墅。 鬱色隨著蘇沫進了電梯,蘇沫八卦的道:“鬱色,楚總怎麼回事?你知道嗎?他們都說與你有關。” “不知道,我到了盤寧,自然是各住各的房間,誰知道一覺醒來她就不見了,剛剛看到她我才知道她是被警方給帶走了,你說就我這能力,我就算是有心把她送進去,也要有那個本事才行。”鬱色平靜的說到。 對於穆總差點把她強了的事,她不能說。 這種事,不說都會有人捕風捉影,說了更會捕風捉影了。 鬱寧答應過她,不會用那晚的事情把楚思婧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