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喊她過去絕對的不是什麼好事。 她這邊正思索著怎麼拒絕,邊上的那個男人又伸手了。 扯著鬱色的胳膊就把她往中間男人那一拽,“大哥叫你過去就過去,磨蹭個什麼玩意兒。” 鬱色被這一下子直接就摔了過去,壓在了一個女人的身上。 還沒待鬱色反應過來又被男人大手一拽,這一下,鬱色直接就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 腰上還箍著一隻大手。 鬱色趕緊掙扎著要下去,箍在腰上的那隻大手便猛地收緊,順便還在喻色的腰上捏了一下。 捏得鬱色一個激靈,內心裡產生了一陣陣的惡寒。 男人另一隻手挑起鬱色的下巴,一張嘴滿是難聞的酒氣,“怎麼著,美女,哥哥喊你過來是沒聽見嗎?” 鬱色偏了偏頭,想躲過那隻手,卻躲不過,只得忍著噁心耐著性子說道,“先生,麻煩您先鬆開我,讓我下去。” “下去?”男人似是不解,語氣極盡挑逗,“為什麼要下去呢?是哥哥的腿上坐著不舒服嗎?” 說著居然還顛了一下腿。 舒服你妹呀,鬱色在心裡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要不是記著紅姐的告誡,真想直接廢了腰上那隻鹹豬手,和屁股下那兩條不安分的腿。 當然,這也只是想想,鬱色心裡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就這屋子裡的六個男人,但凡她有一點動作,她的下場都不會好過。 不能動手,更不能屈服,所以只能智取。 鬱色狠狠的閉了下眼,再睜開,在心底裡作了一番自我調節。 保持理智,不能打人。 不能得罪客人。 更不能把自己置於更危險的境地。 就當被狗抱了。 腰上的是狗爪,屁股下的是狗腿。 嗯…… 這麼一想,心裡果然舒服了一點, 鬱色嘴角扯出一抹假笑,“怎麼會,您先放我下去,咱再好好說話。” 男人不為所動,他的目的就是要把鬱色給搞到手。 從鬱色一進門他就看上了那張清麗脫塵的小臉。 此刻自然是不可能把人放下去了。 男人伸手拿了一瓶鬱色帶進來的酒,“這酒是你帶進來的?來,給哥哥倒一杯嚐嚐。” “好。” 鬱色接過酒瓶就想趁機下去。 奈何男人另一隻手瞬間就也摟了過來,“別動,就坐這倒酒。” 鬱色都要氣瘋了,這個噁心的男人怎麼這麼難纏。 “這樣不方便,您還是先讓我下去。”鬱色不想妥協。 這樣實在是太不舒服了。 雖然她可以想象成是狗腿,可這一張噁心的人臉就杵在眼前,也讓人反胃呀。 還有那一說話就噴灑出來的濃濃的酒氣。 噁心。 男人看得出鬱色是新人,就喜歡這股子新勁,忽然也想換個玩法,慢慢逗弄。 語氣一轉說道,“想下去?也不是不行。” 男人又從桌子上拿了一杯酒過來,“喝三杯酒,哥哥就放你下去。” 這一口一個哥哥的,鬱色也不知道他是哪來的那麼大的狗臉,明明那張臉長的就特麼的是叔叔。 三杯酒,也不是不行。 她的酒量不好,但是也沒太差,三杯的量還是有的。 雖然可能會有點上頭,但肯定不會醉,不會影響接下來的工作。 眼下離開這個噁心的男人要緊。 “好,您說話算話?” “算。”男人把酒杯往鬱色手裡送了送,點點頭。 這三杯酒,鬱色是邊喝邊在心裡罵著鬱寧。 要不是他,她怎麼會這麼缺錢。 要不缺錢,她怎麼會來這裡工作。 要不來這裡工作,怎麼會遇到這麼多糟心的人。 現在還要被逼著喝酒。 都是那個臭鬱寧。 三杯酒下肚,男人果然放開了圈著鬱色的手。 得到機會,鬱色趕緊從男人腿上逃離,自然就沒看到男人那一臉的陰笑。 “鐺”一聲玻璃碰撞的聲音,男人把手裡的酒杯放到面前的桌子上,朝著鬱色挑了挑眉,“小美女,哥哥今晚的酒就都由你提供了,來,給哥哥倒酒。” 鬱色聽到這話,趕忙拿起手邊的酒瓶。 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三杯酒都喝了,大腿都坐了,今天晚上必須得把這吃了的虧換成錢給賺回來。 只是,沒過一會兒,鬱色就覺得頭似乎有些暈。 鬱色搖了搖頭,想要把那股暈眩感給甩出去。 鬱色心下有些疑惑,按理說以她的酒量,三杯酒不至於到這種狀態。 不過她也並未多想,可能就是酒不一樣,這酒度數高吧。 現在要緊的是抓緊時間趕緊給幾人倒了酒,結束了這一單之後出去找個機會去衛生間洗把臉,緩一緩。 男人看著鬱色的小動作,那掩在酒杯後的臉上掛著勢在必得的邪笑。 鬱色咬著舌尖,讓疼痛來緩解此刻的暈眩。 給幾人都倒好了酒之後,站直了身體,看向了中間的男人,“先生,您們慢喝,玩的盡興啊。” 看著男人笑著點了點頭,鬱色這才鬆了口氣。 她還真怕這人再叫住她。 看來這男人雖然看起來是色氣了點,但好歹還是說話算話的。 她壓根都沒想到,這一切可能都是假象。 就在鬱色轉身的瞬間,男人也放下了酒杯跟著起了身。 在鬱色走出去幾步之後,身形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