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的腳步生生頓住,然後抬頭看向拉住她的女人,“你關心我?” 正常來說,她們是情敵。 嗯,反正她是這樣認定的,她就是認定了這個女人是她的情敵,那麼,知道她和顧景御關係的這個女人,只要她喜歡顧先生,那應該就會變相的把她也當成情敵吧。 可女人剛剛拉住她雖然口氣很兇,但分明就是關心。 她才說完,女人就翻了個白眼,“誰要關心你?不過是你要死在我面前,一是我不好向阿景交待,二是豈不是說明我太無能了?影響我的威名。” “呃……”也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女人這樣說,蘇可差點笑噴了。 明明就是不想她死,還給的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 忽而,她看這個女人順眼多了。 “哼什麼?看什麼?”見蘇可只是哼了一聲,女人訕訕的說道。 蘇可強行憋回了想笑的衝動,不然這個時候她要是笑出來的話,她很懷疑這個女人會不會打爆她的頭。 嗯,要是她真的笑了,她也想打爆自己的頭,隔壁院子裡,顧景御現在生死不知,她的確也真的笑不出來。 “沒什麼,現在,我們要做什麼?”一想到生死不知的顧景御,蘇可收起想笑的衝動,認真嚴肅的問面前的這個女人。 明明是一個認識不到十分鐘的女人,還是一個對她看起來一點也不友好的女人,可蘇可這一刻看著她居然就順眼了許多。 那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前一刻還認定的情敵,這一刻已經認定成了同伴。 “你還想做什麼?”女人對她翻了一個白眼。 蘇可瞬間秒懂,“你瞧不起我?”這是對她要做什麼的嘲諷和鄙視。 女人的目光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一遍,淡淡道:“溼透了。”說完,她轉身就走。 “你……你什麼意思?” “你這樣曲線畢露的樣子你確定適合到處亂走?”女人說著,重新回到之前懸在兩幢別墅之間的繩子前,眨眼就到了對面的別墅樓頂上。 “喂,我……”可蘇可才要跟過去,就見那女人已經收起了懸在半空中的繩子,很快消失在了她的視野中。 這是去給顧先生幫忙去了? 她也想過去幫忙。 可她若過去,只能幫倒忙,只會讓顧景御分心,成為顧景御的累贅。 可是不去,那女人都去了,她這一刻就只剩下了焦慮和擔心。 擔心顧景御。 蘇如如熱鍋上的螞蟻般就等在這鄰家別墅的天台上。 心有些亂。 不,是很亂。 她就在人家的天台上繞圈圈。 她是真的焦慮。 腦子裡一忽閃過女英雄救美男的場面,隨即就是那女人窩到顧先生的懷裡,仰頭,索吻。 忽而,顧先生就變成了顧景御,可是並沒有推開女人,繼續兩個人之前的深吻。 一忽閃過的是顧先生解決了潛入顧家的黑衣人,視線正好落到一起幫他解決黑衣人的女人身上,隨即上前,將女人擁入懷裡,然後薄唇貼上了女人的耳朵,說著她絕對聽不見的悄悄話。 一定是情話吧。 顧先生喜歡那個女人。 所以才把那個女人安排住在這幢相鄰的別墅裡,只要他出現,就可在隨時見到這個女人。 蘇可如坐針氈了。 就算是此刻沒坐著只站著,也如坐針氈,渾身都是刺的感覺。 怎麼辦? 怎麼辦? 她就覺得不能放任那個女人與顧先生獨處。 哪怕她喜歡的是顧景御而不是顧景御,也不能放任。 這樣決定的蘇可立刻轉身下了天台。 別墅裡安安靜靜,不見半個人影。 直到下到了一樓,走進這幢別墅的園子,她都有些不敢置信,真沒想到這別墅裡只住了女人一個人。 而且,一個人住的別墅裡乾淨清冷,很象是那女人的風格。 可這個念頭才起,蘇可的腦子裡又起了一個念頭,不止是象那個女人的風格,也象顧先生的風格。 冷。 那女人和顧先生兩個人倒是很般配的感覺,都是骨子裡從內到外散發著冷意的人。 哪怕是暖意盎然的空間,也能讓人冷的直打哆嗦。 想到這裡,蘇可加快腳步,箭一般的射向了別墅的大門。 出去了,右拐,轉眼就到了顧家別墅的大門前。 邊走邊在想自己要不要報警? 不能報的。 以顧家的名頭,也無需報警。 只要顧景御無恙,他可以處理的很乾淨。 就算是弄死那幾個人也無謂。 蘇可到了顧家別墅的大門前,從她從隔壁的別墅天台走下來到現在,大約幾分鐘的時候,此刻抬頭看了顧景御臥室的方向,陽臺上半個人影都無。 整幢別墅也是安安靜靜,讓她完全看不到結果。 也猜不到顧景御這一刻是生是死? 她煩躁的摁下指紋,大門頓時開了,可這個時候,她是進去不是,不進去也不是。 倘若顧景御與黑衣人的對抗還沒有結束,她進去了,就還是他的累贅。 那麼,就是添亂。 從來沒有過的無助。 蘇可乖乖的後退了兩步,任由才開的大門在身前靜靜的自然的合上。 隨後左右四顧,別墅區的路上此刻安安靜靜,一片黑暗,不見半個人影。 她此時都在懷疑那幾個黑