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因為厲太太。 他是熟悉穆暖暖的。 雖然穆暖暖剛接手外貿部的時候有些慢熱，不過也就幾天的功夫，她就打理的很清楚了。 所以，吳經理對穆暖暖也算是印象深刻。 同時對於她的離職當時也是很詫異的。 畢竟做的好好的，也沒有什麼大毛病，然後說離職就離職了。 直到穆暖暖今天以厲太太的身份陪著厲凌燁一起回公司，他才明白原來穆暖暖是去嫁給厲凌燁了。 這一點，他今天其實是挺意外的。 因為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厲凌燁對於前厲太太的感情。 就是因為他對前厲太太的感情很深，深到五年內醉生夢死不管事務的把一切都交給了厲曉寧，所以對於穆暖暖能上位厲太太，能深處厲凌燁的心，他真的意外極了。 不過，厲總是大佬。 大佬的世界他永遠也看不透。 他是真的看不懂。 吳經理看向了文經理，穆暖暖也看向了文經理，只有厲凌燁一個人繼續用餐。 文經理低咳了一聲，“我……我什麼都沒說。”只是剛剛在餐桌上暗示了一下楊經理把外貿部搞的烏煙瘴氣，比不上穆暖暖在的時候罷了。 他的目的其實很簡單，楊經理離開外貿部的事情最好是楊經理自己提出來。 這樣也免得他和厲凌燁不好直接開口。 而楊經理只要聽到了他剛剛的暗示，再加上知道了他的前任穆暖暖是厲總新娶的厲太太，估計就知道怎麼做了。 他這一句，在場的其它三個人就都瞭然了。 穆暖暖有些不好意思了。 看看吳經理，她剛剛這樣問了，吳經理一定能聯想到什麼。 忽而就有些後悔剛剛直接問了。 不過問都問了，這個時候就算是後悔也沒用。 “凌燁，既然文經理還沒說，那這事就不要提了，我給你當秘書也可以。”不過就是有種當花瓶的感覺讓她不爽。 不然做什麼工作都無所謂的。 所為的不過是能陪著厲凌燁一起來公司上班罷了。 更何況，她後面偶爾還要去T大讀研上課的。 並不是每天都可以來陪著厲凌燁上班的。 如果是這樣一分析，她還真不適合再做外貿部的經理，因為不能全身心的投入。 “你真的願意給我當秘書？”厲凌燁終於放下了筷子，聽到穆暖暖同意給他當秘書，他都欣喜的不吃了。 穆暖暖回想到楊經理之前的反應，點了點頭，“嗯，我願意，反正我還要去上課呢，外貿經理這個職位不適合一心二用，你秘書的職位倒是可以。” 穆暖暖說完，就覺得厲凌燁一定會同意吧。 畢竟，她這說的絕對在理。 結果，厲凌燁居然沒表態，而是問向文經理，“文經理，你的意見呢？” 文經理當場懵了。 飯也吃不下了。 放下筷子就看厲凌燁，一付‘你這不是坑我嗎’的表情。 穆暖暖也覺得厲凌燁是在坑文經理。 不過文經理到底是文經理，畢竟厲氏集團裡做了這麼久了，對大小厲總都是瞭解的熟悉的，所以他也只頓了片刻，就道：“我覺得厲太太不做外貿部的經理太浪費了，是她個人的浪費，也是公司的浪費。” “咳……”穆暖暖捂唇低咳了一聲，同時目光落在了文經理的身後。 文經理接收到穆暖暖的目光，詫異的回過了頭去，然後當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去而復返的楊經理的時候，也是低咳了起來，還咳了好幾聲，“咳咳……咳咳咳……” 都不用問，就透過在場幾個人的表情，就可以確定了，他剛剛說的話，楊經理已經全都聽到了。 楊經理卻一點尷尬的意思都沒有，上前一步走到自己之前坐過的位置前，拿起了一張卡，“不好意思，剛忘記拿餐卡了，失陪。” 這次說完，他又走了。 仿似剛剛四個人的對話，他一句也沒聽到似的。 穆暖暖有些囧，“文經理，他會誤會我的。”她明明提議的是厲凌燁的秘書，可是文經理的話絕對會讓楊經理誤會的。 她現在就算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誤會就誤會，堂堂一個科班出身，還有十年經驗的外貿部經理，他的業績居然不如你，暖暖，你不覺得這其中有問題嗎？”厲凌燁終於開口了，不過卻是在教育穆暖暖，同時也是在告訴穆暖暖，文經理說的話沒錯，她不做外貿部經理不止是她個人的損失，也是公司的損失。 楊經理根本比不上她。 穆暖暖瞠目了，“凌燁，你的意思是我做的比他好？” 因為不可置信，她這一句說出口的時候，不自覺的音量也大了一些。 說完才反應過來的吐吐舌，然後悄悄的掃了一眼周遭，幸好這個時候餐廳裡用餐的人還很多，雖然厲氏集團的風氣很好，用餐說話的聲音都很小，而她的聲音也不過是比之之前稍稍大了一些，也並不是特別大的聲音。 “對，你做的就是比他好，這一條，不是我包庇你，也不是因為你現在已經是厲太太了我哄著你給你臉上貼金，而是因為這是事實，外貿部所有的資料都在提示一條訊息，你管理外貿部的時候比他做的好。” 厲凌燁語氣十分篤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