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來了左深昌的一聲嘆息。 不過只這四個字,就再也沒有下文了。 然,這四個字帶給白纖纖的聯想卻是尤其多。 這裡面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說,他左深昌是真的面對了,但是面對了也沒用,就是接受不了。 就是每天還有在席雨柔的世界裡回憶著,回憶著。 那才是最痛苦的吧。 不止是愛而不得,甚至於連面都見不到。 能看到的,只有這一張張的哪怕是隔著塑封的膜,也被他撫摸出包漿的老照片。 “左叔叔,我想喝杯咖啡。”白纖纖只想自己看媽媽的照片,不想左深昌再看下去了,她就覺得左深昌看一次,走火入魔的程度就越深一步。 “好,我去給柔柔倒咖啡,她喜歡喝加糖加蜂蜜的咖啡,還有要熱熱的,抱在手裡慢慢喝,唇角還掛著微笑,你不知道,那麼小的孩子很少喝咖啡的,就她喜歡喝。”左深昌又陷入了記憶深處裡的故事,輕聲的訴說著席雨柔的喜好。喜歡叔叔你這麼像我,可以做我爹地嗎()叔叔你這麼像我,可以做我爹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