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山本悟死嗎? 真的要山本悟死嗎? 腦子裡全都是這個疑問句。 額頭上全都是冷汗。 山本秀兒快被這個問題逼瘋了。 她只是想要山本悟的財產送給山本蒼狼,然後自己才可以重獲自由。 可現在,卻變成了要山本悟的命了。 她閉上眼睛,腦海裡全都是山本悟對她的好。 一幕一幕,無比清晰。 抬頭再看坐在大班椅上的山本蒼狼,真的是無比噁心的一個男人。 他太壞了。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做山本悟的外孫女,是山本蒼狼發現了她。 然後拿到了穆暖暖的長髮做成了髮套給她戴上。 再因為她那張與白纖纖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她就成了山本悟的外孫女。 不論多少人摘了她髮套上的頭髮絲去化驗,她都是山本悟的外孫女。 因為那是山本悟外孫女的頭髮。 可以說,這幾年她就是頂著山本悟外孫女的身份享受了很多從前沒有經歷過的生活。 則這期間,唯一讓她不快的就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山本蒼狼。 她明明可以很快樂很快樂的,卻因為山本蒼狼的隨叫隨到,而被迫做她不喜歡做的事情。 比如,被山本蒼狼染指的過程被他拍了一套套的影片。 甚至於還有她與狗在一起的影片。 那麼多的影片就是壓在她身上的大山,把山本悟送給她的美好生活給徹底的毀了。 是的,她在快樂的同時,卻也是痛苦的。 被山本蒼狼威脅的痛苦。 卻因為那些影片怎麼也擺脫不了山本蒼狼。 而現在,山本蒼狼要殺人,如果真的讓他得逞了,那她就是幫兇。 山本秀兒忽而咧開嘴笑了。 那是蒼涼的笑意。 山本蒼狼得逞了,讓她拿到了山本悟的財產,可是最後她也不會得到任何的。 她除了繼續做他的玩物,再也不會有第二種結果。 那其實比現在的情況還更慘。 現在的話,至少還有山本悟送給她的物資上的生活,讓她多多少少還能享受一些做山本悟外孫女的快樂。 可若山本悟死了,那丁點的快樂她也不會有了。 她每天所要面對的,就是隨時被山本蒼狼逼著去侍候男人,否則,就是她那些不堪的影片被曝光的結果。 想到這些,山本秀兒眼睛一紅,隨即就去找自己的手機。 也才發現這樣被踹倒後,她的手機也脫手了。 滑到了兩步開外。 山本秀兒忍著身上頭上的痛意,慢慢的爬向自己的手機。 耳朵裡是山本蒼狼打電話的聲音,這個男人現在根本沒有時間來看著她了。 而他也不會讓她死的。 她若死了,山本悟的財產就落不到她的頭上,那他就得不到了。 所以她暫時是很安全的。 既然暫時的安全,她才不怕山本蒼狼。 一寸。 又一寸。 手機就要到手了。 她要給山本悟發訊息,告訴他山本蒼狼已經安排人在醫院埋了炸彈,就等山本悟到了那些炸彈就要爆炸了。 到時候,同時在場的很多人會跟著一起倒黴,會被炸的血肉橫飛。 只要一想象那些殘肢斷臂飛到半空中再落下來的畫面,山本秀兒就受不了。 她不是一個好女孩。 但也不是一個壞到無可救藥的壞女孩。 她早就入地獄了。 她早就出不來了。 地獄的滋味一點都不好。 那她為什麼要把那些明明生活在快樂中的人捲進地獄裡呢。 手,夠到了手機。 山本秀兒就趴在地上,開始發訊息了。 她編輯著簡訊,指尖動的飛快。 還有一個字就編輯好了,山本秀兒就等著再輸入兩個字母,然後就點選傳送。 卻是在這時,一雙黑色的代表著地獄顏色的拖鞋停在了她的手邊,“你在幹什麼?” 山本秀兒慌的手裡的手機一下子掉落,她慌亂的抬頭看山本蒼狼,“沒……沒什麼,重新整理聞。” 同時,握著手機的拇指不住的挪動再挪動,就想遮住自己才發短訊息的介面。 就是不想讓山本蒼狼發現。 同一時間。 這座城市裡最大的醫院。 也是裝置最先進的醫院。 兩輛壕車正在駛入醫院的大門。 從機場開過來有點遠,所以耗的時間也多。 這個點才趕過來。 坐在副駕上的厲凌燁,一雙眼睛如鷹隼般的望著前方。 從T市到R國,其實沒有多遠,所以一早出發的他們這個時候趕到醫院的時候,天色雖然有些暗,但還沒有黑透。 也就是還是白天的樣子。 車前的醫院裡人還很多,走來走去的人們,看起來一切都是按部就班,很正常的一個傍晚黃昏時。 可不知道為什麼,厲凌燁看著眼前的醫院,眼皮突的一跳。 還跳的很厲害。 更有甚者,一跳一跳的眼皮,怎麼也停不下來了。 厲凌燁皺起了眉頭,“停車。” 司機立刻就停了下來。 坐在後排的厲老爺子和慶叔雖然不解,不過從來都知道厲凌燁不是一個亂來的人,他這樣讓停車一定有他的道理他的原因。 他們還是聽厲凌燁的,畢竟,厲凌燁做事可從來沒讓他們吃過虧。 前車裡三個人加一個司機就這樣的停了下來。 後車里正等著進醫院好出檢查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